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的名字是千原楓,我來宣布一下我的三行遺言:
哈哈,老子根本不會死,這口口的不是遺言。
咳咳,書接上回,這群畫風逆天3d2d三渲二層出不窮的僞人都在打我。
我甚至在裡頭隐隐約約看見了我看過的本子畫風的主角口口人*。
我戰略性後仰,不要這麼翻找我的記憶,很沒禮貌的啊喂!!
我沉思,是等人來救我呢,還是看看自己能不能跑出去呢。
答案是我根本跑不出去呢。
比起蘭波的獨立空間,這裡更像是把現實世界的一小塊地方圈起來,再把終點與起點設置在一起,而我現在做的隻有等待。
想的我反正也死不了這事我也直接擺爛了,坐在地上,任由子彈打傷我。
一個個子彈穿透了我的身體,而留下的隻有洞,可能是因為這些基本都是緻死的吧,和割.腕不一樣,他子彈屬于是直接把我血量清空的那種,所以自動鎖血了。
而割.腕算是持續傷害,把血量飛到鎖血的時候才不會繼續掉。
說起來,我這種鎖血設定到底是太宰治,費奧多爾那群人是紙片人還是我是紙片人啊……
對面的‘人’雖然大部分子彈都是緻死量,但小部分不緻死的還是對我的身體造成了影響。
就例如是我從原本的坐着變成了躺在地上的。
啊,說起來,竟然那麼有道德沒有打臉呢,我心中感慨萬千,然後看着蜂窩煤一樣的身體感慨不起來了。
什麼時候能來人?我感覺應該不是庫洛牌了,少女漫不應該出現人型蜂窩煤,不能,至少不應該啊。
應該是咒術師來吧,要真是小圓我會躲起來的,反正死不了。
就是,好痛啊……
我的意識很清醒,但身體很痛,我不想看自己被打成蜂窩煤的樣子,但也不想看群魔亂舞,于是我擡頭,把目光移到天上。
眨了眨眼,我在心中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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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來,艱難的移動了兩步。
“喂——裡頭還有人嗎?”随着聲音的傳來兩個少年掉落在了我剛剛的位置。
五條悟去收拾咒靈去了,我認為他大概率是不太想和傷患說話,畢竟是舔一舔嘴唇就能被毒死的程度啊。
“你沒事……”夏油傑眯着眼睛轉身看向我,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發出了尖銳的爆鳴(并沒有)。
“悟,這是個什麼——”少年夏油傑看見我的樣子陷入了疑惑,聲音中帶些幾分驚恐和疑惑。
五條悟用着很快的速度消滅完咒靈,還沒有轉身就開始嘲笑“不是吧,傑,普通人也能給你吓成這樣。”
然後他轉過身一看,瞳孔地震。
我在他試圖亂認我的種族的時候,忍着疼痛冷靜的說:“我是正常……呃,我是人,不要亂叫。”
五條悟看着眼前這個一直顯示瀕死且嘴上說着自己是人的人型蜂窩煤(?)陷入了沉思。
人類幼崽已經進化到這種程度了嗎?!!他怎麼不知道!!
我繼續冷靜的說道:“你們可以當作我不存在,反正咒靈你們已經祓除完了,不是嗎?”
手上一搖,把手機拿了出來,開始叫人撈一下自己。
完全沒有看見驚恐的夏油傑和欲言又止的五條悟。
“你……你需要治療嗎?”五條悟看着我試探的說着。
這他是真沒見過,一直處于瀕死且能說話還動彈的小孩,橫濱這麼人才輩出嗎?
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也死不了。
“不用,你們就當沒看見,算了,這個給你們。”我從為數不多完好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把糖,緩緩移動到夏油傑和五條悟面前。
呆滞的夏油傑看着我拿着糖走過來,下意識攤開了手心。
我把糖分了點放在了他的手上,而五條悟聽到我不需要治療,看到糖也張開了手。
我默默把費奧多爾的标删除,給五條悟打上了标。
我會平等的視奸每一個人,咳咳,實際上是怕萬一給我寫進去了,到時候好提醒。
給完糖之後,在我的催促下兩位dk呆滞的離開了。
而我則是在原地撥通了社長的電話……雖然我不給他當員工來着。
電話隔了大概12秒才接通。
“喂?”我先禮貌了一下。
裡頭傳來了江戶川亂步氣呼呼的聲音
“發定位。”
我默默打開聊天軟件發給了社長,然後道:“我就先……”
“嗯,待在原地不動,我和社長還有與謝野馬上過來。”
電話挂了,我心中默默誇贊着:
不愧是他,江戶川亂步,我一打電話就知道我瀕死了。
而電話對面的江戶川亂步叫上社長和與謝野晶子開車去找我,讓國木田獨步守着偵探社。
真是的,千原楓那個笨蛋!!!怎麼能把自己傷成那樣啊!!!!
亂步大人這次一定要把他家裡的零食全部……不算了,給他留一半吧。
江戶川亂步來的很快。
而我也在瘋狂心虛,同時也在想我該怎麼解釋我還活着。
看着預言中的身影我默默坐在了地上,站着有點恐怖了,别把大偵探給吓到。
而江戶川亂步到達目的地後,拽着與謝野晶子就跑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