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關于上一章未來的看法我其實并沒有特别的回答,啊,畢竟我根本說不了話嘛。
而且就算我寫在紙上也不會有人信吧。
就像……
诶?像什麼?
總之在瓦利亞的人來之前沢田綱吉的生活都異常的平靜,平靜到上課時覺得不對勁的沢田綱吉頻頻回頭看我。
嘛,千原楓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但我其實也覺得不太對,确實太平靜了,與并盛無關,是橫濱,費奧多爾沒有什麼大動靜,我沒辦法報仇。
今天是三四天才有一次的睡眠,我戴上眼鏡,閉眼,進入了睡眠。
啊,不太對。
幾乎是第一時間我就感覺到了夢境的不一樣,這次的夢過于清醒,清醒到我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它是夢。
而且像〇神一樣,雖然是第三人稱,但我依然可以控制我的身體。
還有就是……
夢中的臉格外清晰,是一個被我……殺死的人。
我的母親。
我沒有什麼回憶過去的習慣,但現在的場景似乎是在催促我讓我回憶一樣。
嘛,那就回憶吧。
我的名字是千……啊不對,那時候,我是黎楓。
黎明的黎,不是離開的離。
與我的姓氏不同,我的前半段人生似乎都在自欺欺人,虛假到連現在的我想起都會覺得假到惡心。
但我回憶不起來他真正的樣子。
在我的記憶裡,父母雖然時而吵架,但多數情況下母親都聽從着父親的話,他們給了我一個“美好”的童年。
童年時期母親脾氣不好前都會叫我“離”,一遍一遍的說着是離開的離,她說我不是“黎”,是“離”。
但是可能是我選擇性的遺忘了,在我的記憶中隻知道隐隐有着這麼個事,具體的話已經記不清了。
至于黎離什麼的,可能這就是我喜歡玩諧音梗的原因(?)
總之童年的我是幸運的,相比較我那腦子有病的父親和被父親搞得腦子有病的母親,至少我算是一個正常人。
應該算是吧。
我很聰明,學習對我而說沒有難度,就算父親離開也并沒有影響到我……嗎?
嘶,我好像忘記太多了,父親離開的時候……
母親好像在笑,但是好像也在哭,我……
哦對了,那年我12啊,我心理有問題就是那個時候啊,但是我好像忘了,我為什麼會……等等,我…是什麼病?
我好像忘記了。
我忘記的好像有點多了,總之那之後我們家裡沒有一個正常人。
為了維護家庭的和諧和我健康(?)的生存環境,我隐隐有了奇怪的能力,和那個男人或者說我的父親一樣的能力。
通過言語,行為,環境,控制人心的能力。
和那個把我原本正常的母親變成一個瘋子的男人不一樣,我是年幼的,能力遠遠不及他,但是足矣給我一個良好的環境。
還有一個“正常”的母親。
正常并不是對比起普通人,而是我幼年的構想中真正會解脫的她。
那陣我心理問題還挺大的,不止紫餐,嗯,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算紫餐。
控制着我那個脆弱到沒邊基本隻剩下一點自我意識的母親對我進行暴力。
某種角度的家暴也說不定呢。
那個時候的我想法大概是
‘我為什麼要活着’
‘我就算死了也浪費’
‘我就是該死掉的垃圾’
這種想法之間回彈,總之非常負面。
控制着母親施暴從某種角度來說也算是我的“贖罪”。
畢竟我從出生開始就給她帶來苦難了。
這是我的罪有應得。
不過她似乎不是這麼想,每次施暴之後會哭着和我道歉。
我即使頭破血流也還是面無表情,這不是她該道歉的,她似乎發現了什麼。
但是并不是我的“贖罪”,她把我帶去了醫院看心理醫生。
雖然我覺得她比起我是更需要看的那個,心理醫生讓我做量表,我毫不猶豫的做出了正确答案。
雖然按理來說這種東西是沒有什麼正确答案的,我隻不過是選擇了正常人會選的。
也可以基本說和我完全相反。
睡眠,心理,關于社交的看法,有沒有生理性問題。
我答完之後臉上擺着虛假的笑意看着醫生,醫生看着剛剛打印出來還帶走熱氣的紙張。
他皺了皺眉,嚴肅的看着我。
“黎楓同學,請你好好答題,你現在的狀态和答案完全不一樣。”
當時我看着他認真的樣子,突然笑了出來。
我看着他嚴肅的樣子。
“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我對于自己的狀态也不是很清楚,對于我所做出的答案我會産生質疑。”
醫生還是看着我:“那你為什麼要來醫院。”
我沒有回答,而醫生看着我也隻是歎了口氣。
“再去電腦那裡做一份吧。”
我乖巧的去到了電腦前,重新量表測評。
最後是中度抑郁,中度焦慮。
醫生象征性的問了我一句要不要住院,我搖頭拒絕。
随着我踏出充滿消毒水味的房間,在外面等候的母親也立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