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三五默不作聲。

牧酌南心中越來越慌，他的狼尾無意識地往虞三五手腕上纏，“您生氣了嗎？”

虞三五依舊沒說話。

牧酌南不敢松手，又怕虞三五發火，一時之間不敢說話了。

“不是挺能說的嗎？”虞三五側過頭，有些無奈地看着這隻狼崽子，“怎麼啞了？”

牧酌南沒敢再開口。

虞三五的目光在狼尾上停留了一秒，“你的尾巴倒比你讨人喜歡。”

牧酌南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有一條能取悅虞三五的尾巴，還是該嫉妒自己的尾巴似乎比自己更加讨虞三五歡心。

虞三五一眼就看出來牧酌南心中所想，她冷笑一聲，“牧酌南，再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你就再也别想上為師的床。”

虞三五也算是看出來了，牧酌南當真是個瘋的，隻是之前裝得太好了，運氣也非常不錯，愣是讓人沒看出來。平時在她面前裝得溫良恭儉讓，但是骨子裡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妖族。

不，哪怕是妖族，他也是妖族中的異類。

牧酌南受過的傷不算少，和鬼門老鬼打過，和精衛鬥過，和修士争過，更是和顧擎軒之流險些同歸于盡。因着大部分時候牧酌南面對的敵人都比他強大得多，受傷本就是理所應當，甚至可以說，他沒有死都算是命大。

所以牧酌南這種特質并不明顯。

直到虞三五和他過了一個月的發情期。

這小狼崽子是真不大要命的。

被咬被撓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甚至還主動湊上前讓她咬個透徹撓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