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人在這裡。”看守牢獄的魔族鼠妖,上前帶路。
衆人來到牢房前。
這裡陰暗,陽光透不進來,沈硯台上前,這才看清裡面關押着一男人。
眉宇細緻青隽,雖面無表情,眼瞳卻一點漆黑,他一身青衣,坐姿挺拔,有着柔且堅硬的風骨。
“這就是大鬧婚禮的人?”沈硯台問出在乎的問題。
“是,我們在暗中找出了他們的同夥,這人最弱,看着也最美,就将其抓來了。”鼠妖不敢隐瞞。
沈硯台若有所思看了一眼鼠妖,想到體内的食靈花毒,不在耽誤,揮手讓這些人都出去。
水牢立刻變地清淨。
沈硯台看着男人,隔空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襟,動作粗俗,男人悶哼了一聲。
毫無愛憐之心的沈硯台,略略揮手,兩人從水牢來到他的房間。
将男人往床上一丢,掐了個清塵術,沈硯台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這個男人是大婚上鬧刺殺的人,他抓住這些人的原因隻有一個,就是弄清楚他們是否也能解食靈花的毒。
先前他雖然有月輕盈可以解毒,但是他和月輕盈之間的糾纏也變多了。
發覺自己在月輕盈身上停留的視線變多,花費的時間也越來越多,還不能按照計劃解毒,為了防止以後出現什麼變故,不必要的關注應當斷則斷。
這幫人的出現,時機剛好。
沈硯台接近男人。
男人眉宇柔軟,嘤咛了一聲,竟是朝着沈硯台伸出了雙手,眼裡也不自覺的帶上了媚态。
“早知道魔尊沈硯台生的俊美無俦,親眼所見,果然言不虛傳。”
沈硯台站住不動,挑眉譏笑:“你們刺殺我,被我抓住不反抗也不逃跑,竟是投懷送抱?”
“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想滅了魔族,可我隻想嘗嘗魔尊的味道。”
男人雙手搭在沈硯台的肩膀,媚眼如絲,身子如無骨似的攀着沈硯台一陣磨蹭點火。
不知為何,沈硯台腦中竟然是閃過月輕盈的臉。
月輕盈那時是怎樣的反應?
他被喂了藥,懵懂無知,什麼都不會,無助又茫然,軟綿綿的反抗,然後被他拉着一起跌入□□中。
膽子也很大,對他挑三揀四,要快要慢要這樣要那樣,累了還要抱抱,不抱就用牙咬,拿腳踹,委屈倔強的看着你。
沈硯台出神。
“呀,魔尊你為何發笑?”男人驚詫。
沈硯台垂眸看着自己□□,已經把衣服脫光的男人,眉眼帶上了厭煩和嫌棄。
“同是男人,差别真大。”
“滾!”
沈硯台穿好衣服,再一擡手,兩人回到水牢中。
男人四下環顧,臉上帶着慌張不解,“魔尊這是怎麼了?”
“不怎麼,隻是反應過來你有沒有用,何需用我自己試?”
“來人。”他甫一開口,鼠妖近身聽令。
“找個人來。”
不消片刻,鼠妖去而複返,身後跟着一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凡間男人。
“藥喂了嗎?”
“喂了。”
“把他丢進去。”
沈硯台一個指令,鼠妖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