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祝君武運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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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62年冬,宇智波佐助憑借萬花筒寫輪眼殺死大蛇丸,釋放出鬼燈水月,後來又遇到香磷、重吾,幾人結伴行動,尋找宇智波鼬的蹤迹。
木葉63年3月,漩渦鳴人歸鄉。宇智波佐助在草之國境内的一處曉組織基地與宇智波鼬相遇。
“我至今依舊不能理解尼桑的做法。”
宇智波佐助以一種極度的冷靜出劍,“你總把我當成孩子,自顧自地安排了自以為好的未來與人生,卻從來沒問過我想不想要。”
“忘記宇智波受到的排擠,繼續為那個把宇智波當成養料吞掉的村子賣命。”
“或許你至今仍覺得我不夠成熟,所以才會拒絕你犧牲全族換來的所謂美好。”
“但沒關系,如果我打敗尼桑,或許尼桑就會願意聽聽我真正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宇智波鼬有些欣慰于佐助的成長,但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曉組織的真正意圖還未查清,并不全然為了木葉,也為了這個佐助未來要生活的世界,他都需要繼續活着。
抱歉,佐助,他不能死在這裡。
宇智波佐助一刀刺入了虛假的身軀,大片的烏鴉飛散開來。
混亂的黑羽中,血色的萬花筒試圖釋放月讀。
“何其傲慢。”宇智波佐助從這招中讀到了輕視,“你以為我會在同一招倒下兩次嗎?”
“佐助,你的眼睛?”宇智波鼬看到了那雙六芒星的萬花筒。
“是啊,傳說中的宇智波寫輪眼的極緻,萬花筒寫輪眼。”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這不是獨你一人擁有的力量。”
很難說宇智波鼬現在的心情,可能是欣慰之餘又感到心酸。
沒人比他更清楚萬花筒寫輪眼的開眼條件。
他既難過佐助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感受到了怎樣的痛苦,又欣慰于佐助的成長。
“鼬!跟我回家!!”
“佐助,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你就那麼深愛木葉,為此屠戮全族都不夠,還要一輩子做木葉的狗搖尾乞憐嗎?”
“佐助....”
在知道真相的佐助面前說出曉組織成員的身份顯然是無用的。
宇智波鼬試圖使用須佐能乎将佐助擊飛重傷,再逃脫。
沒想到,這反而大大激發了宇智波佐助的憤怒。
“這麼不屑宇智波追求力量的本能,厭惡寫輪眼力量來源于痛苦,那你就不要用啊,廢了寫輪眼不更好向木葉展示忠誠嗎?”
在憤怒的加持下,宇智波佐助也無師自通了須佐能乎的使用。
初階段的骨架戰在一起,卻也足夠宇智波鼬煩惱。
兩個人越打越上頭,須佐能乎的戰鬥力幾乎将附近的山脈夷平。
“啊,在這麼打下去,草忍村都要向木葉求援了吧。”
水月他們插手不進這場戰鬥,但觀望一下四周環境,警惕偷襲還是能做到的。
“好強啊,宇智波要是都這個水平,很難想象當初是如何滅族的。”
“你沒聽佐助說嗎,宇智波滅族是宇智波鼬幹的。”
“啊,誰要關心那種細節啊。”
宇智波佐助終究還是棋差一招,在交鋒時刻被宇智波鼬抓住一處破綻,被狠狠地砸飛出去。
“咳咳。”他扶着石壁站起來,于煙塵漫天中與宇智波鼬對視。
宇智波鼬其實也不好受,但他嘴硬,“萬花筒寫輪眼的宿命是失明,使用力量的同時就已經在付出代價,唯一抵達永恒的方法,是奪取一雙來自血親的萬花筒寫輪眼。”
“就像當年的宇智波斑奪取了其弟的眼睛。”
“佐助,你也是我抵達永恒不可或缺的一枚棋子。”
“哧——”宇智波佐助嗤笑,“此乃謊言,宇智波清和族長知道你這麼造謠是會親自上門算賬的。”
“原來你是從清和大人那裡得知的真相。”
宇智波佐助突然收回草薙劍,換了個極為放松的姿态。
“我和尼桑不同的一點——”
“尼桑喜歡獨自犧牲,做無名的黑暗英雄。”
“而我,已經遇到了可以交付後背的戰友與志同道合的旅人。”
“朝雲!!!”
“來咯來咯~”
如同初生朝陽一般的橙紅色雲霧瞬間變成視線中的主色,宇智波鼬順從直覺立刻使用幻術并後退試圖躲避攻擊。
卻發現那是宇智波佐助雙指并攏點在他的眉心。
“抱歉了,尼桑,就算是打斷你的雙腿,我都要把你帶回族内。”
“如果你死也要當木葉的宇智波鼬,那我隻能帶着你的屍體回去贖罪。”
“不要再逃避了。”
那是你的罪,宇智波存活的當下,你該去求得原諒,而不是懲罰自己,試圖以死亡一筆勾銷。
你的死,除了讓愛你的人傷心之外,對于被傷害的苦主并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