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奕舟“我又不是見不得人,長得也不是那樣古怪。”
他摘下鬥篷,披着烏黑的頭發,桃花眼,眼神溫柔似月光,并不冰冷而是多了分柔情,高挺的鼻梁,唇似胭脂,肌膚似冰雪嬌無力,身形消瘦顯然是得病或是飲食的原因。
妘梅非但沒欣賞,反而尖叫像是見了什麼瘟神,對她們而言就是瘟神。
念奕舟摸着後勁,尴尬笑了笑:“讓姑娘吃虧了,抱歉。”
玉天轉過來看着念奕舟,眼神中多了些心疼。
明明他們不熟,卻應一場意外相逢,念奕舟救起玉天時沒多問,也不應他是獸而害怕反而逗他。
玉天對他也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隻是說不清也想不起。念奕舟總是帶着淡淡的笑,别人罵也好,厭惡也罷 ,他都一笑而過。
玉天放開妘梅,收回了半獸形态。
妘梅跌跌撞撞跑去開門,發現門打不開,着急地拍打着門。
念奕舟“好了,天天。何必為難!”
她轉過頭正欲語,跟玉天對視幾秒。
玉天碧綠的瞳孔一亮,妘梅仿佛沒了魂一樣呆呆的站在那裡。
念奕舟“天天,這是做甚?”
玉天簡單答“消除她的記憶。”
念奕舟“哇!天天厲害。”
玉天:“……”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認為念奕舟的長相和行為不符了。
他解除領域,妘梅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向他們行禮便開門離開了這裡。
門外——
夥計“找死呀!”
妘梅“哎呀!奴家隻是看不慣你們禽獸的行為。”
她繼續眨着水汪汪無辜的眼睛。
他們隻好氣氛走開。
念奕舟推門出來,玉天跟在後面。
菜肯定是吃不了的了,吃了就倒誰敢吃。
又不能浪費,念奕舟想了一個絕妙的好辦法。
他們出來正好碰上還沒走的妘梅,念奕舟柔聲道:“溪兒姑娘可願幫我一個忙?”
妘梅大量他一番,問道:“公子,奴家可以幫你什麼忙?”
她對于念奕舟叫她溪兒,她也并不意外,隻當是自己出名。
玉天清除了妘梅關于自己和念奕舟摘下鬥篷的記憶。
念奕舟淡淡笑道:“把方才所以人着急起來!”
妘梅以為他要報複這些人,回笑不答。
念奕舟看出了她的心思:“哦,當然不是對他們不利。誰要是吃了這裡面的飯菜,就能領到纏頭。”
妘梅知道飯菜下了藥,誰叫是自己人下的,可謂是自作孽不可活,頂多就睡一覺不會對身體照成傷害。
妘梅“奴家這就去辦。”
念奕舟叫住了她的,“由你來給他們纏頭,裡面的銀會剛好分完。”說罷便把自己的錢袋給她。
妘梅對于念奕舟的行為感到意外,他不怕自己拿了錢不辦事嗎?
念奕舟拉着愣住的玉天走出酒樓,來到附近的茶肆,要了一壺茶和甜點,便找了可以看到酒樓位置的地方坐下了。
玉天問“奕舟,你不怕她自己拿着嗎?”
念奕舟“從她方才的提醒,就說明了她的不同,為何不信她呢?
玉天又問“我們在等什麼?”
念奕舟“妘梅。”頓了頓“天天,我們等等,到時候在跟你說。”
茶和甜點端來了。
念奕舟“今天基本上沒吃什麼,先吃甜點墊墊。”
玉天“嗯”
酒樓内——
妘梅腦海中回憶起母親說過“衆人之濁我可清,千日之醉我可醒。”
妘梅最終還是把他們叫來了,聽說吃這飯菜有銀子拿立馬跑過來了,管他倒不倒有銀子拿可以。
衆人以為念奕舟他們還在,四處看了看問妘梅“剛才那位客官呢?”
妘梅嬌滴滴答“走了。”
衆人“那銀子?”
妘梅“公子走時特意囑咐我,叫我給你們。”
衆人忘記了方才妘梅把他們出賣的事,嘿嘿笑道“溪兒,那能直接給我們嗎?畢竟都是同一酒樓裡的!”
他們也知道這飯菜裡他們加了藥,誰願意吃。或者怕自己吃了妘梅不給銀子。
妘梅故作走開,衆人隻好答應“好好好,我們現在去吃。”
妘梅“奴家可要看着你們吃,才會給!”
衆人“不要欺人太甚!”
妘梅“藥是你們自己加的,公子隻是叫你們把飯菜吃掉。”
衆人無奈,隻好答應。
他們走到桌前,遲遲不動筷子,互相看着對方,誰也不願意多吃。
妘梅“這麼慢,奴家可要走了!”
話音剛落,他們就吃了起來,但他們是小心翼翼吃的。
妘梅“誰吃的多,得到的就越多。”
他們紛紛丢掉了手中的筷子,用手抓起飯菜送入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