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一會兒,他就精神了。因為他一想到自己現在認識了太宰治,還跟他說上了話,就開心。
這麼一想,一改沉重步子,多了雀躍,就差蹦起來。
隻得說他現在不愧是小孩子,就是單純,心情說變就變。
太宰治回到森鷗外辦公室。
森鷗外辦公室的書桌上正播放着剛剛電梯裡的畫面。
太宰治并不意外。
森鷗外開口:“看來那小孩對你很是上心,你之前認識他?”
“不認識。”
森鷗外摸摸下巴,似是無意說着:“看樣子他接近你不是為了我。”他也打消了最初想法。
太宰治垂下眼簾,遮擋住眼裡的神情。
一旁的中原中也卻道:“之前不是在貧民窟見過他嗎?你怎麼會不認識呢。”眼帶挑釁看着太宰治。
他的挑釁注定白給,太宰治可一眼都沒看他。
中原中也咬了咬後槽牙,有些生氣。
森鷗外雙手交叉撐着下巴,悠閑看着太宰治,“是這樣嗎?”
太宰治答非所問道:“就這樣把彭格列的人帶過來,彭格列不會做什麼嗎?”
“隻是友好請過來聊聊,會有什麼問題?”
森鷗外聲音落下的後一秒,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他拿起話筒。
一分鐘後,電話在他說了幾句抱歉的話語後挂斷了。
瞅着他雖平靜卻不難看出他心情不是很平靜的臉色,太宰治不着痕迹挑了下眉。
森鷗外:“以後沢田綱吉不要往這裡帶了。”
太宰治眼裡飛快閃過一絲笑意,看來他說準了。
畢竟彭格列的人一向可是護短得緊。
沢田綱吉不知道他走後發生的事情,更不知道因為他被綁架,差點發生了什麼危險事情。
他還在發愁,自己是重新去找小雨他們,還是回家。早知道他就讓森鷗外怎麼把他帶過來的,再怎麼把他送回去。
最後他回家了。
這次,沒有黑衣人再跟着他。
轉眼,幾天時間過去。
自沢田綱吉與太宰治見一面後,就沒了交集。
今天是沢田綱吉的生日,他早早期待,期待的卻不是生日,而是即将見到的人。就是有些煩今天還要上學。
他背着書包,再三對着奈奈說:“媽媽,今天我去拿蛋糕,您别忘了訂,是花三蛋糕房啊。”
奈奈溫柔笑應着:“好,不會忘的。”
沢田綱吉這才跟他們揮揮手去上學。至于餘光瞄到的亂步,他已經能平靜接受。
一天的時間,在沢田綱吉心急中緩緩度過。
好不容易挨到放學,又被老師留堂。
等終于可以放學,他沖去花三蛋糕房,拿着蛋糕就向遊戲廳方向走。
越接近遊戲廳旁的小巷,他的步伐就越慢。他既擔心那裡沒有太宰,又擔心太宰傷得太重。
再怎麼慢,他還是前行的。
到了巷子口,他猶豫幾秒,堅定的扭過頭看向巷子裡,可裡面空無一人。
原本會出現在這裡的太宰治,卻沒有他的身影。
他往裡面又看了看,耳尖的聽到拐角處有動靜,眼睛噌一下亮了,走過去,結果卻讓他失望。
裡面依舊沒有太宰治。
剛剛的動靜隻是調皮小貓搞出的動靜。
他不死心的在原地等。
直到落日餘晖,他才接受太宰治今天不會出現在這裡的事實。
他低着頭緩慢朝家走,心情很是低落。思考會不會是自己去太晚,所以沒碰見。
推開家門,不太精神說了句:“我回來了。”
奈奈小跑過來,擔心詢問着:“阿綱,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是遇到什麼事了嗎?”沒等沢田綱吉回答,她又接着說:“你的朋友等你好長時間了呢。”
“朋友?”沢田綱吉動作一頓,他現在什麼時候有朋友了,擡頭望去,當看到那人是誰時,滿臉寫着驚喜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