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信心滿滿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兇手就是你!”然後就是老闆驚慌失措的聲音,今井宙在心中吐槽,他也算不上毛利小五郎代役,畢竟他沒有排除錯誤答案。
工藤新一找出的絕對性證據來自男女浴場被調換過的痕迹,老闆卻不在乎地回答:“留下我的痕迹的話,不是很正常的嗎?”
“兇手并非溺斃,而是中毒。”工藤新一拿出被手帕包裹着的藥瓶,“這是死者的心髒病藥,裡面進行檢測應該能檢測出毒物。”
“那憑什麼說是我下毒,我和死者是第一次見,我怎麼知道他有心髒病?”
“兇手首先告知被害者可以包場,在被害者和其他正在泡湯的二人有矛盾的情況下,兇手提出可以暫時将标識都換成男湯,被害者入浴将藥瓶摘下來放在更衣區。兇手早就把浴場溫泉的溫度提升到更高的溫度,我在檢查屍體時也檢查了溫度表,留下了照片。”工藤新一慢慢解剖着事件。
“那又如何?女湯溫度本來就會略微高于男湯。”老闆的聲音已經開始略微發顫,今井宙發散着思維,這種水準的死鴨子嘴硬在他手下是可以直接下手逼問的程度了。幹偵探還是得遵守法律,和他還真是不一樣。
“受害人從溫泉起身時,因為溫差導緻心髒病發作。兇手就進去送藥,當然裡面早就換成了毒藥,吃下藥的被害者就單場中毒身亡了。”工藤新一将老闆逼到絕境。
老闆卻笑起來:“不過是中學生的偵探過家家罷了,就算我承認我給他下毒了,那個瓶子上也絕對不會有我的指紋。”老闆扭曲的笑中帶着淚。
要來了嗎?忏悔時刻,今井宙豎起耳朵聽着。
“那個混蛋對我發病的女兒見死不救,我的女兒在病院裡認識了他,他就是用這樣的手法騙了我女兒,他明明拿着我女兒的藥,卻眼睜睜看着她,不給她藥,我回來才發現倒在地上的女兒,她用盡力氣和我說了。可惜還是搶救失敗而死。”
中村純着急地打斷他:“你可以報警。”
“那混蛋的爹不是什麼都替他瞞下來了……”中村純想起他的繼父,不知時愧疚還是難過就撇過了頭。
老闆靠在沙發背上看着工藤新一手裡的瓶子:“有毒的瓶子你們找不到的。”
“因為在和我一起出去的時候丢了嗎?”今井宙挺屍一樣爬起來,老闆被吓得向前進了幾步,“很不幸,我撿到了。”今井宙摸出個用塑封袋包裹的瓶子展示一樣給對方看。老闆作勢要沖上來争搶,卻被毛利蘭攔住了。
第二天,警察和救護車都來了。今井宙在房間裡做筆錄的時候看着諸伏高明的眼睛出神,在對方的提醒下才解釋:“哥,對不起啊,我隻是沒休息好。”諸伏高明注意到了這個剛剛經曆了一場殺人案的中學生眼下的黑眼圈也表示理解,對方稍微有點失禮的稱呼讓他想起了自己很久未見的弟弟。
做完筆錄,今井宙嘲笑着自己的文字遊戲。工藤新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要趕不上新幹線了。”工藤新一注意到了今井宙過于糟糕的臉色,意識到對方實在抗拒對他人訴說,隻能先回東京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