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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輸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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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電光似要撕裂窗戶,陵容在炸雷聲中放下攪拌棒看了眼時間,離九點還差一分鐘。

九點的鈴聲中夾雜着規律的敲門聲,陵容揮魔杖打開門。依次走進來五個人,斯萊特林報了魔藥提高班的七年級生全都到齊。

陵容從包裡抽出兩張卷子,在其中一張空白卷子上施了複制咒分發給難掩興奮、躍躍欲試的目光緊鎖住她、不用猜就知道正在醞釀着不友好招數的幾人,看了眼時間把切好的烏頭放進坩埚裡,攪拌着坩埚開口:“這是斯内普教授讓我做過的一份卷子,做做看吧,盲目挑釁我…萬一自取其辱了呢?”

五人各自選了位置坐下,伏案開始答題。

金坩埚中冒出的大量熱氣被換氣系統迅速吸走,陵容能清晰得看見幾人臉上的表情:焦灼、氣惱、詛喪……她笑容燦爛地舀起一大勺坩埚裡的魔藥緩緩裝進高腳杯中。杯底不輕不重地敲在桌面上,刺耳的聲音讓早已放棄作答的希格斯擡起頭,看到陵容·安的目光輕盈地在他們幾人身上快速掠過,他幾乎在瞬間就解讀出了輕視,他對此感到不适、羞惱,不等他表露不滿就又聽到她用平和得無可挑剔的聲音在說:“今天的預習課可以結束了,這是我的滿分試卷,可以拿回去做參考。我不确定這會不會是我們的第一節以及最後一節魔藥預習課,如果不是最後一節,接下來的魔藥預習課我們可以為N.E.W.T.做準備。”

“謝謝,下節課見。”一個女生說着拿走了那張滿分試卷,教室門被再次關上。

希格斯深呼出憋在胸口的一大團氣後問手裡拿着試卷悶頭往前走的黛·科羅納:“你看到了嗎?她那種目光。就這樣認輸嗎?”

“就算沒看到也感覺到了,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她連看都沒看一眼就笃定了我們寫的是垃圾。”另一個名叫丹尼斯·麥克拉根的說着煩躁地抓了把頭發。

“上門砸場子還沒出招就被她毫不費力地擋回來了,不認輸更丢臉。”黛·科羅納走得更快了。

熬好的狼毒藥劑在高腳杯裡放了五分鐘也不見服藥人過來,陵容隻好端着高腳杯出門去尋盧平教授。教授辦公室的門鎖着,兩個小時前飛過來的寫着取藥地點的紙飛機墜落在地面上,還沒有被拆開查閱。

陵容翻開活點地圖,查到盧平和布萊克在魁地奇球場,倚靠在門上看了眼時間,施了個幻身咒騎掃帚朝城堡外飛去。

雷雨早已停了,格蘭芬多球隊的訓練還沒有結束,兩位教授倚坐在看台上說着什麼。

陵容從掃帚上下來,走近了把高腳杯遞給盧平,忍不住好奇地問:“看魁地奇訓練比喝藥重要嗎?”

“很抱歉沒有及時趕回去,麻煩你和西弗勒斯了。”盧平溫柔又誠懇地緻歉道謝。

盧平喝了一大口後看向陵容驚疑道:“和之前的不太一樣,沒有那麼苦了。”

“還是達摩克利斯·貝爾比的狼毒藥劑,斯内普教授最近有事,我負責熬制狼毒藥劑。”陵容解釋着坐在了盧平旁邊。

盧平把幹淨的高腳杯遞給陵容,回答了最開始的問題:正式比賽那天臨近滿月,我沒辦法去現場。

盧平的聲音依然平和溫柔,但其中夾雜的遺憾和落寞像漫出坩埚的水汽一樣令人無法忽視。陵容想道:有什麼好遺憾的呢,不過是一場普通的比賽而已。

“聽說第一場比賽是格蘭芬多對斯萊特林,你準備得怎麼樣了?”布萊克懶洋洋地問。

“這算是打探敵情嗎?”陵容用布萊克同款語氣問。

“啊哦,歡迎敵方隊員參觀我方陣營。”布萊克伸手搭在盧平肩膀上越出腦袋歡迎道。

陵容直視着布萊克眨了下眼睛保證道:“嗯哼,我會把看到的所有情報成功傳送給我的隊友的。”

