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戶飯店。”
今井宙的笑被玻璃遮擋住了,不能說看不清,隻是有些失真了。也許他是在模仿組織裡琴酒最讨厭的神秘主義者慣用的笑容。
對于他們這些都不重要,不是嗎?真心實意對他們來說是最不重要的東西,畢竟琴酒隻想借刀殺人,而今井宙隻想在這個陰冷潮濕的冬天做些什麼。
被放在案闆上瓜分的匹斯可表示強烈譴責!
關于琴酒會中彈這件事情……他自己給自己來一槍,那能有什麼事呢?到時候隻要恰到好處地賣個人情就行。
今井宙思考着這次貝爾摩德也會簡單露個臉,那還真是不能太随便了。工資小偷立馬決定拿組織錢給自己買衣服去。
其實買什麼不重要,重點是可以花别人的錢。
如果再這樣沉悶地度過自己的時間今井宙會懷疑自己根本撐不下去了。降谷零的行動讓他自我欺騙的糊弄無法再進行下去。
紅方那裡絕對會讓他被審判,今井宙不想,水谷優也不想。因為他們的對錯不能單純用法律和道德進行審判,如果真該相信審判會到來的那天,還是等待神的審判會比人會好一些。
他選擇折返回了還等在樓下的保時捷裡,打開車門,半個身子已經進到了車裡,擡起眼睛:“Gin,和我去買衣服?”
男人坐在座位上并沒有拒絕的意思,今井宙得寸進尺般入侵了對方的領地:“就這樣決定了?”
江戶川柯南是晚來了一步,他連保時捷的尾氣都沒看到。
偵探的本性讓他還是循着氣味找到了這個充滿未解之謎的潘多拉寶盒之一。回應他的确卻是無人應答的門,他甚至一瞬間覺得空氣淩凝滞。
他焦急的跑向公寓管理員的位置,用着工藤新一的語氣問着對方:“203的住戶呢?”
“小朋友你是找他有事嗎?他剛剛好像出門了。”
“有沒有人來接他之類的?”
公寓管理員不急不慢地扶了扶鼻梁上快滑下去的老花鏡:“有啊,是一輛挺特别的老爺車。”
公寓管理員看着慌忙的少年想起了四年前似乎也有一段十分類似的記憶——是個國中生也在詢問203的情況,也很焦急。
柯南下意識地朝樓梯方向看去。
他似乎能看到銀色長發的男人抱着鮮血直流的今井宙,舉起槍親手殺了今井宙的模樣,實際上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場幻覺是現實的,更是曾經的現實。
灰原哀又夢見了琴酒的保時捷,不受控制地從床上驚醒,這個噩夢仿佛不會被終結,像鬼魂一樣無法逃脫,因為這個夢不隻是存在于幻想的世界,而是存在于每一刻的未來。
這好像是一場很長的噩夢。
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在某一刻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