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群危險人士談完話,我戴上了眼鏡,思考該如何和萩原研二狡辯。
我看着萩原研二。
我張了張嘴。
……不用解釋了,哈哈。
我沒有管萩原研二對于我的關心,戴着眼鏡回到房間,從抽屜裡拿出來了一支筆。
在本子(萬能的包裡拿出來的)上寫了一句話。
[私は唖になった.]
(我啞巴了。)
萩原研二沉默了,他疑惑的看着我。
“真的假的?”
他大概知道是真的,隻是想問原因吧,猜到了意思的我在本子上寫到:
[むかつかせる.]
(反噬)
萩原研二疑惑的看着我。
“轉動?”
然後原地轉了一圈,試圖解惑。
我搖了搖頭,人機學習的日語是這樣的,然後寫到。
[あなたは中國語ができますか.]
(你會中文嗎?)
他點頭,“學過一點。”
我眼睛亮了亮,迅速寫下了兩個字。
[反噬]
萩原研二看到這兩個字的瞬間就皺了皺眉,他面色凝重的問我,“為什麼?”
我看着面前人一副關心的樣子,藏起心中的不适,在紙上寫到。
[與你無關。]
他一副了然的樣子,應該是想到了吧,而且也沒有再問關于别的問題。
應該想到了?
我懶得在意了,躺在床上開始緩慢充電,世界第一殺手果然名不虛傳,真的好吓人,子彈擦過臉頰的一瞬間我甚至連自己怎麼狡辯都想好了。
而且小嬰兒的狀态還好,成年人的樣子真的很兇,要不是我裝的好可能就被看出來害怕了。
說不定有人看出來但沒說呢。
我打了個哈欠,但是睡不着。
于是繼續複盤着今天的戰績。
萩原研二這幾天來也算是知道了我的作息,詭異中參雜着思思規律,隻不過他還是很好奇。
“小千,你不會猝死嗎?”
啊,好晦氣,事實上我每次被迫睡覺的時候都是在猝死的邊緣呢。
我搖了搖頭,不僅不會猝死,還不會死呢。
“小千,現在天黑了,我看不見。”
我戴着眼鏡裝睡,拿本子開燈什麼的好麻煩。
萩原研二不知道有沒有發現我在裝睡,但他還是停止了說話。
一夜無覺。
第二天天一亮就可以起床了,準确來說是從床上起來,但區别不大,不是嗎。
大清早的,我所在的房子外便傳出來了一陣敲門聲。
随便套了個外套,我踩着棉拖鞋就出去看貓眼。
啊……是沢田綱吉和reborn啊。
我走回了房間……是不可能的,reborn絕對不會允許的,為了避免沢田綱吉‘拼命也要到千君家裡去’這種事情發生,我老實的把門打開。
昨天半夜把門鎖換成一道了,萩原研二當時還疑惑的問我為什麼大半夜換門鎖。
閑得無聊這種事情是能說的嗎?
reborn看着隻剩下一道的門鎖,意味深長地說:“真是勤勉啊,千原楓。”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沢田綱吉,糾結之下向沢田綱吉舉起來了手上的闆子。
[賠錢]
沢田綱吉的疑惑快溢出屏幕了呢,于是我把晚上就準備好的字條拿了出來。
[是這樣的,你的家庭教師不僅跟蹤我到家裡,甚至還在我家開槍恐吓我的……呃,恐吓陌生人,把我吓到了。]
[他還試圖搶我眼鏡,還好我們家眼鏡醬會自己找主人。]
看見沢田綱吉讀到指定位置,我揉了揉什麼都沒有的眼睛,表情沒有絲毫波瀾。
[真是太勵志了]
最後還畫了一個我的□□人的樣子,在抹眼淚。
沢田綱吉擡頭看了看假哭的我,又低頭看了看看起來哭的就很真的□□人。
然後将紙翻頁。
“reborn——”
這些錢他這輩子也還不上吧?!一定吧!
reborn歪了歪頭,壞心眼的裝作真正的小朋友的樣子,拽了拽沢田綱吉的頭發:“我不管,我不管,就是想要那個眼鏡啦!”
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了眼藥水,滴在臉上幾滴,抹起了鳄魚的眼淚。
“不要在這種時候裝小孩啊喂……”
我拿出本子,在上面寫字。
[現金支付or其它]
打斷了沢田綱吉的吐槽,我把本子面向他,無波無瀾的眼神裡硬生生擠出了一點可憐。
看着上面類似于RPG遊戲的選項,沢田綱吉逐漸絕望。
我和reborn在沢田綱吉看不到的地方眼裡都是惡作劇成功的笑意。
計劃通.jpg
要真讨債我肯定直接找reborn啦。
而且,時間倒回到半夜修完門之後,我的手機上收到了兩條信息。
[醜鼠:您感覺如何?]
[43:這個世界是隻剩下你一個情報販子了嗎?委托十四折]
還有來自reborn的,我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