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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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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長春街上敲鑼打鼓,一隊巡夜官兵正捉拿一個朝廷在逃欽犯。此人身手不凡,連續多次在坊間作亂卻屢屢逃跑,引得街坊四鄰人心惶惶,惴惴不安。

要說這欽犯是個窮兇極惡的江湖大盜那倒也不至于,隻是京官府上頻頻失竊皆與此人有關,官差每每擒拿又縷縷失手,若讓此賊繼續逍遙法外,朝廷威嚴法度何存?臉面何在?最重要的是,此事已鬧至禦前,皇帝問罪京兆尹,嚴厲斥責其失職之罪。故而皇城一度戒備森嚴,對捉拿此人就範的稽查力度也一再提升。

事主如今正躲在長春街一燈火通明熱鬧非凡處,虎峥屏息凝神留意着街頭巷道的動靜。他剛剛才從京兆府監牢裡逃出來,可不想再進去走一遭了。

自打他來到這個鬼地方起,他就像過街老鼠一般東躲西藏。他何嘗不想像個正經人一樣做苦力賺工錢自食其力,可是他從街頭跑到街尾,愣是沒有一家招人雇人,原因無他,隻因為他是一個男人。

男人怎麼能出來抛頭露面?怎麼會自食其力?自古以來就沒有這個先例!男人若想要混口飯吃就隻能去那青樓楚館把自己賤賣了讨兩個銀子,除此之外别無他法。幸得虎峥有一套保命的功夫傍身,否則在這繁庶的虎狼之地他早就被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虎峥貼着地闆靜心聽着外頭的動靜,街頭的梆子聲漸漸遠去,官兵的腳步聲也慢慢淡了。虎峥松了一口,又過一陣兒才從床底爬出來。

正當他以為已經逃出一劫準備跳窗離開時,他藏身的房門突然嘭的一聲打開了。一列官兵嚴陣以待進入房間将人團團圍住,“奉旨,立即将欽犯捉拿歸案!”

“是!”房間登時亮堂了,軍官的長槍團團将虎铮圍困起來,虎铮眼珠子轱辘了一圈。

門外頭,鸨母的聲音遠遠地傳開了:“哎呦,你這個殺千刀的怎麼躲在這兒啊?你躲哪兒不好偏偏躲到我這裡來,你要害死我呀……”

鸨母拿着帕子揩了揩臉上濃妝豔抹的脂粉,讨好地湊到為首的軍官面前:“哎呦我的老天爺,我不活啦——差爺,這該死的小叫花子偷藏在我這屋裡,可不是我要包庇他,還請差人明鑒!”

“别嚎了,住嘴。”為首的官差轉過頭看着虎铮,“将他押解回牢!仔細着點,别再讓他逃了。”

話音未落,虎铮瞅着間隙撞開窗戶縱身一躍,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一群官兵圍上去,下面是四米高的街道,這要一頭跌下去,不死也得殘廢。

“哼,又叫他給跑了!”官差冷哼一聲,“别看了,還不快追!”

“是!”

鸨母眼見官差要走,忙攀着官差的衣袖,生怕她将此事牽連到自己身上。“大人明鑒,這可與我無關呐,大人——”

官差一把将鸨母推開,“閃開!再敢妨礙公務,就把你也一并抓起來!”鸨母聞言一個激靈,悻悻閉了嘴。

*

方五更天,長安縣衙門就亮起了燈。一早縣尉和典獄史就叫了田莽過來議事,說的主要還是京兆府頒下的拿人的差事。

一上午過去,田莽才出了縣衙,見着附近沒人,田莽踢了一腳路上的石子,口裡還絮絮叨叨的,“切,什麼東西!”

“老大,這回又派了什麼活計給咱幾個?”田莽剛一回來,三五個衣衫簡樸的年輕人就圍了上來,“老大老大,上回咱說的要讓上頭給咱升銀子的事兒,您給說了沒?”

田莽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一環人都屏氣凝神等待她開口。“上頭說叫咱留意那個朝廷欽犯,等這事兒辦妥了再談。”

“哼,苦累都是咱幾個吃的,好處和功勞都是上頭拿的,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就是就是,再這麼下去,這活兒,咱是幹不下去了!”

“是啊老大,你倒是說句話呀!”

田莽砰的一聲把陶碗重重地砸在桌上,“吵吵什麼,不想幹?還想着吃兩年牢飯是吧?!”

周圍幾人眼見田莽是真生了氣也不敢再吵嚷,一個一個都霜打了茄子一樣乖乖坐在桌子前一聲不吭。

“行了,這回把差事幹好了,我再同上頭說說加錢的事兒。”田莽語氣軟下來,“都别愣着了,趕緊忙活去吧!”

