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酌南輕輕蹭着虞三五,“那弟子能做什麼?”
虞三五輕笑一聲,玉指劃過牧酌南的下巴,“你乖乖的就行。”
然後,她也不去看牧酌南微紅的耳根,在他懷裡動了動,閉上眼睛睡了。
牧酌南低頭看了虞三五半晌,他頭頂的狼耳稍微動了動,然後他也閉上眼睡了。
兩人依偎在一起,倒是難得的靜谧時光。
牧酌南的身體很暖,連帶着被窩也很暖。
虞三五這一覺睡醒了,卻也不大願意起床。牧酌南知道她這時候疲懶,也不催她,隻是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拍着虞三五的後背,也不知道是要讓她清醒些,還是哄她繼續睡。
虞三五貓在牧酌南懷裡,倒是難得覺得安心,“潘溶月那檔子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牧酌南回過神,“海底下的是條蛟。”
頓了頓,他非常嚴謹地補充了一句,“如果弟子沒看錯的話。”
“嗯。”虞三五閉着眼睛聽,倒也沒有很在意。當年她又不是沒殺過蛟,若是真論起來,她為了螭影劍殺的螭可是比蛟強上不少的。雖然這年頭還有活着的蛟确實算是稀奇事,但是因此大驚失色,還是有些難為當了這麼多年地府尊者的虞三五的。
牧酌南低聲道:“弟子總覺得那蛟看着眼熟,但是也不大确定,所以弟子想着再去看看。”
“這就是你上次悶頭往底下沖的原因?”虞三五冷不丁問道。
牧酌南一怔,還是乖乖回答了:“是。”
他又被咬了。
“莽撞。”虞三五冷冷評價,美眸掃了牧酌南一眼,然後就要毫不留戀地起身。
牧酌南哽了哽,迅速跟着爬起來,從後頭抱住虞三五,雖然膽大包天地抱住了虞三五,但是他沒敢抱太緊。
“師尊……”牧酌南可憐兮兮地撒嬌,“弟子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