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畢竟本堂主英明神武,。”雖說厭從瑜不來,她也有法子全身而退,就是那樣的方法更加铤而走險罷了。
見厭從瑜隻沉默不語,司清更是不禁笑道。“厭堂主這番,莫不是心疼我了?”
“嗯。”厭從瑜緩緩點頭,他這番直白承認,倒是讓司清一時有些猝不及防。
她愣在原地,不知這個厭從瑜在想些什麼。
不是她在開玩笑麼?這人如此認真是做什麼?
再看厭從瑜擡眸看向她的目光,是那般的炙熱又含情脈脈,讓司清不敢直視。
更令她想不到的是,厭從瑜竟然朝她走來,将猝不及防的司清逼得後退一步。
司清心跳如雷,該不會是他想起來之前自己強迫他一事了吧。
可那時他也同意了啊!!想到這裡,司清的目光不禁心虛地移到一旁的地毯上,她清了清嗓子道。
“咳咳,還有沒有事要問的,沒事的話,本堂主就先行一步了。”說着,司清便轉身想要離開。
沒想到厭從瑜卻一個閃現,攔在了她的面前,一臉笑意地看着她。
“這是自然,在下突然想起來一件陳年往事,趁着眼下隻有你我二人,正好問個明白。“說到這裡,厭從瑜的眼底更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看着一臉防備的司清,笑而不語,步步逼近。随後不等司清反應,他俯身在司清的耳邊,用宛若魅魔般的聲線低語道。
“堂主當初在将在下吃幹抹淨,如今也得好好負起責任起來了吧?”
聽到這句話,司清大腦一時反應不過來他剛才說了些什麼。他身上的茶香宛若他本人一般直愣愣地朝司清撲面而來,随後又萦繞在她的周身,纏綿悱恻,久久不肯散去。
她注意力全在厭從瑜靠近她耳邊的動靜上,她甚至能感覺到,那人的吐息甚至就在自己的脖頸之間,讓她有些癢癢。
見司清不做聲,厭從瑜想來是自己突然的舉動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因而他重新起身,隻是笑着看着司清繼續補充道。
“堂主那日雖然說的是不用在下負責,可在下卻需要堂主負責呢。”
伴随着身側之人離開,司清也終于回過神來,理清現狀。
好啊這厭從瑜,感情是讓她來負責來了!
她剛想說些什麼,沒想到厭從瑜卻用自己修長的指,輕靠她唇邊,不讓她開口。
面前之人的這番舉動更是讓司清一時摸不着頭腦,又說讓她負責,又不讓她開口,這是想讓她就範了?
就在司清懷疑面前之人心懷不軌之時,沒想到那人卻悠悠從懷中掏出一枚墜子,趁着司清愣神之際,拉過她的手,将墜子放在她的手心裡。
墜子呈陰陽雙魚形,上邊還依照北鬥七星的順序墜有七顆,意為指點迷津,護佑平安。墜子上還殘存着厭從瑜的體溫,想來應是他的心愛之物。
見狀的司清更是不解,她擡頭,隻聽聞厭從瑜緩緩道。
“這是陰陽七星墜,也是在下家傳之物,今日便贈與司堂主了。”“在下的心意,想來堂主應該明白。”
聞聲的司清擡眸,看向厭從瑜,迎上的卻是一雙從未這般認真的眸,虔誠,深情,甚至還有一絲小心翼翼。
天下之大,那雙驚豔的眸卻仿佛隻盛得下自己一人一般。
見狀的司清便知道,厭從瑜這是動真格的。
她垂下眸,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她們倆還是競争對手不是麼?她本來不想将這些兒女私情帶到工作上來的,但厭從瑜的心意就這麼明明白白地擺在她的面前,讓她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許是了解司清,擔憂二人的身份會讓她帶來負擔,厭從瑜倒也沒有再說些什麼,隻是笑着将司清的手合上,給她台階道。
“在下知曉堂主的擔憂,競争一事,自然還是各憑本事。在下今日也不是想從堂主那求來什麼,隻是想讓堂主知曉在下的心意罷了。”“在下還有要事要回宮處理,就先行告辭了。”
說完這些後,厭從瑜便又馬不停蹄地離開了這裡,隻是離去前,他的臉上也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紅暈。
他自然是不憂心,說到底,他隻需要能夠永遠的呆在司清身邊,就夠了。
況且,憑借他的絕學,他有把握讓她離不開自己,畢竟他相信,司清是不會放過他這個“可用之才”的,若是她想要情報,自己給她又有何妨?
司清的掌心中,還靜靜地躺着厭從瑜給他的那枚墜子,她攤開掌心,隻見那墜子在夕陽餘晖下顯得那番熠熠生輝。
司清自然是了解,他送出來的東西,定然沒有讓她還回去的道理。
因而司清歎了口氣,默默地将這珍貴的墜子收好。
回過神來的她猛然想起。完了,她剛剛忘記問厭從瑜令誠步的事情了!
——真是色令智昏。
算了,等他回來再問吧。
然而讓司清沒有想到的是,她左等右等,卻遲遲沒有等來厭從瑜回來的消息。
難道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