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快去!”蘇知之一臉期待。
大概過了大半個小時,正在背誦咒文的蘇知之看到聯絡的手機震了下,不用說就知道是細狗的消息。
“你知道我循着聲音一直到哪兒嗎?你一定想不到!”細狗故意賣關子道。
“總不至于到老黃屋裡吧。”蘇知之在基地認識的人不多,随口謅了一句。
細狗反應強烈地便拍着大腿,邊輸入道:
“知之你這嘴巴怕不是開過光吧!就是在老黃屋裡!
我和你說,太尼瑪狗血了!得虧你楊哥我是坤土族,最擅長土遁!才聽到了全部的事兒!
我就這麼貼着牆根兒鑽進去,你知道我聽到了什麼?”
“總不至于這兩個姓黃的是失散多年的父女吧?”蘇知之又信口胡謅道。
“靠!你是不是事先知道點什麼?”細狗幾乎要跳起來,蘇知之怎麼一說一個準。
“不可能這麼荒謬吧?!”蘇知之記得,在溫濯告訴她的信息中,老黃的妻女多年前死于爆炸。
“就是這麼狗血!黃允兒是老黃幸存的女兒!
老黃以前幹卧底,本來以為妻女被幫派老大給滅了,結果可能是老黃的人格魅力太大,或者是他和那兄弟還有點殘存的情誼,人家給他帶孩子,你敢想?!”細狗恨不得一口氣說完。
“那我和黃允兒這麼鬥了一場,老黃現在知道了,豈不是要心疼死?!”
蘇知之覺得信息量太大,本來在她眼裡,黃允兒就是一個她看不順眼的人,但是老黃到底對她不錯,她把人家失散多年的愛女揍得這麼慘,想想都覺得尴尬。
“你可别看老黃的面子,這人就是該揍!我和你說,人家和老父親相認後,第一件事就是讓老黃利用和你關系近的機會,偷偷拿走你的指甲、頭發、鮮血。
老黃嘛,這人彌勒佛似的,反而是勸她放下和你的恩怨。
結果那黃允兒就拿自己病逝的母親,自己從小受過的苦說事,搞得老黃又愧疚又痛苦,這麼個大男人,又是一頓哭啊!
這麼多年,我第一次看到我們樂觀開朗的老黃這樣!
要不是我素質好,不揍傷員,我早就從牆裡出來,給她一個大逼鬥了!”細狗一通話說得義憤填膺。
“你這土遁技能,還真的吃瓜省體啊!對了,老黃還好嗎?”蘇知之擔心地問道。
“老黃算是悲喜交加,剛剛父女相認,卻遇到個不孝女,一上來就要自己爹替她幹缺德事。也是慘!
對了,你之前到底怎麼惹黃允兒了,她這麼恨你?”細狗問道。
“我啥都沒幹呀!在泰國那會兒,她讓我從原來的房間搬出來,讓我和溫指揮住一間,她自己和姜指揮一間,我都同意了呀。”蘇知之實在想不出自己怎麼惹到她了。
“原來如此!”細狗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怎麼就明白了?”蘇知之更奇怪了。
“争寵呗!這你都看不出來?”在手機那頭的細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蘇知之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的意思不會是……她想和我争姜澂的寵?我勒個老天奶,她腦洞好大!”
蘇知之默默扶額,雖然她确實是要攻略姜澂的,但她從未在姜澂面前獻媚,隻想靠自己的技能當個重要的工具人。
“誰叫你長得這麼一副好樣貌,對人家構成威脅了呢!
那天我看她在訓練場上對你出手,每一招都是沖着你的臉來的,現在她眉毛頭發都沒了,和個秃驢似的,當然恨死你了。
你都不知道,你受傷姜指揮抱起你的時候,她的眼神怨毒得能殺人!
何況這幾天姜指揮經常過來看你,她肯定氣死了,所以才想到了這麼陰毒的招兒。
要我說,你就該再和姜指揮走得近點,氣死她!”細狗一面和蘇知之分析着自己的觀察,一面給她出招。
“楊哥,我覺得你搞雌競真有一套,你才配當女人!”蘇知之由衷感慨。
“你可别忘了你楊哥人稱鑒婊達人,坤土族嫡系血脈,能看錯?”細狗自豪道。
“黃允兒真的是腦子不好,追誰不好去追姜澂這種冷冰冰的人,毫無樂趣嘛!萬一惹她不開心,被揍都有可能吧?”蘇知之和細狗吐槽得正歡
。
而她不知道的是,作為基地總指揮,姜澂有看到所有隊員交流記錄的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