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樂正靜姣謝免倒是有點記憶,畢竟那是一個聽讨人喜歡的孩子,但他也隻見過小時候的樂正靜姣,長大之後的他還真沒見過。
“别問。”謝免一手一個,将陸由堯和花鶴的嘴捂住。
陸由堯不滿的躲開,拉着花鶴躲到了一旁猜測。
見兩人這樣,謝免看得牙癢癢,正欲上前各兩人一個來一下,卻被佘歲一把抓住了手,還沒問什麼事,就聽見樂正浮再次開了口:“既然靜姣的東西在秘境,那這次秘境必去不可,不過……”
樂正浮這話語的停頓讓在場的人都望向了他,有些不理解樂正浮為何不說下去,但謝免卻知曉。
秘境啊,身為仙門的門主是不可進入的,說是因為進秘境探險是弟子們的事情,身為門主就不要去湊合了,當然這其中不包括身為持劍者的謝免,這世上就沒持劍者這重身份不能進的地方。
“既然如此,那不妨讓我去一趟秘境,為家主完成此事如何?”秘境這地方嘛,反正都是靈力,如今他的身子又無法接觸靈力的,他去秘境是在合适不過,且不會有危險的。
“老大去,我也去。”見謝免出聲,花鶴連忙附和,他可不能讓謝免獨自行動,若是出事了怎麼辦?
真是個白癡。
陸由堯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但秘境這地方他聽說好像能得到不少好東西:“謝老大去,我也去。”
謝免有些不解的看向他們,花鶴會說出這話完全沒什麼問題,但陸由堯這話他怎麼總感覺怪怪的,陸由堯是什麼時候變了性,連險都敢冒了?
“你不能去,你一個沒靈力的人去秘境做什麼?到什麼可别豎着進去橫着出來。”在聽到謝免的話,閏追崖倒是第一個表示不行之人。
我也沒這麼弱吧?
謝免覺得自己就算沒靈力也不至于像閏追崖口中那般不堪,小徒弟會擔心他他很欣慰,但他真的不弱,可是他無法說出口。
“謝老大怎麼就不行了?謝老大才不是你說的那般弱,他即會武功又會醫術,沒靈力又不能說謝老大其他的不行,再說了此行還有我和花小鶴呢!”陸由堯很是不滿閏追崖的話。
聞言,謝免忍不住的扶額,就他們三個如今的确不足以去闖秘境,但此行說不定對于他們而言是一次很好的試煉。
聽到這話,正在替竹馬平複靈力的慕容奕都忍不住看了他們幾眼,笑道:“陸公子所言極是,少年就應當多闖闖,若是一味的避開那些危險之地,那所謂的試煉也隻不過是口中之物。”
去秘境的修仙者他見得多去了,出來的也挺多,傷的大小雖不同,但也的确不無收獲,這于花鶴他們這些才出山的自然是一次很好的機會。
“呵,你話倒是說得輕松。”閏追崖冷笑一聲,目光卻一直落在慕容奕抱着的竹馬身上,牙都快被他給咬碎了。
“不,這事……”
佘歲突然出聲打斷了樂正浮将要說出口的婉拒:“我也一同前去。”
謝免身子一僵,神色有些複雜的看向佘歲,反抓住佘歲抓他的手,見佘歲一臉堅定,他也隻能歎了口氣:“别離我太遠。”
“不會。”再說他也的确沒打算單獨而行。
聽着幾人的商量,千佑仍有幾分擔憂,但看着被他迷暈過去的樂正易便打消了一同前去秘境的打算。
這一次他要親自看着樂正易,而不是像之前那般交給滿康的這些人,而是此行他一去,樂正易又跑了怎麼辦?
見佘歲也要同行,樂正浮便不再多言,而是取了幾件靈器給他們,但謝免看了眼那些靈器,真好每一個他能用的呢。
陸由堯直勾勾的盯着謝免與佘歲相握的手,又默默的看了眼一旁的閏追崖,見閏追崖的心意全在慕容奕的身上還覺得有些奇怪,但想到閏追崖可能是沒見過慕容奕的緣由便打消了其他的想法。
去秘境的人确定好後,樂正浮便将靈器的畫像交于謝免,那幅畫像還是樂正靜姣自己畫的,無趣時樂正靜姣總是喜歡畫東西。
閏追崖這次倒是難得的沒去,看見佘歲與謝免一同的反應也并無上次那般激烈,反倒是對慕容奕很是在意,光是盯都盯了許久。
見閏追崖這般反應,謝免當真想快些尋回劍心,将慕容奕這狐狸精打回原形,他的小徒弟什麼時候這副模樣過?就連修丹他都沒見閏追崖這般認真過,就隻是與慕容奕渡過一夜春宵就這樣了,前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