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宏一邊聽一邊沉思,等湯文說道,接上話道:“很明顯,吳社長認識吳局長,不過目前看來,并沒有任何問題。”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湯文笑了笑,道:“吳社長既然被盛傳背景很深,那恐怕不隻一個吳局長這麼簡單,不過他們沒出招,咱們也樂得清閑。”
湯宏早已想到吳社長一定還有更多的背景,不過怕兒子擔心,也就沒提,現在看見兒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不禁心裡一寬,說道:“阿文,難怪你能在短短幾年賺這麼的錢,還運用的這麼棒,現在看你的氣度言談,果然不簡單。”
同一時刻,陽江的張松老爺子,正被孫女張雅纏着,要想到一個萬全的辦法,剛才爺爺隻是說給省委趙書記打了電話也隻能盡量保證湯文沒事,張雅還是很擔心湯文,想起上回在墨都派出所湯文被毒打,她就擔心的不行。
中午她第一個把消息通知了蘇萊,希望蘇萊能想象辦法,因為她知道蘇萊的父親在軍中的職位。
随後趕緊回到陽江,一到家,她就給北京的齊歡暢、羅小音打了電話,把湯文的事說了,接着又告訴了爺爺,爸爸張勇在國外考察,因此也就沒有告之。
隻是湯文的父母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怕他們一時心急,于是讓爺爺通過電話告訴了他們,湯宏夫婦接到消息就趕到了張松的家裡,三個人商量了一番,張松也顧不得面子,直接電話到了趙長風那裡。
趙長風很了解自己的老上級,從不會徇私舞弊,相信老領導的話絕對不假,當事人的父親湯宏也答應賠償,因此合情合理,湯文應該可以免去牢獄之災,便打了電話給了朱威。
“小雅,爺爺在想辦法,别總是催啊,你着急,爺爺也着急。”張松躺在靠椅上,閉目說道:“讓爺爺靜一靜,沒準就想出了新法子了。”
“好,好……”張雅連聲說道:“那爺爺,我先出去了,您慢慢想。”說萬華,充滿了憂慮的離開了張松的書房。
“爺爺,幫幫忙好不好。”與此同時,墨都的青陽山,移動别墅内,蘇萊搖晃着爺爺的手,着急而帶着些許撒嬌的神情說道。
“萊萊……”蘇青陽笑眯眯的搖了搖頭,“爺爺的藥物有多珍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人是你什麼人啊,你非要救他,莫非他是将來的孫女婿?”
“什麼啊……”蘇萊臉上一陣暈紅,“他隻是我朋友,再說了,不是讓你救他,是救那兩位記者,都是跌打傷,如果他們很快好了,到了法庭上,也隻是輕傷……”
“唉……”蘇青陽歎了口氣,道:“我的笨孫女,他們如果想定了要告你的朋友,那他們早已經做了醫院的受傷鑒定了,如果飛快的好了,也是沒用啊。還有,咱們怎麼能悄悄的給他們上了藥……”
“偷出來,我和許叔叔說了,他願意幫忙,把那兩個記者給偷出來!”
“許劍?!”蘇青陽不由得吃了一驚,問道:“他可是你爸手下最硬的兵,你爺爺我也很欣賞他的骨氣,他怎麼會幫你?!你朋友到底為什麼打記者,你怎麼不肯說?”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