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壁的費奧多爾卻是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估計确認真假呢。
我随口回答了一句“是阿離”,是真話,這種事情沒必要說謊。
然後用刻意表演出來的嫌惡的表情看了一眼果戈裡。
“你别叫這個名字。”然後目光微移,對着費奧多爾“你也是。”
同流合污的好感确實比剛開始或者穿越之前有所下降,畢竟之前隔了個次元壁,迫害不到自己,現在迫害到了着實會心梗。
而且讓他們叫我小名,怎麼說呢,有種班裡一個你并不喜歡的同學突然黏糊糊的叫着你的小名。
感覺很怪。
我并不想繼續關于小名的話題,于是準備先抛炸彈。
“費奧多爾,你認為一個沒有普通人的世界怎麼樣?”我樂呵的抛出了猴王的經典語錄。
“……您是在說笑的吧。”這個費奧多爾看起來有點石化了。
我确實是在說笑,畢竟說出這話的可不是我。
“嗯嗯,對啊,畢竟這話的出處可不是我。”我繼續樂呵。
費奧多爾肉眼可見的松了一口氣,假如這真是我的想法的話那就麻煩了。
“上次你的‘好朋友’,唔,你知道咒術界吧。”我試探的提出了一個開頭。
費奧多爾點了點頭,他确實查到了不少東西。
“咒靈是因為非咒術師誕生的哦。”我繼續引導着費奧多爾。
而他顯然不是什麼笨蛋,在我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他就明白了。
“您的意思是有人會因為這種事情而……”費奧多爾還沒有說完,我便直接插嘴說道。
“是的呢!黑化哦!”我模仿着果戈裡的語氣,揚起聲音道。
而果戈裡也配合的啪啪啪鼓掌。
“不過沒關系!最後爛尾啦!”我繼續用着興高采烈說道。
我還在坑,咳咳,咒回确實爛尾了,至少我聽完我的中二病同桌說完自己總結出來是這樣的。
說起來……
“費奧多爾,你覺得以你的實力能打詛咒之王嗎?”我躍躍欲試的問道。
費奧多爾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哦,對哦,果戈裡好像還不知道費奧多爾的異能來着,我突然想起來。
微微偏頭看向果戈裡“那你呢?你可不可以用異能,分開詛咒之王,然後腰斬。”
果戈裡&費奧多爾:?
“恕我直言,您說的好像和上文沒有半點聯系。”費奧多爾試圖找回原本的話題,從而讓我眼中看樂子的眼神消散。
我看着面前兩個人都不打算給我回答,歎了一口氣,“我總是因為和你們不在一個團體而格格不入。”
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
是的,我不準備迫害,而是直接離開了,說的有點多,這陣飯團可能因為大腦超載而呆滞,但等會估計就要套話了。
我讨厭他人從我這裡套取信息,那群聰明人也不會直接問,啊,雖然直接問的話我大概率就真假參半了。
這能怪我嗎?好吧,确實能。
我溜的很快,費奧多爾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消失在他所能看見的監控裡了。
哈,逗他的,我是迅速找了個監控看不到的地方躲了。
看着小監控(劃掉)預言視角裡思考的費奧多爾和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果戈裡,我随便找了條路走了。
随便溜達溜達,反正時間還早。
看着難得平靜的路,我心中隐隐泛起了不詳的預感。
麻蛋,每次厄運的突然消失都是為了憋坨大的,我默默摘下了眼鏡
……然後帶上了,果咩,适應了沒有一閃一閃預言的視角的我回不去了,反正生命危險的話應該不重要吧,應該?
雖然内心不确定,但我腳上的步子沒有減緩,暴風雨來前的甯靜的話躲不掉就享受呗。
我如此想着,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走進了火拼現場。
啊?!!!!不是哥們,剛剛還在人多的地方吧,我咋溜達到這來的啊喂,就算是作者這麼安排也不太合理吧?
但現實并沒有給我吐槽的時間,看見突然闖進來的局外人,雙方一些人都把槍口對準了我。
開槍了,加上我絕無僅有的厄運,子彈一個個和長了眼睛一樣朝我身上打。
我迅速摘下了眼鏡,為了避免眼鏡被打碎,自己的身上也有了幾個擦傷,哦,不止擦傷。
我狼狽的躲着子彈,人好多,子彈也多,有點麻煩。
我觀察了一下周圍,箱子,管道,房屋幾乎看不見。
哈,得出結論,比闖進火拼現場還要離譜的發展出現了
——這裡可能是什麼怪物的幻覺
我并不能确定是咒靈還是别的什麼,畢竟這個世界也有魔櫻來着。
而面前的這群人,我一邊躲避一邊觀察,呃,是捏的。
裡頭或多或少是一些我認識的面孔。
都是曾經見過但印象不深的,路人,競争對手(之前打工時的)。
别說,還怪有腦子的。
然後還有……啊?我嘞個記憶複制粘貼啊,我看到了星鐵裡大衆臉的npc,不出所料的附近還有原的和崩三的。
提取他人記憶中認識但印象不深的‘人’确實不失為一種好的方法,可惜它碰到的是我,一個看面(hua)相(feng)就能識别地區和品種的三次元。
在他人眼裡可能并沒有多大的差别,但在我眼裡是文野畫風,三渲二,黑白漫,jo……
總之是DNA的大雜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