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應該不是什麼重要人物。
雪川憐芽稍微放了放心,但很快他又聽到降谷零的聲音。
降谷零道:“停,這個人……”
他語氣有些猶豫,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好奇怪。”
“這個人看上去好奇怪。”
五島秀和湊過去看了一眼,道:“噢你說這個人啊,确實,當時在場的警員看到他之後還向我們彙報了的。”
“這個人沒有靠近儲物櫃,從監控上看他好像隻是路過這個地方一樣。”
“但是大半夜的誰會去這個地方啊?”
“雖然是這樣,但是”五島秀和指了指那個人身上的衣服,“他穿的可是病号服诶,應該是某個精神病院偷偷跑出來的病人吧?”
“我們打電話詢問過了,有一家精神病院因為圍牆破了正在維修的緣故,院内有好幾個病人都曾經溜出去過。”
“可是,這個人身上的衣服很眼熟啊。”
降谷零輕聲道。
“總感覺自己在哪兒見過一樣。”
雪川憐芽:“……”
當然啊零醬,因為那就是學校醫務室的衣服啊!!!
本來是抱着不想被人發現身份所以才換了病号服的雪川憐芽哪裡能想到還會有今天這回事,如果時間能重來,他恨不得昨天晚上扒了琴酒和伏特加的衣服給自己穿上。
悔不當初啊!
悔不當初!!!
雪川憐芽心中的小人捶胸頓足,面上卻還要裝作淡定,他對上電腦屏幕上的自己,三分驚訝三分疑惑四分探究。
“确實很奇怪诶。”
他道。
與此同時,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也注意到了那件病号服。
“總之,這就是截止我們發現那筆錢失蹤之後的所有監控視頻了。無論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到底是誰拿走了那筆錢。”
“也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樣的方式在不驚動我們,還不被監控拍下的情況之下取走了錢。”
五島秀和看着大家,還開了個玩笑。
“說不定真的是一個長有翅膀的怪人偷走了也說不定呢哈哈哈。”
“那麼我們能做什麼呢?”
降谷零問。
五島秀和道:“因為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案子比較多的緣故,我們的人手有些不足,所以今天還要麻煩你們分别幫我們去調查一下那個儲物櫃周邊的情況了。”
“一旦發現了什麼線索,就要立刻通知我噢!”
衆人異口同聲地道:“是!”
因為需要調查的地方比較多,所以鬼冢八藏将學生們分成幾組各自負責一個地方的調查,最後在規定時間内回來集合就好。
雪川憐芽和降谷零以及諸伏景光分到了一塊兒,伊達航帶着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去另外一個地方。
“待會兒見!”
“萬事小心喔!”
兩隊人馬在警視廳門口告别之後,就分别前往自己的目的地了。
路上,降谷零又提起了剛剛的那個病号服。
“你們沒有覺得很奇怪嗎?”
他問雪川憐芽和諸伏景光。
雖然雪川憐芽很不想回答,但是在這個時候越是沉默就越是詭異,因此他隻能臉上挂着輕松的笑容,拉着降谷零的手晃了晃。
“嘛,零醬是覺得哪裡奇怪了?因為很眼熟嗎?不過醫院的病号服好像都長這個樣子诶,沒什麼特殊的。”
“不是的。”
降谷零搖了搖頭。
他又問諸伏景光:“hiro沒有覺得很熟悉嗎?我覺得那件病号服似乎不是醫院的款式,而且那個人,雖然隔着屏幕看有點模糊,但是總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我認識他。”
降谷零道。
諸伏景光摩挲着下巴,他思考了片刻,才道:“其實,我奇怪的不是那件病号服。”
“如果是從精神病院偷溜出來的病人的話,戴帽子和口罩或許是為了不被人發現,但是他除了這些之外,還背了一個琴盒和提着一個手提箱。”
“那筆錢也是用手提箱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