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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誰是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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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池看了一眼後視鏡,她這個樣子讓他心裡一把火燒到頭上,明目張膽地連否認也不否認,

“行,你有種,我還是那句話,我倒要看看,在道南,誰敢找你。你要找之前先衡量下,他抗不抗揍,經不經得起吓唬。”

蘇绾盯着後視鏡裡他的眼睛,毫不退縮,“那咱們走着瞧,怕你我不姓蘇。”

陳池氣結,他居然讓她拿捏,把自己堵死胡同裡。

他不該這麼幼稚的,他明知道她吃哪套但火氣“蹭”一下上來,根本控制不住,明知道她是個犟種,硬碰硬在她這行不通,明明有更好的轉圜的餘地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遇上她的事,他腦袋就短路。

他又氣又惱還夾雜着一些焦慮,差點把後槽牙咬碎。

他心裡的那股濁氣頂得他心口疼,等他飙車到“官宴”時也沒有緩解多少。

他不徐不疾地進了門,臉上還是挂上了一點笑意。

屋裡一張大圓桌,這時候坐了七八個人,一頓飯還沒吃完。

看見他進來,本來平靜的屋裡瞬時熱鬧起來,人人讨伐他。

“呦,終于還是來了,我們正商量這頓飯該怎麼湊錢付呢,陳老闆不付錢,我們付不起。”

說話的是一個和陳池年紀相仿,又高又壯的男人,他是道南稅務局的。

原來隻是一個小辦事員,兩年前在那場風波裡,他沒有落井下石,辦事仁義,陳池便有心投桃報李,這幾年走近了些,他也升成正科了。

他說的倒是實話,本來這天晚上是陳池要請客,“官宴”進了一條利比裡亞的火腿,他請幾個朋友來嘗嘗,這頓飯的價錢不是一個底層公務員負擔得起的。

在道南這個不大的小城裡,陳池有各種各樣的社交圈,像今天這個局基本就是私人的朋友。

這幾個人年紀都不相上下,有跟他一樣做生意的,也有各種上班的人,身份倒不重要,關鍵是脾氣相投。

另一個頭大脖子粗梳着背頭的男人,看陳池在主位上坐下,連忙轉動轉盤把一盤片成薄皮的火腿轉到他面前,

“來來,趕緊嘗嘗你花大價錢買的東西,剛才人家帶着廚師帽專門在這裡片的,排場你是看不見了,東西就是這麼個東西。”

“怎麼樣?”陳池問他們。

“就這麼回事,沒嘗出來怎麼值幾萬塊。”

一屋子的男人說起吃的。

“要說吃得舒服,其實就紅燒肉,火鍋,燒烤,吃得最爽。其它就那麼回事吧。”

“你說得太對了,那個啥啥維的,什麼狗屁融合菜,進去一趟黑燈瞎火的,出來肚子跟沒吃一樣。我看它還能再開幾年。”另一個男人接口道。

有一個帶無框眼鏡的是二院的醫生叫王沅,他明顯不同意剛那個人的說法,

“那叫 la vie,法語,你們就是山豬吃不了細糠,那是為了讓你吃飽飯的嗎?那是去吃情調的,帶女的去一帶一個準。那不是王揚的外甥開的嗎?我聽王揚說跑車都買上了。”

陳池放下手裡的筷子,拿起杯子仰頭喝了一口水,壓一壓胸口又泛起的那股濁氣。

“飯還是正正經經的中餐好吃,和女人吃飯偶爾還行,多了真他媽煩,還是和男人在一起舒坦。”

有人故意點他,“這麼煩,家裡一個,外面還養一個?我看你離不開得很啊。”

被點的那個笑起來,絲毫不以為恥,“不是必需品,當個消遣還是好的,不然你說我們那麼辛苦圖的什麼。就今天吃這火腿不也是這個意思嗎?”

既然說起女人,那個稅務局的王義跟陳池說:

“葛熙跟過你吧?我聽說最近她扒城南的王進江扒得很緊,這可不是她的作風。”

陳池問,“哪個王進江?”

“成南開電器商廈的那個,年紀一把了,條件也一般,不知道她圖什麼。”

“那有什麼不明白的,她多大了?”背頭男問陳池。

陳池說記不清了。

背頭男又繼續道:“我記得年紀不小了,她再好看,到這個年紀了,十八九歲的小妹妹不比她可愛啊?再說,道南就這麼大,她談過多少個了,還有幾個金龜婿等她挑啊。她這是看明白了,你們問問陳池,他怎麼不娶她?”

其他男人都笑起來,問他為什麼不娶。

“我談一個必須娶一個?哪有那麼多為什麼?”陳池四兩撥千斤。

王義笑嘻嘻地說:“我願意娶啊,關鍵人家看都不帶看我們一眼的。”

王沅勸他,“咱們這種老實上班的就不要肖想這種女人了,放在家裡也養不住的,咱們賽道跟他們不一樣。姚思謙這厮今天沒來,你們知道他最近看上個什麼女人嗎?”

王義露出心知肚明的笑,他和姚思謙私下關系更好一點,對于他的桃花是了如指掌。

“道南今年人才引進了一個美女,大高個,聽姚思謙說他們單位見過的男人都兩眼放光,他正卯足馬力攻下她,聽口氣十有八九了。王義,這種你還是有希望的。”

“得了吧,這種也輪不到我,有姚思謙在前頭,輪得到我?他想泡哪個女人沒看見有失手的時候。”

姚思謙這天晚上沒到場,他在道南的組織部工作,年紀輕輕已經是道南最年輕的正處,倒不是因為他本人多麼争氣,主要因為他爹他媽都不是一般人,他工作表現過得去就已經是非常争氣了。

他本人長得高大白淨,談吐落落大方,不猥瑣不油膩,這幾張牌組合在一起,他在情場幾乎所向披靡。

桌上有人對這個剛剛提到的美女很感興趣,“這女的你們誰見過啊,安排在哪個單位上班啊?”

“好像是個老師吧,快了,等姚思謙得手了,讓他帶來給咱們看看。這厮也不結婚,專門挑這些拔尖的薅,不給我們這些留一點好苗苗。”

陳池轉頭問他,“姚思謙怎麼跟你說的,那女的同意了?他上手了?”

王義猥瑣地說:“這兩天有沒有上手我可不知道,幹柴烈火的這玩意也不需要多久,說上手就上手的事。上次他說,他在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手段,他說兩個人開心得好,那不就是成了嗎?沒幾個女的扛得住的,要我說這些女的也傻,就吃這些花花把戲,像我們這些掏心掏肺的,人家還看不上。”

他說着說着可憐起自己,突然發現旁邊的人神色不太對,那臉色很唬人,他心裡一驚,以為自己說錯話了,

“我說我自己啊,陳池,你跟我不一樣,我說我自己追不到這些女的,你未必看得上這些女的。”

“你是說這些女的也看不上我吧?”他反問。

“沒有沒有,那有什麼看不上的,我沒有這個意思。”

他連連否認,旁邊這個人闆起臉來怪吓人的,陳池經常一張撲克臉,但真闆起臉的時候不多,他沒怎麼見過。

“這事我倒有幾分興趣,你幫我打聽打聽,他什麼時候追上了,什麼時候得手了,跟我講一聲。我看看姚思謙魅力有多大。”

“好咧,你等我通知。”

一頓飯吃到月上中天才散,有幾個好熱鬧的還有下半場,陳池說頭疼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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