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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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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四來得很快,路殊給家裡去了封信,說自己一切都好,很快便會啟程回去。

在苗嶽這幾日裡她與鳴玉時常見面,對方教她編彩繩,她便認真學着,親手編了兩個平安結,捆在那兩個紅色的香囊上。路殊偶爾也會在練完刀後和鳴玉切磋幾下。

隻不過憑對方的劍術,實在不是她的對手,但見她又興緻頗高,也隻好手下放寬,盡量少閃躲不出擊,好讓鳴玉不至于失了信心,除此之外,她還會教對方一些日後能用得上的、簡單易上手的實用掌法。

都則節的陣仗很大,跟她們中原的元正大同小異,鳴玉贈與路殊一件頗具苗嶽風格的鑲邊的大襟右衽上衣,袖口由黑白紅三色拼接,胸前挂着銀環,下身是條青底藍邊的長裙。她那日便穿着這身同赫連一起赴了宴,跟一衆本寨年輕人坐在帳内聊天。

起初還有些拘謹放不開,赫連帶着她介紹了一圈,苗嶽人本就熱情好客,又正逢佳節喜樂,氣氛高漲,沒一會兒就熟絡起來,幾杯酒喝下,更是又笑又跳,被幾個姑娘拉着轉圈,搞得暈暈乎乎,傻笑個不停。

玩得正起勁,鳴玉從帳子外頭進來,叫路殊出去看她跳舞,招呼大夥到篝火跟前接着熱鬧。

慶典設在寬闊平坦的草地上,最中央燃着路殊前半生所見過最大的一團篝火,周圍環繞而坐百餘人,鬥舞摔跤不亦樂乎。

她尋了個靠前的空地坐下,接過赫連遞過來的酒袋喝了幾口,感覺已經有些暈乎,便及時停下,不敢再沾。

看着大家圍着火把其樂融融,想起今日亦是自己生辰,小時候娘親會給她做一頓最愛吃的湯餅,在以降閣裡的時候,與唐師兄或是與冉師姐也會為她下一碗面,然後在傍晚課後,偷偷給她送上早就準備好的禮物。

赫連接過她遞來的酒袋子,向路殊介紹了坐在她身旁的那位——鳴玉的未婚夫衛密。她順勢打量一番,發覺他确是如傳言所說年紀稍大,但姑且算得俊朗挺拔。二人客氣的行禮打了招呼後,便也沒再多聊,專心緻志地欣賞起鳴玉若隐若現的靈巧身姿。

路殊也慢慢哼起一首歌,抱着膝蓋,跟着人群拍手的節奏左右搖晃了好一會兒。

赫連看向路殊旁邊坐着的衛密,忽然來了一句:“衛大人,你怎麼了?”

路殊聞言停了曲子,順着赫連的眼神扭頭看他,見衛密正面色煞白,睜着發紅的雙眼直盯向自己,胸口不住起伏,眼神和回過頭的路殊剛一碰上,便一把将她抓住。

“你剛才哼的這首曲子是從哪裡聽來的?可認識給你唱曲子的人?”

她屬實被衛密的反常驚到,愣了半晌才回答:“這是我們中原京城很有名的一首詞,被填進曲子裡廣為傳唱,我四歲的時候就聽過了,有……有什麼特别的嗎?”

赫連立刻探身将他的手從路殊胳膊上推開,衛密方才發覺失态,整個人顫抖着道了個歉,平複片刻接着問:“路小姑娘是否知曉是何人所作此曲?”

“記得,作曲者叫畫桡,是鎬安京有名的藝伎。”

衛密聽完這番話,轉過頭猛烈咳嗽起來,臉色竟然比方才還要難看,完全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他從座位上站起來,聽不見鳴玉喚他似的,徑直往帳裡走。

路殊毫無頭緒的去看赫連,對方亦是皺起眉對她搖頭表示疑惑,不過還是開口安慰:

“我看衛大人像是醉的不輕,估計是休息去了,沒事。”

鳴玉從人群中走過來,朝着衛密背影嗔怒道:“也沒喝多少,今天怎麼這樣反常?”

她說罷,走到路殊旁邊,提醒她待會多吃點東西,便不甚在意地轉身回了内圈。看見鳴玉将這事抛在腦後,她也就緩了口氣,赫連說衛密這人就這個樣子,成日裡看着心事重重,猜不透。

“盡興點,待會兒還有炙肉吃,等摔跤比賽結束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路殊本就玩心大,見了吃的便立刻忘掉方才那些沒頭腦的小插曲,又被赫連推進人群裡,圍着火堆跟大家拉手蹦跶,不亦樂乎。

玩夠之後,赫連說親自送她回去,路殊便同大家意猶未盡地道了個别,任赫連将自己領到不遠處一座山丘上,在一棵大樹前停下。

雖說是夜晚,但此處地形開闊,起伏不大,又遇上個晴朗天,星空月亮看的格外清楚,還有遠方幾個熱鬧的巨型篝火跳躍閃爍,風景竟是比白日裡看起來,更有一番意境。

“生辰快樂,這個送你。”

赫連從胸前的衣物裡掏出一隻項鍊,從脖子上解下來,路殊借着光望向他的手心,發現那是塊碧綠色的玉石,在月色下溫潤剔透的散着柔光。

“也沒什麼貴重東西能送,上次見你穿了一身墨綠,和這翡翠墜子很搭。我戴了快十年,養得很好,雖說沒到價值連城的地步,但作為禮物也不差。”

一聽随身了十年,路殊不想搶人所愛,趕緊塞回赫連手裡,摁住他的手腕,一字一句嚴肅對人講道:“你這兩日帶着我又玩又吃,肯定也花了不少銀子,我已經很開心了,能感受到你的好意,這吊墜你貼身戴着這麼久必然有感情,想來它也是不願離開你的,留着吧。”

她笑笑:“我這個人不在乎虛禮,一句生辰快樂就夠了,多謝。”

路殊移到他身後,将那塊翡翠親手給人系好,塞進衣服裡,拍拍對方的肩,同他并肩坐在草地上吹風聊天,她不肯再碰酒,赫連便一個人喝了幾口,較往常有些反常,不僅話格外少,還隻顧着喝悶酒,搞得路殊疑惑無言,囑咐他别再灌了,一會兒暈了走不動路,她可不管。

“在我們苗嶽,男孩十二歲那年,母親要給孩子做上一件繡着羊角獐牙的披氈,再給他親手系上一塊翡翠,以保平安。”

赫連輕輕眨了眨眼:“可我娘早就把我送人了,壓根不管我的死活,就連這玉也是我兄長贈予後,我自己親手系上的,這一戴就是九年多,從沒卸下來過。”

路殊友善的捏捏他的左臂,想讓他放松,小聲開解道:“這天下哪有娘親不希望自己孩子好?她将你送給别人,也是為了讓你能吃飽飯活着,不跟着家裡受苦,并不是想抛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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