壞興緻的盧平挪開布萊克的腦袋插口道:“哈利很重視這場比賽,說這是和你的第一場比賽,一定要全力以赴。”

“是嗎?”陵容驚訝地問。

“當然。”盧平肯定地說。

布萊克吹了段口哨,看着成功抓到金色飛賊的哈利說:“據羅恩透露,比一年級參加第一場球賽還要激動。”

陵容放松身體背靠着看台,注視着拿到金色飛賊的哈利,吹響了布萊克同款的爽朗哨聲。

拭目以待吧,決戰即将開始。

布萊克把礙眼的盧平往後扒拉了一下,雙眼放光地看着陵容·安,笑容燦爛地吹了個短促又歡悅的口哨。

“我是不是得給你們搞個披衫還有馬甲?”盧平冷不丁地問。

“順帶搞個帽子。”布萊克補充,再次探過腦袋問:“左輪也不能少,對吧?”

“當然。”陵容拱火道。

盧平掏出來兩塊巧克力分給兩人,故作遺憾地說:“可惜我的薪水貢獻給巧克力了,連一根煙都買不起。”

“這也不錯,都是嚼的。”布萊克嚼着巧克力說。

陵容抿着嘴裡的巧克力,看着哈利跳下掃帚走到了伍德身邊,聽到盧平感慨:“就這樣看看訓練也不錯。”

他說得那樣滿足,仿佛這已經是梅林的恩賜了,太容易知足的狼人先生連遺憾都不敢說得太直白。陵容下意識問出了聲:“你不想去看哈利的比賽嗎?”

“當然想。”盧平平靜地說。

“你要幫萊姆斯?”布萊克激動得探過大半個身子繼續追問:“你打算做上次那個藥劑嗎?隻在滿月那天虛弱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可以下床走路的那個?”

“可以試試,但是…”陵容遲疑地停住了話頭。

盧平轉身緊盯着陵容,懷疑她在開玩笑。

陵容直視盧平的目光問:“那隻是實驗中的藥劑,我沒有觀察你服藥後的身體情況,不敢保證再次服用會不會有問題。真的值得嗎?那隻是一場比賽,就算你坐在看台上觀看也沒有任何意義,真的值得你冒險嗎?”

布萊克拍了拍盧平的肩膀,率先打消了危險念頭,反過來勸慰道:“要不算了,還有下次比賽。”

但盧平給出了非常肯定的回答:“值得的,我相信你的藥劑。能以親人的身份觀看和哈利相認後的第一場比賽,我願意試試。”

這簡直是盲目的信任以及盲目的愛。

陵容對這種盲目的信任感到毛骨悚然,提醒道:“信任我的藥劑?那隻能說明你對魔藥的認知少得可怕。”

至于盲目的愛——陵容隻在書籍和影視作品中看到過這種不顧後果的的愛。她不能理解,但這并不妨礙她為此感到不适。盧平的聲音飄忽而過,她剖析出了自己的情緒是嫉妒,闊别已久的嫉妒再次被喚醒。

隻因為和詹姆斯·波特是好兄弟……就能獲得與生俱來的愛,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獲得了之後呢?

