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學路上和少年偵探團三人分開之後,灰原哀想起了自己的夢,柯南說起了今井宙的狀況:“其實我有點不明白,他有很多機會卻沒有選擇逃離組織。”
灰原哀沉默良久才不明不白地說了一句:“算是被我連累的,也許我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也說不定。”
“大不了還有我呢。”柯南此時并不想讓氣氛向悲傷的方向發展,“一直想說為什麼你和Rice都那麼喜歡開死亡笑話?像什麼統一培訓的。”
“诶?”灰原哀歪了歪頭。
“就你和他都很喜歡假設自己死了的話。”柯南詳細解釋了一遍,越說到後面幾個字就越陷入深深的沉默,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在顫抖。
上一個問題的答案其實非常簡單——隻是想在随時會降臨的死亡威脅中找點活下去的樂趣。
灰原哀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一輛保時捷出現在路邊。
琴酒!
柯南立馬蹲在路邊聯系阿笠博士。
“你要幹什麼?”灰原哀一瞬間理解了今井宙為什麼不把組織詳情告知對方。偵探的本性驅使他探尋真相,這種迷人而又危險的味道吸引着他。
可是過于魯莽隻會連續不斷碰壁,甚至讓身邊人都陷入危險之中。又是為什麼選擇站在他的身邊?
他們不讨厭還過于莽撞的他,欣賞着還擁有勇氣的他。
阿笠博士送來了衣架和夾子,柯南輕松地将老爺車的門打開,把竊聽器和口香糖粘合在一起,在灰原擔憂的眼神下,柯南回了句讓對方安心的話。
她的表情看起來十分不對:“馬路對面!”他猛擡起頭,渾身穿着黑的琴酒和伏特加就站在馬路對面,穿着正裝的今井宙向他們跑去。
兩人慌忙從車子裡退出來,躲在了車後面。他們兩個都注意到今井宙看過來的眼神。
等三人上了車後,灰原哀和柯南才敢進行對話:“今井他是不是注意到我們了?”
“Rice以前倒是說過他對别人的視線比較敏感。”兩人上了阿笠博士的車,柯南聽着傳遞過來的聲音,博士緊跟在保時捷的身後。
今井宙瞟了一眼後視鏡,黃色的車子是很明顯的。他不敢長時間停留在後視鏡上,根據的琴酒觀察力絕對能發現他的錯漏。
他又瞟了一眼粘上口香糖的位置,狡猾地将身體傾倒琴酒的腿上,害怕弄亂發型,他換了個姿勢趴在了對方腿上。琴酒正在給匹斯可傳達任務。
挂斷電話的琴酒捏住了今井宙的下巴:“你知道嗎?你一旦發現了什麼東西就會不自覺地看過去。”
“啊?”
男人蒼白的手從他臉的邊緣劃過,徑直撿起一根栗色的頭發和一個被口香糖包裹住的竊聽器。今井宙還想問些什麼,被本來托住他下巴的手堵住了他的嘴巴。
“看來不是你幹的。”那雙手暧昧地蹭着今井宙的黑頭發,“貓毛的顔色不會騙人。”
“我隻是覺得有個白色的東西,很奇怪罷了。”今井宙側過臉蹭着琴酒的手,撐起身子向琴酒拿着竊聽器的手觀察着。
為了讓他多觀察一會兒似的,琴酒看着今井宙,今井宙不解地看回去:“不毀掉它嗎?”
“我不想看到你和别人是一夥的。”傳來最後一句話,柯南的耳朵裡傳來一聲刺耳的聲音。
“不好,被發現了。”柯南發現今井宙似乎因為他陷入了麻煩之中。在一陣慌亂之後,他決定前往電話中提到過的杯戶飯店。
今井宙這次的身份是一個事業家的養子,為了學習電影,在這位在電影界還挺出名的大師手下上過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