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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棋行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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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陸允慈收到了楊沫懷有身孕的消息,孩子自然是江潮的。

事情一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晚上,她狀态很差,原本豁然開朗的心情蕩然無存。

她昏迷的這幾日,江北塵一直忙于政務。因江臨州受傷休養,江潮氣傷身體卧床不起,這幾日朝廷的奏折,基本要交由江北塵手上審批。

但即使再晚,他都要回東宮,與她共枕而眠,隻是這些在她昏迷時發生的事她并不知。

今晚,亦是如此。

當他潛入被子裡的那一刻,溫度驟然升高,陸允慈想忽視都難。

他一如既往,從身後将她攬入懷中,忽而輕聲喚她:“睨睨......”

話音剛落,角落裡的橘貓十分配合地小聲“喵”了一下。

隻不過這次,陸允慈知道他是在喚她。

睇兒和睨睨,分别是當年姐姐與她的小字。

她對這個稱呼格外敏感,因其與過去相連結。被江北塵這個知曉她過去的人喚起,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

“江北塵,你到底要幹嘛?”

他沉吟了一會,手順着她烏黑的長發下滑,聲音悶悶的:“沒什麼,隻是希望你開心一點,會好起來的。”

陸允慈心一沉,再度想起了楊沫之事,江北塵這般說,想必亦是知道的。

她身體又禁不住縮在一起,在厚被子中,依然怕冷似的。落入江北塵眼中,她這般模樣實在可憐。

他的心微微一顫,下意識欲要将她抱得更緊,卻被她掙脫了。

黑暗中,她攥緊成拳,身體卻時不時猛地一顫,應激般。

于是,江北塵隻能罷休,看着人近在咫尺,努力不去碰她,末了,緩緩開口:“你打算如何?”

“......不知道。”黑暗中,她聲音輕飄飄的。

“既然如此,暗中做手腳,拿掉她的孩子如何?”他語氣認真,全然不似随口一說,是真打算這般做。

“不可以!”

陸允慈立刻轉過身,情緒激烈地反對。

“為什麼?”

“你可知因她遇喜之事,江潮情緒高漲,身子出現短暫好轉迹象,就連晚飯時胃口都增進不小。人一旦有了盼頭,無論如何都會拼命活下去,這個道理,你亦懂得。”

是啊......

這般道理,她比任何人都懂,無數個暗無天光的日子裡,她就是靠着對江潮純粹的恨意活了下來,這唯一的盼頭,卻強而有力,支撐着她重回京城,邁入深宮。

江潮經不起打擊了,當一切希望破滅,他必會處于無力回天之境地。

即使沒有,老來得子之喜被老來喪子之痛取而代之,于他而言,将會是更深一步的打擊,這種時候,活着于他而言才是真正的折磨。

但楊沫在這其中何錯之有?為了複仇,陸允慈能付出一切代價,将自己的人生全盤交出,但這并不意味着楊沫要同她一起這般做,她更不能要求楊沫如此。

以為她是在心軟猶豫,江北塵戾氣愈發重了,不無惡意地開口:“怎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難道不是你陸允慈的一貫作風,我與你,起初便是因這一點上過于相似而連接在一起。”

“你甚至連自己都可以舍棄,如今,為何要對她心軟?”

說到最後,他幾乎是咬牙切出。

深埋于心底的情緒,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了。原來她竟是這般容易心軟的一個人,也是,平日裡,她對東宮上下的婢女亦是很好的,她們自然而然也很喜歡她。

既然她對誰都可以心軟,為何就不能可憐可憐他,為何要對自己這般漠然?

江北塵想不明白,莫名的情緒愈發高漲,徹底沖昏他的頭腦。

這樣太過不平衡,因為他喜歡她。這意味着很多時候,她可以操控他,他卻不能對她做何。

“江北塵,你别太過分,她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她的孩子?”

