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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蘭質時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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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意冷哼一聲,難得翻了個白眼。

“哦,”女子苦笑,“那你們找我做什麼?”

“你是時芸?”

亭内傳來聲音,四人接連望去。

是剛剛那名清流,虞堇堇審視着他,從頭到腳。他通身貴氣,不像尋常家兒郎,臉上總有微微笑意,看過來的眼神中是滿滿的驚喜。

虞堇堇順着他的視線找到了身邊的女子,女子隻是愣了一霎,便返給了對方一個如花笑靥,虞堇堇眼神一黯,再次捕捉到對面男子的表情,得到回應,他笑得更為放肆,似要彰顯他那牙齒有多麼的白,多麼的亮。

至喚出那聲時芸後,他的目光便再沒挪開過,縱使他的目标不是虞堇堇,可也讓旁觀的她感受到了他眼神裡的炙熱。

而這些在虞堇堇眼中,皆是輕浮!

“你叫時芸?”柳承意突來的聲音打斷了一切眼神糾纏。

女子點點頭。

“可你方才明明承認你是靈生了啊!”孟小魚道。

女子輕笑:“時芸是我真名,而靈生是我畫裡的代稱。”說完,她擡眼望着從亭中走來的人,“你可是賀止行賀郎君?”

“娘子竟認識我?”來人喜出望外,“京都花燈節,不過是擦肩而過,本以為你我再是無緣,不料卻能在武鏡城遇見!”

男聲低醇,溫柔了許多。

虞堇堇實在聽不下去,懷疑他藏着别的心思,立馬挪身擋在時芸身前:“賀郎君,人都散了,不如你也散了吧,我們找時芸還有事呢!”

“倒是巧了,我找時芸也有事。不如這樣,今日我做東,邀大家去牡丹酒樓暢飲一番,邊說邊談,如何?”

對方目光掃過虞堇堇,轉視柳承意和孟小魚,似要征得他們同意,臉上的笑得體亦不失風度。

虞堇堇娥眉輕蹙,這人,她看不懂。

“牡丹酒樓!”這正合了柳承意的意,他瞥眼斜下方的時芸,見她沒有拒絕便說,“好啊!”

“那是太好了!”

“郎君郎君,”亭子後面,跑來一名微胖男子,衣着不繁不簡,他喘着粗氣,對着那叫賀止行的人道:“可以走了!”

“擺平了?”

“擺平了擺平了,那廊主雖有些氣性,但他身邊那人懂事啊,非要來送送你,此刻,正大門口等着您呢。”

“好,走吧!”

一行人剛出畫廊便有五六人迎上來,領頭的一眼揪住走在後邊的錦袍男子:“哎呀,賀郎君......賀郎君說的話廊主聽後說是在理,故而特意讓我來送送郎君,招待不周,還望郎君莫怪......”他給後面的使眼色,幾卷畫軸便遞到了賀止行眼前,“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賀止行瞥一眼身邊的跟班:“葷九,都學着點兒!”

“學到了學到了,郎君!”他身邊的男子應聲接畫。

賀止行拱手作辭,轉而笑視前方柳承意等人:“一些小事而已,我們走吧!”

虞堇堇扶着時芸,看一眼柳承意,柳承意正打量着賀止行,眼神深幽,意味不明。

——

牡丹酒樓。

賀止行想要一個清靜的雅間,可被店小二告知雅間已滿,柳承意順勢将人領至三樓。之前,管事名下不是占用了一個雅間嗎?

一行人入内皆為之一振,斜側,那管事正被粗繩五花大綁地捆着,靠在牆上,雙目震悚地盯着來人,本想求助的他目光掃到柳承意時頃刻洩了氣,他嘴裡滿滿塞着白布條,頭頂木梁處,還歪歪倒倒地插着幾隻銀色飛镖。

白歌對他得是有多恨?虞堇堇想。

“你,做什麼?酒樓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賀止行的跟班葷九瞪着白歌。

白歌臉無懼色,盯着他反問:“你是從哪兒蹿出來的野猴子?敢在我面前撒野!”

衆人驚覺,這葷九确實有幾分猴相。

“你......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啊,”白歌嫌棄地看着他,“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臭嘴!”

“夠了!”柳承意平靜地看着白歌。

白歌哼一聲,轉頭跳上桌,抱腿坐在上頭。

虞堇堇扶時芸坐下,手掌緊貼時芸受傷的膝蓋,暗暗施法,她擡眸瞄一眼終于斂去笑容的賀止行,說:“那我們便開始了,二位随意。”

賀止行若有所思,并未說話,而是尋了凳子在旁坐下。

虞堇堇回看時芸,柔聲道:“時芸,你不要怕,我們之所以來這,隻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時芸雙手緊握,眼神恍惚,頻頻點頭。

“如今大街小巷、甚至整個武鏡城都流傳着一副畫,而畫上是我跟他。”虞堇堇下巴往孟小魚一擡。

孟小魚當即拿出兜裡的畫給她看:“幾日前我們來過此處,但并非畫中這般......她其實是我師父,我們并非夫妻,師父仍是清白閨中女兒家,無奈卻因此畫被所有人誤解,招來諸多非議。你也知這對未出閣的小娘子來說意味着什麼。故而我們來此是要弄清事情原委,時娘子若有知道的,還請你如實相告。”

時芸看着畫中之人,眼神閃了閃。

“時芸,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便好。”虞堇堇暖味地看着她,此事涉及到她,虞堇堇便愈發覺得蹊跷。即便那管事請了一屋子畫師,短短時間内怕也趕制不出一城的量來,隻怕這并非人為。

時芸扯下畫紙,又細下看了看,繼而臉色一沉:“這幾日我在屋裡一心作畫,對此事并不知曉。”

她的視線在虞堇堇和孟小魚之間來回跳動,眼底真誠流瀉:“此畫并非出于我之手,那日我确實坐在二位對側的廂房之内,不過我是為二位所觸,借實而畫,并非此畫中這般親昵作态。”

“依你所言,那便是有人借你的畫仿了這些,”柳承意半阖着眼,“你那副畫在何處?”

“說來也怪,那日我回去之後明明将畫放書桌上的,第二日卻莫名消失了,我翻了整個屋子也沒能找到。”

聽後,柳承意瞥了一眼被捆的管事,管事眼神閃躲,将頭垂在了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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