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手疾眼快地展開紙條,上面寫着“結束後找我來拿甜筒,給勞埃德也帶一個”。
他們登時肅然起敬。這就是快餐俠嗎?
不對,她成年了嗎?
但沉默是首選。
兩個小時後。
我拿出鑰匙,剛想開門,門卻先一步開了。站在我面前的是面容嚴肅的忍者們和神色有一些擔憂的勞埃德。
“怎麼都聚在門口?”我順口開了個玩笑,然後把帶回來的雞塊和長方形飯團塞進寇的手裡,大份可樂全部擺在置物架上。“都在等我回家嗎?我剛好帶了大家的早餐回來。”
“格蕾絲……”
我轉身換上拖鞋,輕輕歎了口氣。“打工沒什麼累的,在遇到你們之前,我寒假暑假都在校外找兼職。”
“但你還沒成年。這不符合……”贊有點難過,“格蕾絲,我是說,你和勞埃德待在家就好。”這話說的聽起來像是他們一起讨論過。果然,凱的下一句話就證實了這點。“我們希望你們一起待在家裡。”
“但我覺得你們需要我的幫助。”我聳了聳肩。“我也能出一份力嘛,你懂的……為了,嗯,那個房租。”
可悲的是她說的是真的。可恥的是忍者們僅憑自己确實無法料理房租問題。我朝大家微笑了一下,純粹是覺得場面有點緊張,而這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放心,我沒事。隻是需要晚上多睡一會兒。”
睡前我習慣性地帶上睡衣去洗澡。路過客廳的時候,瞟到除了勞埃德外的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好像在讨論什麼。
與我無關。我搖了搖頭,繼續穿着濕答答的拖鞋朝房間邁大步,因為木質地闆受潮後易腐。
凱放下可樂。“你們覺不覺得,格蕾絲和勞埃德最近都很沉默寡言?”
他有點擔心,六位家長的長期不在家,孩子是不是陷入了留守兒童的心理問題。
“沒那麼嚴重吧……”傑對此持樂觀态度,“他們晚上不是還能一起在訓練室玩會兒嘛。”
正在喝水的寇突然一嗆,咳了好幾聲後衆人也安靜下來,他道,“訓練室又不是用來玩的!”
“但我們也沒空陪他們訓練啊。”贊絕望地補了一句。
所有人因此陷入沉默。妮雅見此,立刻開始安慰衆人,但師父則一言不發,思考着如何改善局面。
“好了,這也不是你們的錯。”唉,柴米油鹽醬醋茶,上班房租養小孩。沒有一件事是容易的……“這就是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