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井宙和幾位嫌疑人還有毛利蘭坐在餐廳裡,他實在很困,就趴在桌子上小憩。畢竟他的戰鬥力實在是連普通人都比不上,更别說推理隻要有工藤新一在,他隻要負責路人甲的工作就可以了。
出乎意料的是停電了。毛利蘭以為已經睡過去的今井宙突然醒來:“老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情況,蘭這裡交給你了。”
毛利蘭和幾個大學生已經相互熟悉,他們是學校電影愛好社團的成員,看起來有些懦弱的早乙女清子,長發的男子是中村純,還有個看起來非常普通的是渡邊守一郎。幾個人就着蠟燭沉默相對,清子說要去廚房做點吃的,毛利蘭提出幫忙。
中村純開口:“我們也去吧,不然我們的不在場證明怎麼辦。”
“純,那這麼說死的人都是你弟弟,你怎麼能……”渡邊似乎還是對中村徹的死有些憐憫。
“我和他隻有母親是一樣的。”中村純攬住清子的肩膀,實在打不起什麼精神解釋着。
檢查完屍體的工藤新一回到了餐廳,清子好奇地問了一句:“工藤君看起來年紀還很小,對案件倒是很熟悉。”
工藤新一剛想說話,站在清子旁邊的毛利蘭率先開口:“新一的爸爸可是有名的推理小說家。”
“是嗎?那工藤應該見過很多不少案件。”清子端着蠟燭拉着毛利蘭向廚房走去,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有了打趣的意思。工藤新一看着缺了兩個人,渡邊才解釋到今井宙和老闆去修理電路了。
今井宙知道自己身邊可能會是一個殺人犯,而且概率很大。畢竟那種燒斷的電路他也知道用工具箱裡的工具恢複不是什麼難事,他先前就裝作自己并不知曉修理方法的樣子,全數交給老闆解決。
老闆擰着眉說沒辦法恢複了,他們就一起回去了。今井宙對推理不感興趣,可是試探别人的功力一點不差。老闆大概率不會對他下手,一下手就等于變相承認自己的罪行。今井宙謹慎地跟在老闆後面。
當然不是不可能發生小概率事件,這種時候死了也不是不行,他好想逃避,從諸伏景光的結局裡逃跑。今井宙突然想到:“老闆,旅館管轄區是屬于哪邊的?”
老闆甩了甩傘上的積雪,打開了門:“算在長野縣裡面。”兩人被擡進旅館内的屍體吓了一跳,工藤新一解釋着是為了屍體解剖工作。今井宙點了點頭,聞到了食物的香味:“你們做了什麼吃的?”
“随便做了點方便吃的,拿坡裡面。”
渡邊和中村純的臉色算不上好,直到老闆拿來了白布蓋上了中村徹的臉,在餐廳裡也沒吃什麼,清子小聲問着是不是不合胃口,兩個人都隻是搖頭。今井宙像沒事人一樣吃完了食物,想着能不能有機會見到諸伏景光的兄長。
工藤新一提議所有人都在一個地方過夜盡量多人一起行動,被大家同意了。老闆找出了手電筒,幾個人就打着撲克牌耗時間。今井宙隻是要了條毛毯,縮在單人沙發上陷入睡眠。
不過還是淺層睡眠,今井宙還能聽見撲克牌彼此觸碰到的聲音。
也能聽見工藤新一的推理秀。他腦子突然蹦出了個滑稽的想法:他現在是沉睡的小五郎的位置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