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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醒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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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儀撐着腦袋聽雲濃如何使喚李羨羽洗牛腸,又如何将馬宏遠的草屋給點着了,她們倆又如何欺負獨占春的。

方聽白提步就要走,周思儀忙将方聽白攔下,“仲玉,你這是做什麼去?”

“自然是去将我那馬兒的金鉻頭給當掉,我們總不能露宿街頭啊,”方聽白抱着手長歎一口氣,“多謝我的好表妹,不但非要拉着我去千裡之外追她的情郎,還将她情郎的屋子給點了。”

李羨羽哪怕此時狼狽非常,仍舊羞紅了臉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并且不許說情郎這兩個字!”

“不會露宿街頭的,”周思儀提起衣擺道,“剛剛獨占春姑娘不是邀請我們去她家中睡上幾覺,那我們就去啊。”

方聽白深吸了幾口氣,朝着周思儀咬着耳朵,“你知不知道,這個睡覺和那個睡覺不是同一個意思?”

“我知道,但是仲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周思儀說罷就指揮着衆人回去收拾包袱,“不睡此屋,焉得……現在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睡,大家将就一下吧。”

周思儀一行人将包袱收拾好來到獨占春所指之地,此地正位于洛縣最膏腴之所,又地勢頗高,不必受洪水所擾。

天分明已然徹黑,卻隻見明燭耀中天勝似繁星,影壁有意障月,房中燈火通明。

雲濃低聲向着周思儀慨歎道,“小阿郎,我上一次見這麼多燈,還是去歲上元燈節,花燈遊遍九衢,這樣多的蠟燭也不知燃一夜所費幾何啊?”

李羨意卻頗為自得道,“這樣的燭火也算多嗎,下一次我帶你去宮中,那才是綴玉垂珠,讓星漢遜色,珊瑚玳瑁,晚月也應羞惱。”

周思儀對着李羨羽輕笑道,“公主不奇怪嗎,這地方偏遠之縣,出現的一戶人家竟配與大明宮作比?”

“我知道這地方不對勁,”李羨羽正欣喜着周思儀竟然與她咬耳朵了,“莫不是這洛縣發現了什麼金礦銀礦,還是有富商巨賈在此隐居?”

“富商巨賈是沒有,貪官污吏估計是賺得盆滿缽滿,”周思儀細細叮咛着李羨羽,“待會我去應門,委屈山君大人又隻能扮作我的妾室了。”

如今已至深夜,應門的阍人不耐煩的想趕他們走,直到周思儀将魚袋遞上,那人才吓得連滾帶爬得前去屋内通傳。

獨占春提着一盞帖金燈籠盈盈拜倒周思儀身前,甚至伸了一根小指去勾周思儀腰間的革帶,“周大人,我就說我們來日方長吧。”

“春姑娘家赀如此之巨,我看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思儀輕輕将她手上嫣紅的蔻丹撥弄開來,“連我都恨不得給春姑娘當贅婿了呢。”

“我的贅婿不隻要像周大人一樣長得清俊端正,”獨占春那手在周思儀的腰上來回逡巡着,“最重要的是——要是個蒸不爛、錘不扁的銅豌豆,大人可願和我往這風月路上走一走,看看周大人是不是個銀樣镴槍頭?”

“好啊,那我就跟你試一試。”

說罷周思儀便直接拉上獨占春的手,徑直往堂屋走去,獨占春還正奇道這周思儀怎麼一下午便轉了性子,她卻見這地方越來越不對,怎麼周思儀帶她去的是老爺的正房,此時馬宏遠酒尚且未醒呢。

獨占春來不及思考究竟是擾了馬大人的清淨問題嚴重還是被周思儀發現馬宏遠在此問題嚴重,電光火石間,周思儀已然踹開了正寝的門。

寝殿之中濁人的腥味混着酒色之氣直将周思儀熏得要直接暈過去,她還是拉開了那壺門榻上的鲛紗帷帳,“馬大人,春姑娘也收留了你嗎?”

馬宏遠驟然聽到周思儀的聲音,隻覺得冷汗霎時間就湧了上來,他趕緊起身穿衣,周思儀忙向獨占春拜手道,“春姑娘實在是心地善良,不但收留了本應在縣廨中打地鋪的馬大人,還為我等不幸遭遇火災的人提供了居所,實在是女中豪傑!”

獨占春讪笑道,“能為朝廷盡一點微末之力,是春兒的榮幸。”

“春姑娘這話說的,怎麼是微末之力呢?”周思儀趕忙對着長安的方向遙遙一拜,道,“待我回京,我定然将春姑娘的善人善事禀明聖人,聖人也會為姑娘的仁義之舉所動容的。”

獨占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民女曾是教坊中人,實在是怕污了聖人的耳朵。”

周思儀認真地點了點頭,“姑娘何需妄自菲薄,我剛才還從貴府小厮處聽聞,姑娘明日是要在堤壩上放糧施粥一月,女菩薩也不過如此!”

“我?”獨占春指了指自己,“我什麼說過施粥?我也沒有錢施粥啊!”

馬宏遠顧不得衣衫尚未套全,就攔住獨占春,“春姑娘是說了要施粥,明日馬上下官就派縣廨中的白直去維持施粥時的秩序。”

“那便好,縣中的白直定要好生保護春姑娘的安全,萬不能讓這山上的匪徒混了進來,寒了大善人的心!”

周思儀說罷便徑直坐在宅院正寝的逍遙椅上,翹起二郎腿道,“今日在堤壩上時,馬大人說要将帳簿送到我房中,可惜啊不幸我的内子煮飯之時将廚房給點着了,馬大人就将賬冊送到此處吧。”

馬宏遠忙拱手道,“周大人,下官待天一亮就着人送來。”

“哪用等天亮,春姑娘家中不是明晃得如同白晝一般,”周思儀招招手将方聽白喚來,“這是我的侍從,他姓方,有他護衛馬大人,馬大人此行去縣廨定然不必擔心山中的匪徒。”

周思儀将“匪徒”二字咬得很緊,頗有一種警告的意味,“你将縣廨中近十年來的所有記檔全都送到春姑娘府上,我隻能勞煩春姑娘,用一用府中的書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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