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我不去聽從别人的願望,可是舒律娅不是别人。舒律娅說她看不見,沒辦法給我們沖奶粉。這沒關系,我可以自己吃,舒律娅也同意了的。我哪裡做錯了嗎?”
“哦——我明白了!哥哥沒有吃到,才會不高興吧!”
沒辦法,他吃飽喝足了,拿尼加也争着要。被五大災害之一眷顧着舒律娅,喂飽他們兩個成年人,已實屬不易,驟然疏通的甘露,被竭澤而漁地屢次享用,就沒有多少奶水可言。
當然,他和拿尼加有注入相同分量的液體還給舒律娅,算得上是某種程度上的互惠互利。
聽到兄妹兩人的對話,夾在其中的世初淳一知半解。
她依照目前的理解能力,梳理情節,認為弟弟是生氣妹妹吃了獨食,沒能嘗一口。
本着端水原則,她推倒奇犽,揉揉發漲的部位,活血化瘀了會,朝弟弟的方向怼。
被誤打誤撞,喂了個正着的三少爺,深深盯視着發了瘋的女人。
被吮吸得通紅讨喜的櫻子在他面前綴着,白皙的肌膚還烙着手指掐出來的淤痕與牙印。
他可沒修行到這種程度還能無動于衷,何況舒律娅本就是針對他們幾兄弟最有效的催化劑。
本來就在極限邊緣蹦跶的忍耐力,頃刻斷絕。奇犽張開叼住晃悠的果實,叫多年來未償的夙願,一朝得償所願。激動的情緒引起藍白色電花,暴烈的電氣通過鞋底闆輸送到地面,擴散到屋外,吸引附近的雷雲積聚。
同樣實現年少願景的,還有年幼時就想和哥哥、舒律娅一起玩的亞路嘉、拿尼加。
故在虛僞的面紗下,達成衆望所歸的圓滿場面。
颠簸中途,有一雙手覆蓋上舒律娅後背,隐約有誰驚呼了一聲,她的後竅叫人塞得滿滿當當。雙倍的擁擠使作戰三人深陷其中,再難脫身。
揭下道德廉恥的遮羞布,昏天黑地的情事時刻演奏。先前玩過的猜猜我是誰的遊戲,欲蓋彌彰地保留了遮眼的綢帶,替換了個探索方式。是要夾在其中的舒律娅,通過尺寸與輪廓猜測對應的人。
獨占與分享和諧相處,理性和沖動互為表裡。亞路嘉擁着盡力地讨好着自己的女人,一聲聲呼喚着姐姐、姐姐,迎來的是對方哪怕再不适也要盡力攏緊自己的脖頸。
拿尼加說,表達感激的方式是親吻,要讓雙方舒服就要大大方方地撲倒人。
對于至親錯誤的教導方法,縱然有過,奇犽亦不想糾正。
亞路嘉、拿尼加看起來都開心的樣子,兜兜轉轉,舒律娅最後的确成為了他們的家人,以背離奇犽想法的形式。
偷跑的柯特真狡猾,銀發的男人啧了一聲,按輩分的話,至少是他先吧。嘛,不過,現在也不算太晚。他們還有許多時間可以彌補。
女仆詐死前夕,奇犽咨詢了她一個問題——假如有朝一日,他帶亞路嘉離開揍敵客家族,她要不要和他一起走。
女仆隻道假如那一天真的能來臨,奇犽少爺到時再來詢問。
後來沒有結果。
而今,他真的帶亞路嘉離開揍敵客家族,且和女仆再次相遇,那麼,舒律娅就再沒有拒絕他的餘地。
面對弟弟妹妹的需求,世初淳自然是什麼都應。
不知名的惶恐令她對親屬的索取,予取予求,毫不讨價還價,還加倍示好。再過分、羞恥、撐漲了的做法,她都會盡力去達成,日常下竅封鎖着二人精關,度過極其糜亂的時光。
揍敵客家族兩名成員齊心協力,發掘女仆的敏感點。默契十足的他們,不管對敵人還是戀人,都能确切無疑地實施精準打擊,屢屢撞中要害,載人忍不住發抖的情況下,誇贊一句可愛。
奇犽帶着兩位摯愛,避開人群,往深山老林走。
他可以命令亞路嘉治好舒律娅的傷疤、眼睛和瘋病,可那就意味着清醒過來的舒律娅,要直面她家破人亡的現況。
有時清醒,是一種殘忍。
隻是出一趟門,和朋友見面約會的女生,流離失所。
親人慘死,帶走舒律娅靈魂的一部分,是年久失修的鐘表,失手打碎的沙漏,能聽見損壞的零件和吵鬧的沙子滴滴答答的報廢聲。
近些日子,弄得久了,奇犽會和弟弟妹妹商量,說舒律娅的身子不方便,要适可而止。
亞路嘉會友好地詢問女仆的意見,然則被搗到失神的女人,連誰說了些什麼都聽不清,拿尼加就蹦出來親親熱熱地繼續做下去。
基于醫院出示的診斷書,奇犽和醫生進行溝通,亞路嘉去購買水果。許是冬季緣故,世初淳覺得渾身懶洋洋的,吃什麼也沒有胃口,她躺在床上,蓋着舒适的絨被,做了一個長長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