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
“啊!”
王祖旭立刻派人阻攔,房漸沖帶頭就是抽出兵器來,“再敢抵抗,休怪本将不客氣了!”
他們可都是在戰場上舔血的,又怎麼會害怕這些護衛家丁們?眼見他們竟敢抵抗,房漸沖不得不用刀背敲暈了幾個人,愣是突破了重圍一道道門撞開搜了過去。
最後,一道門後有個年輕的男子正和一婢女調戲,聽得聲音他立刻站了起來,怒斥:“你們都是什麼人?!竟敢硬闖我們王家!”
“你就是王尚文?”
“我就是!”
“給本将拿下!”
幾個士兵一擁而上,三兩下就把王尚文給摁住了。
王尚文急了,大聲叫着:“你們什麼人?誰給你們的膽子抓我,快放開我!”
房漸沖沒有耐心回答他的問題,揪着他就往外走,王祖旭趕來,王尚文着急地叫道:“爹,爹你救我!”
王祖旭想要拽住房漸沖解釋,“大人,大人,這肯定是個誤會啊。”
房漸沖一把甩開他的手,十幾個士兵沖了出去,房漸沖被抓得狼狽,心下發狠,出去之後立刻吩咐道:“給本将把王家給圍起來,一個蒼蠅都不許放走!”
“是!”
王尚文一路掙紮,房漸沖不耐煩地給了他一拳頭小腹,痛得他一下子弓成了蝦米說不出話來。房漸沖道:“再不給老子安靜點,老子現在就廢了你。”
如此一來,王尚文才安靜了一點。
百姓們早已經在公堂外邊圍得水洩不通,見房漸沖真的把人抓回來了,嘩然一片,甚至有人偷偷在人群中沖王尚文吐唾沫。
王尚文氣壞了,他活了二十歲,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當下大聲叫道:“誰?!是誰吐的,老子廢了他!”
房漸沖又給了他一拳頭,“你廢了他之前老子先廢了你!”
“好!”
不知道是誰混在人群中鼓起掌來了,可見這一拳頭多得人心。
王尚文被抓進了公堂,房漸沖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喝道:“跪下!”
王尚文哪裡肯跪?當下就要站起來,被房漸沖一腳踢在了膝蓋窩上,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痛得龇牙咧嘴,擡頭一看座上的人,驚得他都呆了。
别怪他沒出息,主要是因為趙望和長得太漂亮了,就算隻是略施粉黛,也把她五官的優點盡數放大,精緻又妩媚,眉宇又帶着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意,貴氣逼人得讓人不敢亵渎。王尚文一輩子也就是生活在這一帶,他見過的身份最貴重的女子也不過是刺史的女兒,如何見過真正的貴女?
趙望和一拍驚堂木,“升堂。”
“威——武——”
衙役也一改以前的頹唐,聲音洪亮精神。
趙望和居高臨下,神色肅穆,“堂下何人?”
“草民……劉陳氏。”
趙望和看向王尚文,王尚文隻覺自己呼吸都慢了半拍,手腳沉重。他第一次直面上位者的氣勢,原本因為對方容貌而産生的亵渎之心頓時消失不見。
“我……我是王尚文。”
“狀告何人?”
“草民狀告王家三公子害死我家兒媳婦,求長公主做主啊!”
王尚文根本不認得老婆子,自然不會認下這樣的罪狀,反駁道:“你說是我害死的就是我害死的嗎?不可能。”
老婆子眼睛都紅了,她沙啞着聲音說道:“怎麼沒有?!要不是你們上前調戲她,逼得她掉入水中,又怎麼會死?!可恨的是你們連同小厮在内,十幾個人,沒有一個肯下去把她就回來!”
經她這樣一說,王尚文有點反應過來了,還真有這麼一回事,但他不慌,站起來說道:“殿下,此事并非如此。”
房漸沖喝道:“讓你起來了嗎?跪下!”
王尚文憋紅了臉,不服氣地擡頭去看趙望和,趙望和面無表情地看着他,他無法,隻能再次跪下,“當時明明是那婦人見小爺我長得俊秀,主動搭話,我不理她,她一個着急就摔下了河,此事我冤枉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