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林絮不再掌家,權利全部交到二房手中,她也不願意去面對岑則,一看到岑則她就控制不住想到她另一個孩子。
至于她與岑秋文,更是再未同房,她不是沒有試過,為了活下去,可岑秋文一碰她,她就會吐,吐到肝腸寸斷,每每都是岑秋文冷着臉離去。
這般又堅持了兩年,岑秋文一次醉酒,死抱着她不放,嘴裡嘟囔着:“我錯了,絮兒,我真的知錯了,我們可不可以回到從前。”
那日夜晚,她聽到了他背叛她與他諾言的始末,他說他喜歡孩子,他被母親催惱了才會找别的女人,他還說他那日是被人灌了酒,才會失智,他還說他就與那女子睡了一次,是那女子懷了孩子他才會把她養在外頭的。
他求她理解他,他求她忘記一切,與他共赴白頭。
林絮又吐了。
她感激他終于有勇氣告知她一切,她感激他向她道歉,她終于可以徹底放下了。
林絮隔日收拾好一切隻帶了常年陪在她身邊的老嬷嬷見了岑老夫人,向她告别,請求住在莊子上。
岑老夫人出乎意料,答應了,隻是要求她的正月,年初要回來見見自己的孩子,林絮也應了。
林絮走後,岑秋文也變了,他骨子裡的狠辣裸露,背着岑老夫人殺了那外室,并殺了那孩子。
之後更是不顧岑老夫人怒火斥責,每日往莊子跑,隻為求林絮原諒。
林絮得知岑秋文所做所為後,大病一場,怎麼都不見岑秋文。
岑秋文自诩努力了一年,在一次意外遇刺後,便又變了,開始瘋狂納妾,日日笙歌,再也不去莊子一步,再也沒有主動去看過林絮一眼。
*
林潭兒扶着林絮剛離開,階予派人尋的郎中也正好趕來,屋内徐藜對此一無所知,她感覺她要暴斃而亡,熱到窒息。
她又一次控制不住哼唧起來,岑則抱着她,讓郎中診斷。
郎中不敢耽擱,稍微沉吟片刻後便道:“此媚毒來自西域,隻有解藥才可疏解病症,除此之外,隻有陰陽融合,才能緩解。”
郎中也診斷過幾次此媚症,醫者仁心,他說的坦蕩,岑則卻頗為不自在。
“可有其他法子?”岑則不想毀她清白,用手捂住她的叫聲,淡淡道。
郎中從進門就不敢擡頭,聞言更是頭又低了幾分,道:“無。”
送走郎中,岑則頭痛,暗衛搜遍了花樓,拷問了樓中所有管事,都一口氣道沒有解藥,想必正無他法。
岑則眸色黝黑盯着徐藜紅透了的全身,不敢再耽誤,怕她熱傻了。
派人取來冰水,把她放置浴桶中浸泡,不見緩解後,閉眼脫下她全身衣物。
青筋隆結手臂躊躇着要不要移動,徐藜再也無法忍受他的墨迹,她徹底混亂,腦袋昏沉攀附到他身上。
他閉眼垂眸,忍無可忍,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在床榻上,自語:“隻要你不再做對不起我的事,我自會對你負責。”
榻簾晃動,徐藜整個身子搖搖欲墜,宛如看到了晃蕩的池塘。
岑則從不做讓自己後悔之事,他不能讓她醒來後悔,隻能試着用其他方法讓她舒服,看能不能緩解一些。
為了不讓她吃痛,他閉眼撫摸做足,讓她舒展,從鎖骨下方遊離,一個動作反複揉捏,等她放松,粗大有力手臂才往褥下探去。
徐藜眼眸也閉着,仿佛暈了過去,隻有從嗓子裡冒出來顆顆沙粒,宣誓着她還有氣。
噗地輕敲花蕊,姑娘倏地吃痛發出尖銳破鳴,岑則停下不敢再動,徐藜卻仿佛得到了救贖,主動往他身上蹭去。
她此刻就如岑府院子裡養的昙花,白日開放,夜晚閉合,小口死死咬住他不放。
岑則汗水淋漓濕了滿背,額頭上的水珠更是因滿屋泥濘哼叫而身體僵硬,緩緩滴落在徐藜臉上,又從脖頸兩側滑落止她的腰窩。
為了這朵昙花更好地在夜間吸收露水,得到釋放,岑則更加賣力,他仿佛花樓裡的男倌,用力伺候着雇主。
這般想後,他臉陰沉下來,又想到她瞞着他與他人訂婚納采,更加惱怒,手指更加用力,徐藜吃痛抓破他的胸膛,悶哼一聲,昙花流水,腦袋短暫恢複清明。
岑則見她嘴唇微長,露出點點粉舌,媚态萬變,他渾身肌肉更加直挺,變得堅硬無比。
他俯身親了上去,擒住她的香舌用力咬着,不放過每一處。
徐藜臉頰更加紅潤,血液卻慢慢冷了下來。
階予聽着屋内響半夜的床榻,暗暗歎氣,又走遠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