他沉默了,自認為陸允慈說得沒錯。隻是,他心裡太不舒服了。

“近日我問了太醫,他說你身子已無大礙,隻是要多加調養,夜裡風寒,别着涼。”

說着,他裹了裹被子,嚴嚴密密,無形中拉近了與她的距離。

方才的話題就此終止,告一段落。

陸允慈臉上毫無血色,卻也沒有再拒絕江北塵的動作。

隻這一刻,江北塵便覺得自己又可以了。他自然地、小心翼翼地,重新将她攬入懷中。

月光入戶,江北塵看到她眼睛失了焦,神情是難言的複雜。

“我隻是希望,一切快點結束。”末了,她緩緩開口,喃喃自語。

她鮮少流露的不為人知的脆弱一面倏地暴露于他面前。

江北塵的心猛地一顫,“會有這麼一天的,我會陪着你的。”

陸允慈嘴角淺淺一勾,竟難得地對他笑了一下。

他的手情不自禁撫上她臉頰,愣住了神,癡癡盯着她。

沒一會,他便開始用臉頰去貼、去蹭她的臉頰。

陸允慈沒什麼反應,隻靜靜地望着他,氣氛凝滞下來,他知道,她這是有話要說。

一段冗長的沉默。

她深吸一口氣,低着聲音:“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當一切被戳破,她發覺自己很難再演下去,不知該如何與他相處了。

清冷月光下,她察覺到江北塵渾身驟然緊繃,他似乎是在抑制着什麼沖動,眼底是陸允慈讀不懂的情緒。

陸允慈沒有回避,同樣直直注視着他,迫切欲要尋求一個答案。

她與他,一開始便是逢場作戲的關系,再無其他。

從前,借助“睇兒”的身份,她在他身邊演了下去;如今,一切被揭穿,她必要借助一個新的身份,才能繼續虛與委蛇,繼續“演”下去。

方才他說得沒錯,她本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要不然,在夢章台,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但她不能接受與江北塵是可以同床共枕、親密無間、情話綿綿的夫妻關系。

“和我待在一起,真就令你這般痛苦麼?”

“......”

陸允慈認命般閉上了眼睛,一時啞然。

長久以來,她習慣了隐藏自己的心緒,不斷壓抑,将所有的沖動、悲喜、起伏心境通通活埋。

然而,它們并沒有如陸允慈所願般消失殆盡。今晚,統統浮現,醜陋、不堪,以更加難以直視的方式展現出來。

她無法忍受江北塵的親昵與溫柔,纖長的指甲不自覺地摳挖手心,她企圖像從前無數次那般,用疼痛将理智喚回。

她隐隐約約意識到,自己好像又犯病了。

察覺到她近乎自.虐般的舉動,江北塵立刻攥住她手腕,硬生生止住。

“怎麼了?”

又是這般關切的語氣。

陸允慈心頭的煩悶躁郁随之愈燒愈烈。

她甯願江北塵隻是利用他,他們之間相互利用便好,他如江臨州那般對待她,便好。

再度睜眼時,她伸手勾住了他的後頸,主動湊上前,嘴唇輕輕碰了碰他的。

江北塵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瞳孔驟然緊縮,一時間,渾身僵直,全然忘記了反應,任她軟軟的嘴唇這般貼着,不動分毫。

霎時,身體驚出了一身薄汗。

沉吟片刻,他眸色一寸一寸暗了下來,很快反客為主,用力掐着她的後頸,重重吻了上去。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接吻,毫無技巧,全是生猛,似品嘗什麼東西般,又舔又咬的,像隻野狗。

陸允慈微微蹙眉,嘗到了些許鐵鏽般的血腥味。

頭皮一陣發麻,随之而來的,是意想不到的快意,他情不自禁越吻越深,這樣的感覺,之前從未有過,上瘾似的。

強烈的眩暈感随之而來,陸允慈有些喘不過氣,在他過于強硬的動作下,被迫仰起頭,承受下來。

一吻結束,兩人皆有些氣息不穩。江北塵的頭抵着她的頭,四目相接,呼吸交錯纏繞。

他入了神般深吸了一口花茶香氣,嘴唇蹭了蹭她的鼻子。

“這般主動?”他使壞,故意如此問她。

“......你有好到哪裡去。”她聲音輕飄飄的,若有若無抓撓着他心底。

“可以嗎?”他輕笑,聲音發顫到不成樣子,眼底卻盡是貪婪,動物求.歡時的本能反應大抵都是如此。

“你心裡,不是已然有答案了嗎?”

