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井宙會突然消失一陣子幾乎就是所有人的共識,學校裡也總有人擔心他能不能讀完高中,他的出勤率已經太低了,但是又恰好夠着畢業的底線。
“Rice最近都沒去學校嗎?”
“對,其實我有打算去他的公寓找他。”灰原哀和柯南走在嬉笑打鬧的少年偵探團三人的後面。
聽見柯南魯莽的想法,灰原哀一時間竟然也焦急起來:“你瘋了嗎?他家鐵定被組織盯上了。”
“我明白,所以暫時是不會去的。”柯南和遠處的毛利蘭揮了揮手,跑了過去,灰原哀欲言又止。
“今井哥哥今天還是沒來上學嗎?”已經放學的柯南背着書包和毛利蘭會合,看着毛利蘭搖了搖頭,他也情緒低落,一和組織扯上關系,遭遇危險的可能性就很大。
“沒關系的,宙一定會回來的,至少比新一早。”毛利蘭拍了拍柯南的腦袋,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的寂寞。
“新一哥哥一定會回來的。”
遠處,在兩人沒有關注到的地方,栗發的少女似乎将他們的對話都收進了耳朵裡。灰原哀對組織的猜測會比兩個人準很多。
她想起了今井宙在之前囑咐的話,也許是真的有什麼事情快要發生了。她回到阿笠博士家裡,電視裡的天氣預報提醒觀衆明天要下雪,記得帶雨傘。
和之前的離别不同的是在所有人眼裡都籠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和恐懼的陰霾。
真的要有什麼事情即将發生。
“明天有個有趣的事情,要不要去看看?”琴酒撫摸着今井宙剛剛吹幹的還是略微潮濕的發梢,被今井宙一爪子拍開,“貓嗎?”
“禁止上班時間調戲同事。”今井宙一臉不耐煩地坐在了琴酒的愛車上,大冬天他剛剛洗完澡被喊下來,“突然把我喊下來,不是什麼很有意思的事情我真的會生氣。”
“匹斯可的。”
今井宙聽見這個名字的一瞬間,他嘗試讓自己的臉看起來平靜:“和我有什麼關系嗎?”
“之前放火燒你的那個老東西,匹斯可保住了他。”
今井宙下意識的翻了個白眼:“按照這麼說,匹斯可也是個老人?”
明知故問的程序他得一直走下去,今井宙自以為演技并不差勁,琴酒一臉平靜地說:“你不是都知道嗎?”
“知道什麼?”今井宙以平常的語氣反問回去,也許兩個人誰都沒有信誰的,這些試探足以證明他倆确實沒被掉包。
琴酒玩味的看着他:“你使一些小脾氣也不是不可以,那種年紀死在任務上也很正常。”
“人都是會變老的。”今井宙的回答和沉默倒是在琴酒的意料之外,這個人似乎還帶有着普通人的天真,向往着那可笑的、不屬于他們的另一個世界。
出乎琴酒意料的是今井宙反應過來之後的發言:“我在想平時情況下,高齡老人去世被叫做喜,雖然匹斯可沒到那種程度,但是在我們這行,相對也算是喜?”
這次沉默的一方是琴酒。這小鬼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也不是不能這麼算是吧?”今井宙看琴酒不理自己,轉身就向駕駛座上的伏特加尋求認同,知道得不到答案的他,又抱怨了一句伏特加的不接梗行為。
“明天我自己過去吧,地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