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受傷了打什麼遊戲?萬一給遊戲搞出什麼奇怪的東西怎麼辦,費奧多爾給的活不一樣啊,搞錯了也有人收尾。
我非常理直氣壯的想。
“您要是實在沒事幹的話可以出門找樂子,而不是待在您口中的‘老鼠洞’。”費奧多爾雖然背着身,但還是能通過偶爾的反光知道我在幹什麼。
“出門的話,下周再說吧。”我不知道哪裡掏出來了一個凳子,懶散的坐在上面。
“另有打算?”費奧多爾問道,畢竟他眼裡我可能是暫時不會出橫濱的。
我斜了他一眼。
“報仇。”酒店算計之仇。
費奧多爾沒有接話,或許心中還是心虛的吧。
隻不過他很快的就打算賣人了。
“您可能找不到他呢?”他試探的問着。
我換了個方向懶散的癱着,不在意他口中的試探,直接回答道。
“‘他’?‘她’?還是‘它’?用不着你的信息,把那玩意逮到你面前的時候我就看了點,那個咒靈比起你确實少了點腦子。”
笑死,沒點東西威脅就和費奧多爾玩,看看這不就開始賣人了。
“過獎,您是準備幹什麼?我擔心我的計劃妨礙到您。”哈,實際上是怕我幹的事和他的計劃撞車,把他計劃攪了吧?
畢竟也不是第一次,能避開他就準備避開了。
“救倆人,順便當一當心理醫生什麼的。”我思考了一下,潦草的總結一下。
“放心,和你的計劃撞不了……應該,假如真撞了那或許是我們有緣呢?”補了一句話,我隐隐約約覺得費奧多爾身上透露出來了一股心梗的氣息。
應該是錯覺吧。
“那你呢,接下來要幹什麼。”我反問到。
“計劃假如成功的話就可以回去了。”看起來年輕的俄羅斯人終于舍得轉過身來,和我說話。
“哈,永别冬都*。”我瞬間樂了,給出了評價。
而費奧多爾眼中似乎多了一抹怨氣。
“别誤會,眼鏡還帶着呢。”我瞬間解釋,用手碰了一下眼鏡。
“但你應該會成功的,正常情況下。”找補了一句,我又放下了眼鏡上的手。
費奧多爾似乎是被那一句‘正常情況下’哽住,但還是接了一句“借您吉言。”
我猜他還有下一句話,希望我不會摻合這件事。
“放心。”我會摻和的。
不搞事簡直就不是我千某人了。
雖然費奧多爾很顯然一不能讀心二不能預言,根本不知道我的後半句。
但他顯然是不相信我嘴裡會有什麼人話。
“但願如此。”
“接下來聊點什麼呢?”我閉眼,放在臉側的手一點一點。
實際上我想的是接下來要忽悠什麼,每日遊戲論已經完成了,而我有個非常歡樂的想法。
——忽悠費奧多爾這個眼鏡沒有功能之類的。
當然,眼鏡自帶的能量波動掩飾不了,那就還是慢工出細活。
于是我偏了偏頭,躲過了一枚子……等等,不是子彈,是片玻璃片。
生命威脅可以透過眼鏡直接預警,很顯然,果戈裡每一次殺我都不會留手。
“……呃,鳥為什麼會飛?*”我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巴配合着當下的情況打出了組合技。
對于不速之客效果顯著。
他直接用異能閃到我的面前。
“小原楓你認為鳥為什麼會飛呢?~☆”他越過了正常的社交距離,微微屈膝,與我平視。
我看着面前的大臉,感歎了一下放這麼大了還沒有馬賽克。
畢竟他們在我眼裡還是動漫畫風……哦,我說的是正常樣子的那種,沒有陰間畫風。
“因為鳥必須飛上天迹。”我面無表情地套用了原台詞。
而面前的大臉也往後退去。
……等等,他剛剛叫我什麼來着?‘小原楓’,啊?為啥?太沒邊界感了吧?
反應過來的我腦袋上緩緩浮現出來一個問号。
沒有等果戈裡因為這個問題而激動
“等等,你為什麼叫我小原楓?”我疑惑的問道。
“因為據說種花人的小名都是姓氏後面的兩個字,唔……你難不成是原原?還是楓楓?”果戈裡面上浮現出一絲疑惑。
哇哦,三個都猜錯了。
等等,我為什麼要接受他叫我小名這個設定啊喂?!!!
我反應過來把自己吐槽了一下。
“全錯。”我直視着他淺金色的眼睛。
一旁默不作聲的費奧多爾開口攪和了一句:“事實上據我所了解,種花的一些地區會因為孩子的身體不行而取‘賤名’,不巧,我看千君的身體實在不行。”
說罷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我的臉色和手臂上的疤痕。
然後裝作驚訝的說“難不成,千君的乳名是狗……”
我兩眼一黑,不是,他還真懂怎麼讓我生氣啊。
“不是。”我放大聲音打斷了費奧多爾的謬論。
“要說的話,是離。”我搬出了過去式的小名,不能給假的,不然費奧多爾看出來了就。
果戈裡聽到了兩眼一亮“小離?離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