她就是無法直接說出“同意”二字。

江北塵當然知道她目前是不願有孩子的,于是将床頭櫃打開,取出裡面用紙包裹的顆粒狀粉末,生吞了下去。

她愣了愣神,這種男子服藥避.孕的方式,她隻在坊間秘聞中略知一二,沒想到這類藥物,他竟真能搞到。

一打開盒子便是,想來他早有準備。

她抿了抿嘴唇,不知說什麼好了。

下一刻,他再度重重吻上了她,将她的一呼一吸悉數吞咽,不遺餘力。

扯她衣物時動作近乎急切粗暴,餓久了的人怎會細嚼慢咽品嘗佳肴。但是怕她不舒服,他還是先快速将自己的衣物紛紛褪去。

熾熱急切的吻不斷向下,帶着野生動物圈地标記般的噬咬,于她鎖骨處一陣流連,惹得她不受控般戰栗。

這欲望,不可破,唯有她可解。

他悶哼一聲,先她一步發出了餍足的聲音,隻是觸碰她這件事,便能令他血脈噴張、興奮不已。

“......睨睨,你看看我。”

他乞求地開口,一向淩厲的眉眼此刻緩和許多,眼底沁着水汽,直勾勾盯着她,柔情蜜意。

他捏着她下巴,令她躲閃不得。月光下,他看到她睫羽如鴉翅般不停顫動,留下掐掉好處的陰影。原來,她亦在緊張,如他一般。

意識到這一點,似有一股暖流自心間沁入。如果緊張就代表在意,是否可以說,她還是對他有那麼一點點感覺的?

完美的閉環,自圓其說。

平日裡一向對他如此冷淡的人此刻這般乖順,任他掌控,這種感覺實在太妙。

從小到大,他強勢慣了,既然她願意,接下來,他便不會給她任何回旋的餘地。

回想曾經,她于腥風血雨中被救下,這麼多年來苦心經驗,不敢有絲毫怠慢。重返京城的那刻起,很多東西,便不再重要,理應舍棄。既已選擇嫁與他為妻,這是她遲早要經曆的。

忍下去就好了,此刻,她不能再去想楊沫的事,否則她真的會瘋掉。

“江北塵,你快一點。”她咬緊牙關,聲音不免染上一層悲涼。

江北塵倏地掐住她喉嚨,并未用力,卻有十足的壓迫感。

“睨睨是希望我兇一點,對嗎?”他恬不知恥地逼問,欲尋求一個不着邊際的答案。

陸允慈啞然,床笫間肆無忌憚的葷話,她實在無法自然地說出口。

此刻這般受制于人,她潛意識是想要反抗掙紮的,然而,這些念頭皆被她強行壓下。

他動作生疏又迫切,處處透着獸性最原始的渴望。

陸允慈的衣衫逐漸被褪盡。

緊接着,她欲要朝後撤離,卻被他緊握住腳踝,重新拽于身下。

腿被他扛着肩上的那一刻,風光被瞧了個完全。

他用指尖探索挑逗,接而含住了濕潤的手指,嘗到了她的味道。

陸允慈側過發燙臉頰,欲要将臉狠狠埋進枕頭裡。

他俯身又要吻她,這一次,卻被她堪堪避開。

江北塵玩味地笑了,湊至她耳畔音啞着聲音:“睨睨怎麼還嫌自己髒啊......”

指尖愈發用力,仿佛隻有這樣,她才能從此刻的混沌中獲得片刻理智。

江北塵很快發覺,輕而易舉将她的手心打開,置于兩側,與她十指相扣。

接着,以唇封緘,一個太過膩人的濕吻。他漸漸從中得了樂趣,探索出些門路來,寂靜深夜中,親出了啧啧的響聲。

陸允慈受不了了,這樣的聲音在耳畔被無端放大,欲要将他推開,雙手卻依然被牢牢摁住,動彈不得。

直至她眼睛亦被月色浸染,星光潋滟,眼尾眉梢染上了紅暈,如他一般。

江北塵全然似一頭開了葷的狼崽子,不加節制。

她再也受不了隐隐的灼燒之感,輕喚出聲,随即立刻緊抿嘴唇,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荒謬。

