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先生,那個還沒有拿。”與謝野晶子指的是電鋸,她的異能力目前隻能治療瀕死的人。
“不用,那個笨蛋現在需要的是越快越好。”江戶川亂步一邊快步走着一邊說着。
而遠處也隐隐約約出現了一個……人影?
等等為什麼有洞啊?是她想的那樣嗎??這種她救不了吧???
與謝野晶子内心驚訝着,也加快腳步跑向了那個人影。
走近了,他們看到我了,啊,加快速度了,我試圖站起來往前走幾步,被江戶川亂步一聲别動,硬控在了原地。
與謝野晶子看着我瞳孔地震,但沒有耽誤她的動作,迅速治療好了我。
我接過江戶川亂步遞來的外套,心中默默感慨了一句
——活着真好啊。
但,轉頭看見江戶川亂步帶上眼鏡的動作,感慨消失,我要完辣。
看着戴上眼鏡的名偵探,我悄咪咪的用手指做出來一個小人下跪的動作,接着雙手并攏,眯了眯眼。
拜托拜托,這是秘密,拜托你保守一下,名偵探!
江戶川亂步勾了勾嘴角,背地裡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好,有他幫忙保守秘密,我穩了。
在社長來了之後,我和名偵探達成了共識,口供統一是“中途來了個咒術師,把咒靈消滅後又給我把生命穩住。”
社長雖然覺得不太對,但并沒有多問。
接下來就是我一個人的戰場了啊。
社長檢查完我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開車将我送到偵探社附近的那個房子,已經來不及為糊弄過社長而歡呼,接下來走來的是夏目先生!*
我艱難的移動到了門口,不知道怎麼解釋。
我不想打開預言看,假如真的連人際關系都要依靠未來才能維系的話,那幹脆就不要談什麼話,講什麼感情了。
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門開了。
和我預想中不一樣,迎面而來的是一句“疼嗎?”
疼啊,當然疼,鎖血不減傷,都是一槍槍穿透我的。
但是……
“還行吧,沒多疼。”
不能讓别人為了我過于擔心啊,其實也不是很疼啊,對吧!
對吧?
夏目先生沒有問什麼别的,隻是叫我進來,我進去了,然後懂事的坐在了凳子上。
看着夏目先生不準備開口,我抑制住等會一個人哭的情緒,嗓音問問發啞“夏目先生,您要問什麼?”
非常禮貌,而對面的夏目先生欲言又止,應該是有很多問題要問,我已經在思考如何糊弄了。
“沒關系,想哭就哭吧。”
诶?不應該啊?不應該是問我為什麼沒死或者為什麼隐瞞嗎?
而原本一直憋着的眼淚也繃不住,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流了出來。
看着被淚水暈染的褲子,我緩緩意識到:
我,哭了嗎?
應該是可以忍住的,但一有人和我說可以哭就哭了啊……
我心中感歎了一下自己的脆弱,擡頭卻沒有看見夏目先生的背影,隻有一隻蹲在窗戶邊準備離開的三花貓。
原來不是問問題的,是來安慰的啊,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我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開始躺在床上睡覺。
‘如果悲傷的話,隻要睡覺就夠了。’
……
眼鏡足矣讓我睡上2,3個小時了。
主要是我睡覺的時候愛滾,眼鏡容易掉,然後就被動開啟了。
……
一覺睡醒感覺整個人都好了,腦子也清楚了。
感覺一直忘了的什麼事情要記起來了一……
等等!我腦袋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來被我遺忘的某個事情。
那兩個卧底為什麼還沒加我line好友?我陷入了沉思,哦,對,當時好像忘記給賬号了,這不重要…呃,應該?
他們一個公安一個FBL,FBL就算了,公安查不到我這個正常公民(?)就不太對勁了。
我拿出手機,打開聊天軟件,确認了一下有沒有好友申請
——答案是沒有。
怪事了,他們倆不論是原著還是同人查人查的明明一個比一個勤啊?等等,我好像原著看的有點雜。
我沉默了一下,沒關系,這也不重要,關鍵他們怎麼查不到我,我一沒躲監控,二沒蓋信息,他們為什麼找不到呢?總不能是忘了吧?
這不太可能吧?我當時一口氣說完兩個大瓜了诶!
一個想法詭異的飄上了我的心頭:
該不會有人把我資料蓋了吧?
我甩了甩頭,把這個想法踢出腦海,哈哈,怎麼可能呢,Mafia有意宣傳我,費奧多爾路過一下見到我都認出來了,第一肯定不是他們了。
夏目漱石倒是有可能,但他的立場主要還是算官方組織的,公安應該能查到。
但關鍵是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來找我啊,無論是碰瓷還是碰面或是加好友都沒有。
為什麼?打不六(w)诶吃(h)外(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