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壞了,你小子比我還壞。”
我笑着推了辛瀾平一把道:“不過你幹了我不敢幹的事情。我小時候也想在喜歡的女人面前裝能耐,可每次見了她們,卻連個屁也不敢放。”
“你小子也太沒出息了!”
辛瀾平也搗了我一拳道:“就你這熊樣,不會連媳婦兒都還沒娶上吧?”
“怎麼會?哥你也太小瞧你兄弟了。”
我吹了句牛皮後又遺憾道:“隻是沒有嘗過别的女人的溫柔,有點愧對曾經風花雪月的年紀。”
“你哥我倒是嘗過不少女人的滋味。”
辛瀾平道:“老子從來都是看中了就上,管它什麼風花雪月?還是狗舍豬窩?”
“我去,你小子該不會是——”
我急忙閉嘴,差點把淫賊兩字吐了出來。
“想什麼呢?”
辛瀾平做個錘人的動作。
“老子那叫兩情相悅。”
說完歎了口氣道:“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和為兄之間的事有沒有被她們的男人發現?又有幾個孩子是辛某人的種?”
我去?這特麼更猛!看上就勾,勾上就幹,幹了就走,揮一揮衣袖,扔出一堆綠帽!
“哥啊!”
我擔心地道:“你就不能找個大姑娘麼?該不會是對小媳婦有什麼特殊癖好吧?這麼幹是會讓人打死的!”
“所以你哥我才逃到了這裡!”
辛瀾平居然不否認,又歎了口氣道:“如果對方不是大北朝的王爺,為兄一定會娶了她。老子這回可是動了真心了!”
哇塞,孜孜不倦、持之以恒地試圖奪人妻室,居然還說是真心?原來這貨也不是個好東西啊!封建制度下的大男子産物?也不對啊,古人不是對處子之身情有獨鐘麼?這貨簡直太另類了。或許他在乎的壓根不是什麼處不處?而是享受從别的男人手裡搶走女人的快感。典型的渣男啊!
“今天有點失言了,不過哥相信二弟你會替為兄保密。”
辛瀾平說完拍拍我的肩膀,鑽出帳篷,留下一臉懵逼的我。
辛瀾平是個賊,而且是盜過皇宮,還把皇帝吓萎了的賊祖宗,所以我猜測他在大北朝呆不下去的原因有可能也是偷了不該偷的東西,卻沒想到他是偷了别人的老婆,還是個王爺的老婆。怪不得他要亡命奔逃,而邊境上的大北朝軍隊卻似乎沒接到過什麼對他的通緝令,估計是那位王爺丢不起這個人啊!
不過我也挺佩服辛瀾平的,睡了人家王爺的老婆,居然還敢冒充大南朝使者出使大北朝!我們不知道他的事,他自己心裡面沒點逼數麼?難道還想着化裝改扮,再回去見見那個女人?作死啊!好好活着不好麼?話說到時候東窗事發,我是該化身正義的使者,把壞人緝拿歸案呢?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和這貨同流合污,奪人妻室好呢?
奶奶的,怎麼老子到異世界散個心,還遇上了一道道德題?
我正胡思亂想,帳篷簾一掀,又一道身影摸黑鑽了進來,趙凱柱的聲音随之響起道:“小霍哥,我剛剛聽大霍哥說了——”
“什麼小禍大禍?”
我皺眉打斷他道:“你咒我呢?”
“不是不是!”
趙凱柱忙認錯道:“以後小弟叫您風哥,叫大霍哥、不是,那個,叫雨哥!”
“你才是瘋哥呢!”
我坐那兒踹了他一腳道:“有事說事,你那雨哥和你說什麼了?”
“雨哥說,雷哥你——”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見我沒就這個稱呼對他發飙,這才放心說下去道:“你有老婆!”
“廢話!”
我沒好氣道:“難道你想讓哥打一輩子光棍?”
“哥你當然不會打光棍。”
趙凱柱嘿嘿笑道:“雷哥說你不僅有老婆,還總想着怎麼禍禍别的女人。”
“我去,怎麼說話呢?”
我邊罵邊擡腳,做出又要踹人的姿勢。隻是趙凱柱這次沒有害怕,還一個勁地沖我傻笑。
“我去,你以為老子會喜歡你啊?”
我忽然明白過來,開口罵道:“有多遠滾多遠,别特麼在這兒惡心人好不好?”
趙凱枉還是傻笑,并不說話。
“惡心,老子找點吃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