她在他突兀的發難下感受到了疼,如橘貓被踩到尾巴般,反應激烈卻可愛。

被刺激到弓了背,腳背猛地繃緊,牙齒下意識用力,血腥味在唇間迷茫,她将他肩膀咬破。

他太兇了,發了狠。

她奮力欲要推開他,卻總不得其法,半推半就間,反而嵌得更深更緊了些。

當她再一次被拽回身下,纖細的脖頸被他毫不猶豫咬上時,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意識與身體硬生生割裂,靈魂飄在空中,冷冷凝視着肉.身,徹底無法與自身和解。底線與欲望在瘋狂糾纏、打架,她努力讓自己喜歡上他,是不是會好一點......

但是,她做不到。

溫良恭儉讓,儒家倡導。江北塵自小便學習四書五經,可此刻,卻渾然忘于腦後,所作所為,非正人君子。

“睨睨,跑什麼啊,今夜,分明是你先來招惹我的。”他理直氣壯,誠心要鬧她。

空氣中的溫度驟然上升,陸允慈的後背與身下軟綿綿的床褥産生劇烈摩擦,又熱又燙。

“江北塵......”

她聲音崩潰到不成調子,想罵他,卻一時想不出合适的詞。

即便嗚咽出聲她也不肯服軟,硬着一口氣與他耗着。

她故作逞強的模樣,令江北塵露出啼笑皆非的神情。

末了,他發了善心,逐漸慢下動作,專心碾磨。

他擡手,輕輕蓋上她快要哭紅的眼睛,太可憐,也太容易讓他想要做出更過分的舉動。

氣息徹底亂了。

“江北塵......”

她又喚了他一聲,他當即爽到頭皮發麻。她喚他名字時的聲音,于他而言,與春.藥無異。

“睨睨......”

“我的。”

聲音沉下來,眼底近乎瘋子般的偏執與占有欲濃烈得快要溢出。

從小到大,從未有什麼東西或人,完完全全地屬于他。

是她,成了例外,他自然要拼命攥住,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陸允慈難耐地閉上眼睛,聽覺愈發靈敏,劇烈中帶來的水聲實在讓她難以忽視。

“江北塵......”她真的崩潰了,幾乎是咬牙切齒。

他又吻上了她,将她的不滿悉數吞咽,含糊又甜蜜地應着:“睨睨,我在。”

“我真的......”

“好喜歡你。”

他很喜歡買面對面這個姿勢,能清楚看清她每一個細微的神情變化,好美。

她又咬他,這一次,硬生生快把他肩上的那塊肉撕扯下來,她自己都不免被血腥味嗆到。

“嘶......”江北塵有些受不住疼了,但并未打算停下。

一想到是她在咬他,是她讓他這般疼的,這一切,都是她給予的,他便又忍不住興奮起來。

他毫不猶豫地掐着她後頸讓她被迫仰頭,而後将她一隻手捉起,放于某處讓她自己感受,語氣盡顯狎昵。

“睨睨太瘦了,你看,都凸出來了。”

可怖的撞擊聲讓陸允慈崩潰到哭出聲。

在恨意與欲望的羁絆裡,無休無止。

在喘.息與颠簸間,答案模糊又清晰。

情難卻,夜未央。

“睨睨,夜還長。”

燭火點上,他想進一步看清她此刻的模樣。

燭光照映下,她與他交疊起伏的模樣就這般以剪影的方式出現在牆面上,搖曳生姿。

他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猛吸一口氣。空氣中,全是她身上泛濫的花茶香氣。

“睨睨,怎麼樣?”他忽而開口,想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複。

在他的變相逼問下,她含糊地說了句:“還可以。”

江北塵想,舒服的不隻有他一人。

第一次“熱身”淺嘗辄止,在她還未緩過神時,他便開始了第二次。

窗外,凜冽的冬夜;屋内,她的頭發卻被汗水淺淺打濕,落于身上,烏黑與白皙分明。江北塵失了智般,開始有意地含她的頭發。

手上青筋暴起,在她烏黑的發絲間肆意穿梭。

江北塵更加瘋了,他喜歡的、想要的,都要從她身上得到。

适應後,她乖順了下來。甚至他隐隐察覺,她似乎有些戀.痛。

江北塵如她所願,心底的暴虐因子全部被激起。

第二次他本想循序漸進,不再那麼莽撞冒失,她卻不肯了。

“睨睨,你這樣真的舒服嗎?”