哈利的輸赢會影響他們對他的愛嗎?陵容在心中猜測,但很快她就覺得這個問題可笑至極,因為她的心告訴了她答案,但她忍不住再一次糾正:這不是基于事實得出的結論。

她不能輸,也不可以輸。

馬爾福輸了之後得到了嫌棄的目光,但盧修斯·馬爾福對德拉科·馬爾福的愛并不會因為比賽的輸赢而增減多少——結論屬實,來自德拉科·馬爾福親口認證。

如果哈利不能做到最好,如果哈利輸了……

“好啊,那就試試吧。”陵容看着遠處的哈利對盧平說。

試試看是不是獲得愛的必要條件。

她從包裡拿出一本記錄本,翻倒記錄狼人服用安撫藥劑的那頁遞給布萊克說:“如實填寫這份記錄表。”

布萊克看着每一分鐘就要記錄一次的各項數據傻了眼,上面隻有前半截填了密密麻麻的數據,下面空空如也。

一看便知布萊克根本無能為力,她拿回了記錄本,“走吧,配方可能得做些修改,那天放在桌子上裝着血液和唾液的管子呢?”

“還在辦公室,我過去拿,在去地下的樓梯那兒彙合。”盧平站起來說。

布萊克朝着向他走來的哈利飛奔而去,陵容站起來注視着其樂融融的畫面,沉默着審視照進現實的愛。

陵容帶着兩人前往魔藥室,把需要的材料找出來,交代他們分類處理,陵容自己拿了根粉筆在黑闆上回憶着寫制作步驟。

“霍格沃茲對學生越來越大方了,我們當年上學的時候什麼都沒有。”戴着防護手套切烏頭的布萊克冒出酸言酸語。

陵容修改完一處錯誤後才反駁他的詭異觀點:“學校隻提供了一件空教室,所有的東西都是我們自己花錢弄的。”

寫完後還有些不放心,詢問了馬爾福有沒有空,得到肯定的答案後讓他來魔藥教室。

馬爾福走進教室看到正在給盧平抽血的陵容·安時是崩潰的,不敢置信地問:“你要繼續研究嗎?”

“不,隻有這一次。你去看看步驟,我怕錯了或者漏了。”

“他們發瘋你也跟着發瘋?不行。他萬一死了,到時候被關進阿茲卡班的就是你了。”馬爾福憤怒地走到陵容身邊,等她放好裝滿血的試管後才一把拉住她的手遠離盧平才繼續怒吼:“你什麼時候能改改心軟的毛病。”

陵容垂眸沒去看怒目而視的馬爾福,目光落在被馬爾福拉住的手上,羞愧輕語:“沒有,不是心軟……”

馬爾福沒等陵容說完就接過她的話說:“好了,就算你被抓進阿茲卡班我也會求院長救你的。”感覺到安想要抽出被握住的手,馬爾福主動松開後哼了聲說:“我們一起吧,這樣我爸爸也會救我們的。”

“你隻需要幫我看看步驟就好了,我可以搞定的。”陵容的目光落在馬爾福的手指指尖上,不想把馬爾福牽扯進來。

“我們是搭檔。”馬爾福說着走到密密麻麻寫滿了步驟的黑闆前看了起來,用另一種顔色的粉筆在兩處劃了條線說:“這裡不太确定,我去拿資料,順便請院長過來幫我們。”

“你有備份?”陵容驚訝地問,不等馬爾福回答忙拒絕道:“不許麻煩教授,他最近在忙着熬制新藥劑,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

布萊克把小刀舞得咚咚響,馬爾福不爽地瞪了眼布萊克,忽略掉布萊克的聒噪繼續勸道:“作為最了解你的搭檔,我當然看出了你那天的狀态不對,自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以備不時之需。後來你不打算繼續研究,我就沒有提過這個。我去院長辦公室看看他有沒有空,他才舍不得你進阿茲卡班。”

“你别去。”陵容命令道。

馬爾福扭轉陵容的身體,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往桌邊推,叽叽喳喳地絮叨:“我們家和院長有多年交情,每年的各個節禮都送最好的魔藥材料,按理說我才是院長最喜歡的學生,但他最喜歡的卻是你這個天才學生。我如果放任你自己做這麼危險的事而不去叫他,他才會生氣,最後挨罵的肯定是我。”

馬爾福已經離開了,鑒于教授有可能會過來,陵容說:“接下來交給我們就好了,藥劑做好後我會送過去的。”

布萊克似乎并不打算接受這個提議,轉身和盧平說:“我想我的魔藥成績還不錯,留下來完全沒問題,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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