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梅,字溪水。
酒樓知名的舞姬,琵琶彈的也是繞梁三日不絕,令人沉醉其中。
膳夫門看着妘梅把念奕舟的手按住,雖不滿但還是溫和問道:“妘梅啊,你這是做甚?”畢竟這位美人他們得罪不起。
妘梅沒擡眼,連回答也沒回答,一直用溫柔帶有點嬌媚地看着帶着鬥篷的念奕舟,看不清容貌,但能看清大概輪廓,她推測此人定生的俊美。
念奕舟欲掙紮開,但怕妘梅覺得自己嫌棄她。
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念奕舟,充滿着柔情蜜意,柔聲道:“公子,他們都是來讨纏頭的。”聲音如溪水一般清澈柔和。
膳夫這些真怒了:“你還不是,婊子!”
妘梅:“你還在飯菜裡下藥呢!”
膳夫無話可說。
玉天這時出聲打斷了這場鬧劇,曆聲道:“出去!”
他們隻好作罷離開。
妘梅抱住了念奕舟,美若天仙的臉靠在他的胸口。
玉天這個木頭人有點裝不下去了。
念奕舟安慰道:“姑娘人美心善,美如梅花,不與百花争寵,不與嚴寒相鬥,在風雪中獨自綻放。方才還多虧姑娘提醒,不然就中了他們的計謀。”
妘梅嬌聲道:“奴家妘梅,字溪水。”
念奕舟:“多謝妘梅。”
妘梅:“奴家更願公子叫我”她故意拖長音“溪兒。”
妘梅“那公子呢?”
念奕舟沒回答她,笑而不語。
别人要是知道是那個可有可無、出門就萬徑人蹤滅的國師,自己抱着全都(城)最讨厭的人,肯定要大叫起來,說國師騷擾她。
她緊緊抱住念奕舟,玉天一直盯着。
玉天心想:沒完沒了了!
念奕舟輕輕推了推妘梅,柔聲道:“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妘梅故作可憐:“公子若是不待見,溪兒會松開。”
念奕舟不知所措,看向玉天。
他裝作看不見若無其事,實着很生氣。
“啊!”
念奕舟看向妘梅,問道:“怎麼了?”
玉天冷冷道:“沒注意後面嗎?”頓了頓,用更冷的語氣道:“看美人看入迷了?”
妘梅另一隻手松開了念奕舟,他退到了玉天身後。
玉天修長的手指握住妘梅如柳枝般嬌美的手。
念奕舟驚道:“怎麼了?玉天你為何這麼對溪兒”
玉天幹笑兩聲調侃:“呵呵,你還真是沒警惕心。”
誰像你,警惕性這麼重,看誰都是壞人!難怪沒姑娘喜歡你!念奕舟想着。
念奕舟站在玉天背後,對他吐了吐舌頭。
玉天質問妘梅:“你方才在做甚?”
妘梅無辜的看着念奕舟:“公子,奴家什麼都沒做啊!”
玉天冷笑看着她,把鬥篷摘下露出白色毛茸茸的耳朵,瞳孔由棕變綠,碧綠色的瞳孔仿佛蘊含着整個森林的生機,尾巴也露了出來,随後尾巴裂開露出如刀尖般鋒利的尖刺。
妘梅平時對長相俊美的男子會故意接近,但這時她沒這心思。
妘梅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一聲希望有人會來,玉天早已在周圍布下了一層領域,外面的人根本聽不懂裡面的動靜。她腿一軟跪下了,但沒完全跪下,玉天拉着她的一隻手,要不然她早跪了。
玉天“是你自己說,還是我說。”
念奕舟“好了好了,玉天别鬧了,我也沒什麼事!”
妘梅想起還有念奕舟在場,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喊道:“公子,奴家沒有要害你!”
玉天攔着正要上前的念奕舟,轉頭道:“退後。”
念奕舟勸阻道:“天天,溪兒姑娘也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吧!”又跟之前一樣,調侃:“哎,天天生得這般俊若是獨守空房就太可惜了,天天若是學會憐香惜玉,定能有佳人相陪!”
玉天“……”
念奕舟的勸阻并沒什麼用,玉天依然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妘梅也看出來了“是他們!是他們叫溪兒接近公子,摘下公子鬥篷知曉身份。”
玉天又問:“為何?”
妘梅“鬧事……等公子吃了下藥的菜後,奴家就在公子旁邊等待醒來,假作歡樂一場,若是問,奴家便說自願。”頓了頓:“公子走後,在到公子府前鬧事。”
玉天想:我是空氣。
玉天越聽越氣“為何提醒?”
妘梅驚訝,她明明隻用了她和念奕舟能聽到的聲音說話,他怎麼可能聽到?
她細想一下眼前的不是人,能聽到正常。
妘梅“當在門口聽到公子聲音溫和,便不想騙公子。”
玉天:“既然你提醒了,擾亂了他們的計劃,其他人對你定不會好到哪去,你幹嘛還要摘鬥篷?”
妘梅“給一個交代,他們要威脅奴家生母!”
玉天“若是有官位,還是位大官,你們該如何做?”
妘梅“外面有重做的菜,若是大官将菜替換成新菜。”
妘梅以為玉天問一句自己答一句,在加上自己美若天仙的容貌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自信的,以為玉天可以放了自己。
她完全沒預料到玉天根本不吃這一套。
玉天不耐煩了“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嗎?”
妘梅立馬求饒“是他們逼我的,公子莫要怪罪于奴家,奴家是無辜的!”
念奕舟“天天,别這麼兇!”
玉天裝作沒聽見,任由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