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教父,意大利,金發染黑,成年,瘋批美人加;寫成馬菲亞是為了防止pb,别的錯别字也是,請諒解
2.可能有暴/力情節慎重
3.萬人迷教父玩弄人心,無最終cp;角色有黑化和黑泥傾向,不同的人經常和小教父幹點大人愛幹的事情,不是很陽光(頂鍋蓋)
4.有現實參考,但是時代模糊有私設,不能代入現實,我發誓沒有這麼美這麼野的教父和屬下們(bushi
5.還是主受!(最近上瘾了嗚嗚嗚,明明從前的我是堅定的不明黨派,這就是清水和不清水的區别嗎?)
可以的話,沖!
“那位大人……到底是怎麼說?”
11人委員會,馬菲亞金字塔的塔尖尖,統領七百多個家族的終極權利集團,也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塔尖。
俗稱“教父中的教父”——難聽一些就是爹上爹;優雅一點,“教皇”。
坐鎮梵蒂岡的那位恐怕都沒有這位“教皇”翻雲覆雨、權勢滔天。
剛剛忐忑不安問問題的家族首領得到了回複:
“皮爾洛顧問說是在花園裡午休還沒醒呢,沒人敢去叫。”
兩人同時沉默了。
就算是給他們八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去叫自己的“教父”别睡了,快起來幹活吧。
“他到底多大年紀?我聽聞——咳,是那位扶持他上的台,你知道,咳,……”
“噓——”
第二個人連忙打斷了他。
“Savoia家族的事情可不是我們能談論的,慎言,我的朋友。”
前者果然讪讪地住嘴了。
而他們所談論的這位在睡午覺的大人,也确實真的在睡午覺。
11人委員會是在中立屬地召開的,不過這裡離Savoia的轄區非常近,因為誰都明白,哪個家族才是權利真正的核心。
九月的西西裡,剛剛褪去了盛夏的酷熱,卻依然保留着夏季那迷人的陽光和熱潮,Savoia的一座屬地城堡裡,重兵把守,嚴實得連一隻小鳥都飛不進來,四下寂靜,美麗的花園中鮮花彌漫,上等木料做成的躺椅上,美麗到讓人心神搖曳的青年正酣然入眠。
他隻套着薄薄的絲綢衣褲,鞋子早不知道脫到哪裡去了,襪子任性地甩在可憐的玫瑰上,雪白的雙腳赤|裸着踩在踏闆上,在陽光下泛着白玉般的光澤。
一隻蝴蝶扇動着自己的翅膀,悄悄停留在了他華美的黑色發絲上。
護衛長亞曆桑德羅·内斯塔踏過石闆路過來,刻意發出重重的腳步聲,隻驚動了蝴蝶,卻沒能驚醒自己的首領。
俊美得像神話中戰神的男人無奈地歎了口氣,把玫瑰拯救出來,放下自己抱着的新鞋新襪,熟練地單膝跪下,輕輕抽出自己的手帕,隔着它捧起小教父雪嫩至極,沒有一點繭子的腳踝和腳後跟,擡起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開始給他穿襪子。
年輕的護衛長敏銳地注意到了他腳踝内側暧/昧的紅/痕,連腳掌内側都有兩個,它們還在往小腿上延伸;而教父的鞋子不翼而飛,雙腳卻幹幹淨淨、散發着沐浴後皂角的清香,人究竟是怎麼過來的,過來前或者過來後幹了什麼,顯然是擺在了他的眼前。
這毫無疑問刺痛了他的心靈,卻也從某種角度上隐晦地刺|激着它,讓内斯塔情不自禁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一隻襪子剛要套好,漂亮得像雕塑的腳忽然動了起來,狡猾地往後一縮,護衛長前功盡棄,有點生氣地擡起頭來,年輕的教父滿臉都是促狹的笑容,輕輕擡起自己的腳,從他的膝蓋處點了兩下,一路往内側滑,滑到了大/腿/跟,再……
内斯塔/崩潰地在極限位置捏住了他的腳掌。
小教父卻滿意地笑了起來。
“這不就是了,桑德羅——握在手裡就行了,為什麼要那麼緊張和小心翼翼?”
侍衛長這才發現自己幹了什麼,臉瞬間漲紅了,像扔燙手山芋一樣把小教父的腳扔了下去。
要不是加迪爾縮得及時,就要磕到椅子上了。
“桑德羅——”
他不滿地拖長了自己的尾音,在外面威風赫赫、殺人不過頭點地的侍衛長面對他卻總是這樣手足無措,連忙又是撿起襪子,又是撿手帕,卻直接被小教父用jio擡起了自己的下巴。
如果換在别人身上,這是一個侮辱性強到讓内斯塔非殺了他不可的動作,但是放在連腳掌都雪白瑩潤、散發着芬芳的小教父身上……
他狼狽而誠實地吞了口水,喉結跟着滾動了一下,引起加迪爾開心地笑了起來。
“我說了,不準隔着手帕。”
這是一個命令。
而内斯塔需要無條件地服從小教父下達的命令。
他任命地低下腦袋,輕輕握着加迪爾的腳,幫他穿上襪子、穿上鞋子,看着他雪白到有點透明的肌膚被覆蓋在自己古銅色的手掌下,套入柔軟的棉料,套入锃亮的皮鞋,他的心髒跟着一點點地加起速度來。
“還有一隻。”
小教父低着嗓音,像是在誘/哄似的,這次沒有再幹拿自己的jiojio去碰人家臉蛋這種無禮之事了,而隻是乖乖地放到了内斯塔的膝蓋上,像是小貓咪乖巧地把爪子搭了上去似的。
内斯塔這次就熟練多了,雖然他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紅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