經曆過不久前的事情,如今這情況對于顔珩來說,除了見面的次數少了一些,待在一起的時間短了一些,沒有太多的不同已經是萬幸。
“我們現在就很像偷情。”
近來被盯的很緊,顔珩又是忙到淩晨收工,車子七拐八拐确定甩掉狗仔隊以後才敢回到新家。
蕭盛等着等着差點就以為顔珩不回來了。
“暫時是這個樣子,你稍微忍耐一下。”顔珩很抱歉,要不是因為他的工作性質如此,蕭盛哪需要這麼委屈。
“我沒有委屈,這情況其實别有一番風味。”隻要看到顔珩眉頭輕蹙,蕭盛基本就能猜到他的大緻想法。
顔珩擡眼再三确認蕭盛并不是想要安慰才故意這樣說時,這才重新舒展眉宇。
看着顔珩一臉疲态,蕭盛着實下不去手,不安分的情緒兜轉了幾圈,最終認命的偃旗息鼓。
顔珩洗完澡出來,蕭盛隻是憋了一眼那還滴着水的發絲,差點沒把胸口錘爛,幾經波折才讓心情再度平複。
“怎麼了?”
顔珩是故意沒有擦幹頭發出來的,因為他記得蕭盛喜歡這樣,每次逮着機會在浴室他就說過幾次喜歡。
自從那天之後,忙碌是一回事,但是這幾天他争取在工作結束之後回來,蕭盛卻不為所動。
在那之間的互動直線減少,顔珩不免懷疑是不是那場車禍給蕭盛帶來了什麼不良的後遺症。
“沒什麼,隻是覺得困,該睡覺了。”
奈何蕭盛撲騰了兩番,滿腦子還是那滴着水的發絲,騰的一下下床去找電吹風機,他要親手吹幹這個頭發,斷絕自己的念想。
顔珩摁住了眼前想要給他吹幹頭發的手,眼神真摯的望向對方問道:“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這場車禍給你帶來了什麼後遺症,沒有關系,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說話間目光不自覺的投向關鍵部位。
蕭盛當場傻掉,什麼後遺症?說的什麼?這意味深長的目光又是什麼意思?
“你……你該不會是在懷疑我那個方面有問題吧?”
顔珩沒有直面回答,但他的默認已然代表一切。
上火!蕭盛現在感覺很上火,他明明是為了某人着想極力克制着自己的獸x,這下倒好,他的好心克制被當成了不行。
這哪裡忍得住,直接一個打橫抱起顔珩,大步一跨踹開了浴室的門,看來要讓顔珩重新洗一遍澡,才有可能讓他清醒的意識到他老公是有多行。
居然懷疑他不行?
那就不能怪他手下不留情了,管他明天工不工作,管他什麼連不連戲,今天必定給他來一次深刻的印象。
一夜不盡興,蕭盛身體力行的告訴了顔珩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期間不管顔珩如何求饒,搬出工作來自救都被蕭盛一一駁回,他似乎是在賭一口揚眉吐氣。
翌日。
顔珩睜眼就是一片焦黃的天空,四肢百骸的酸楚讓他好半天都緩不過勁來。
蕭盛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做的過火,趁着顔珩還沒起床就下樓準備愛心早餐。
顔珩揉着腰下來的時候,蕭盛正樂不思蜀的在廚房哼着歌。
“我們的愛情就像是一個急刹~你真的不牽挂~好坐上了他的寶馬~翠花!!!!”
蕭盛動情呐喊,一個轉身對上無語的顔珩。
“一大清早鬧騰什麼呢?”
顔珩有氣,倒不是因為這個歌,是覺着憑什麼自己被折騰成這副路都走不利索的模樣,他看着卻還是精神抖擻。
很不公平,神靈之軀何時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蕭盛立馬丢下手上的廚具跑到顔珩身側,一手扶住手臂一手覆在腰上,“是我唱歌把你吵醒了嗎?”
他就是覺得開心哼哼兩句,沒想到新房子隔音如此不佳,樓下廚房的聲音都能往上傳。
“我讓溫衡給我們安排一套新的房子。”說着他拿起手機就要給溫衡打電話。
顔珩趕緊攔住了他,“不是被你唱歌吵醒的,我今早有戲,所以定了鬧鐘。”
記憶忽然回溫,蕭盛這才想起昨晚顔珩好像确實不止一次說過,今早還要拍戲的事情,隻是那時的他充耳不聞。
夾帶私貨的記憶,一下又讓蕭盛有了真實反應。
顔珩氣惱的橫了他一眼,一點不想跟禽獸說話。
吃了早飯匆匆趕回酒店,在門口迎面遇上了熟人,但是那個人神情有些恍惚并沒有看見顔珩。
顔珩接觸她是因為她是酒店前台,所以他并不知道她的名字,見她神色不對本想問問情況,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喊她什麼,隻能作罷。
回房間拿了一件外套,顔珩就打算往拍攝基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