圍着桌坐的幾個人面面相觑,不情不願地站起來,長闆凳發出刺啦一聲響,幾人陸陸續續走了出去。

等人都走光了,田莽才抄起桌上的茶壺倒口水喝,倒了半天壺裡是一口水也沒有,田莽氣的扔了茶壺,兀自起身往外頭走去。

剛站起來轉過身她便吓得一激靈,自己身後竟然站了個人!“你,你是什麼人?走路也沒個聲響!”

田莽上下仔細打量着這不速之客,她一眼看出這人的一身行頭價值不菲。

“貿然來訪多有冒昧,還請見諒。”來人拱手,言語多懇切,“不必驚慌,小的奉主人之命來尋您,有件事兒還望您能行個方便。”

“哦?”田莽聽她這般說話,倒是好奇起來,“我不過一介小小副差,能幫上你……你主子什麼忙?你怕是找錯人了吧!”

“何必妄自菲薄,主人命我尋你幫忙,其中定有道理。”來人從懷裡取了一根金條放在桌面上,“事成之後,這個,就是您的了。”來人将金條緩緩推向田莽,“如何?”

田莽看到桌上的金條眼睛都瞪直了,這這這,她長這麼大,連銀子都少見更何況是這樣整整一根金條呢!

田莽伸手想要把金條拿起來看看,卻被人擡手擋了一下,“诶,我家主子這事兒……嗯?”

田莽眼睛粘在金條上,喜笑顔開:“好說好說。”

來人看着田莽嘴角的笑自己也笑起來,她默默從懷裡又掏出一張紙來,“空口無憑立據為證,既然你我誠信交往,這金條您收了,便簽個字摁個印兒,回頭我也好向主子交差。”

田莽不做他想,爽快地簽字畫押又摁了印泥。來人拿起字據看了一番确認無誤這才收拾起來。“喏這個,您可要收好了。”

田莽嘴裡應和着,拿起金條東瞅西看,還用上牙咬了咬,直到看到金條上留了個齒印才滿意地收到懷裡。“你們要我做什麼?”

“我家主子想見一個人,還請您通融通融。”

田莽驚呆了:“什麼人這麼金貴?值當一根金子?!”

“這個不勞操心,屆時還望您行個方便。”來人站起身來,附在田莽耳邊嘀咕了一陣。田莽忽然意識到不對勁,“這事兒我幫不了你,我把金子還給你,你收回去,你找别人給你幹。”

“田大人這是何意?”來人突然變了臉,“此事由不得你不做,我家主子點名要你做,你不想做也得做!”

啪的一聲,田莽桌前面前突然出現了剛剛她簽字畫押的收據,“你要是不想讓這一紙供狀出現在京兆府,就老老實實地按照主子的話去做事,否則你手底下那幫人……嗯?!”

來人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田莽咚的一聲摔在地上,都怪她财迷心竅,她這是被人給算計了。“我,我做……我做!我做還不行嗎!”

“你放心,隻要你乖乖做事,主子不會虧待你。”那人畫風一轉,“但若是讓我知道你有二心,就别怪我不近人情。”

田莽吓得一哆嗦,那人擲出的匕首不偏不倚正巧落在她指縫中間,“是是……”

天已大亮,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晃花了田莽的眼。

那人莫約走了許久,田莽顫顫巍巍扶着闆凳起身,咚的一聲,她一個沒扶住又跌了下去。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

*

内衛奉命大肆清洗廢太女祁犴一脈的殘黨餘孽,連同對皇帝心懷不滿的朝中大臣和各大世家。内衛行事令人聞風喪膽,借機排除異己,緻使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唯恐引火燒身。

沅鐘衡升任内衛閣領已三月有餘,上任時間雖短,卻将皇帝吩咐的事辦得十分漂亮,皇帝龍顔大悅,大肆褒獎沅鐘衡,諸多賞賜應接不暇。

與此同時沅鐘衡在朝中兇戾的名聲越傳越廣,連帶着榮伯公府也越發不受京中貴人待見,衆人紛紛避而遠之。

一日休沐,京中文人詩會,沅蘇衡帶着沅鐘衡赴宴。

“我說三妹,你這通身的氣焰倒是收斂些許,你這般模樣誰敢上前搭話呀?”沅蘇衡半步走在前頭,偏頭過去壓低了聲音,“母親這次命我綁也要将你綁到詩會上,讓大家相看相看。你且瞅瞅,這裡頭有沒有能入眼的?”

“二姐沒看到這些個才子才女十分不自在麼,你莫不是跟人有仇罷?”沅鐘衡倒是無所謂,若是這些個酸腐文人非要惡意曲解,那也無幹她事。

沅蘇衡聽罷豁達一笑,“你可真會說笑,二姐這不還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反而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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