她哭成這般,實在是可憐,他抓住她後腦,四目相接,認真地問她。

其實,他更想聽到的,是她主動對他說出那三個庸俗的字。

可她沒有,他也不好主動要求。這樣的話,如果是強迫另一方來說,則索然無味。

這般别扭的心理劇烈撕扯着他,片刻,他故意惡劣地開口:“睨睨......”

“嗯......”

她意識都有些不清晰了。

“其實我也沒那沒喜歡你。”

話音剛落,他心髒跳得愈發厲害。

陸允慈疑惑地注視着他,不言不語,亦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江北塵愈發覺得,她是個複雜的多面體。

他察覺她在刻意放縱自己,沉溺其中,很努力地去放縱自己。

她主動起來,動作近乎自.虐。如此這般,她其實是享受不到快感,隻是為了讓自己痛、讓自己清醒。

“睨睨,你别這樣。”

心猛地一揪,他實在不明白她為何要讓自己這般痛苦。

他心底也來了怨氣,既然怎樣都可以,他索性對她再壞一些。翻轉她的肩膀,掐着她的後頸,她的臉被迫埋在了枕頭裡。

某一刻,她閉上眼睛,唇齒輕咬。

如此細微的變化,他輕而易舉地察覺,心底又是一陣鈍痛。

然而下一刻,他用力攬住她的腰讓她被迫坐起來,雄性動物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徹底沖昏頭腦。

陸允慈眉頭皺了起來,被迫發出了聲音。

他捏住她的下巴,吻得毫無章法。

極短的對視後,她本以為他願意放她一馬了,事實證明,她大錯特錯。

他重新将她摁回了枕頭裡,這已經是今晚的第三次了。

明明是這般好看的一張臉,此刻,他卻不願面對面看到。

他力道翻倍,她指甲深深嵌入枕頭中,發白的指尖無疑是對他無聲的控訴。

江北塵心疼極了,她便這般不願開口嗎?哪怕她說一聲她不願繼續下去,他就此停下。然而,她一言不發,沉默地承受着,兩人就這般僵持着對峙。

他倏地俯下身,湊至她耳畔,含住她紅到滴血的耳垂,“睨睨,求我。”

滾燙的呼吸令耳朵發癢,她悶哼一聲,咬緊牙關。

江北塵皺起眉頭,動作微微停滞,他很想問問自己方才是在幹嘛,沒由的,心底湧上一陣煩躁。

看着她煞白的臉頰,他有一瞬的驚慌失措。

到最後,她快要失去意識,被他牢牢禁锢在懷中,推着他,欲要無形中減緩力道。

“睨睨......”

“陸允慈......”

......

他劇烈地喘.息,一遍又一遍喚着她的名字,俨然着了魔。

她雙眼噙着淚水,茫然地看着他。沉淪起伏間,她隻聽得到膩人的水聲,隐隐約約,他好像還問了她什麼問題。

她先是點了點頭了,而後又拼命搖頭,其實她根本聽不到他在問什麼,隻是被迫胡亂給出反應。

這支離破碎的回應卻讓江北塵心滿意足,他緩緩地吻上她臉頰,順着脖頸又吻了下去。

他享受在這種事上她給他的互動,這讓他有種被愛的錯覺,即使是他“使盡手段”逼出來的。

他低頭,将眼睛埋向她的脖頸,喃喃自語間,又開始一遍遍喚她的名字。

睨睨......

陸允慈......

小陸允慈......

......

狂亂中,陸允慈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快感浸透,瑟瑟發抖起來。

恍惚中覺得他好像又要來,環着她的那雙手臂亦開始發抖,耳畔,全是他粗.重的喘.息。

她覺得自己快要虛脫,死過去,不知怎的,如幼獸求救般喊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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