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祖宗,怕你餓着。不過,”孟頌已經端着飯過來,揉了揉尤克儉的頭,“這幾天都歸我吧?你聽我的吧?小儉。你得......”
“打住,我知道了,别怨夫了,吃飯,哥們。受不了你。”尤克儉站起來把孟頌按到座位上,拍了拍孟頌的肩膀,歎了口氣,“這幾天都聽你的,師兄求求你别念了,和念經一樣。”
尤克儉雙手合十,做出一個拜托拜托的姿勢,眼睛一睜一閉地看着孟頌,再眨眨眼,和小狗一樣,“好不好。”
“好啊。”孟頌勾着尤克儉的脖子,直勾勾地看着尤克儉的眼睛,“小儉是我的就行了。我想聽小儉喊我小名。”
“歲歲哥,行行好。”尤克儉坐下來,腿勾了勾孟頌的腿,吃着牛排,“這個有點焦,不過我喜歡這種有點過熟的感覺。”
“喜歡熟男?”尤克儉還在和嘴裡的牛排做鬥争,沒想到孟頌居然給他來了這麼一句?他撕着牛排的牙齒都停止了,叼着牛排手裡的兩隻筷子橫七豎八,他有些癡呆地看着孟頌,不是人怎麼能在吃飯的開這種呢?尤克儉抄起筷子,在桌上一剁就是在孟頌的手上敲了一下,“吃飯,别搞有的沒的。”
“痛。”孟頌還捂着手可憐兮兮地看着尤克儉,尤克儉壓根懶得搭理孟頌,受不了這倆夫夫,一個比一個抽象。昨天崔覺在船上讓他感覺提心吊膽,今天吃飯讓他差點噎死。
兩個人吃完飯之後,尤克儉回到房間穿上衣服,一出來才發現原來孟頌準備的是情侶裝。他剛想問一句,就被孟頌理了理衣服,“你說好的任由我支配的,别擔心,沒人會注意到我們的。”
“行吧。”尤克儉又解開了孟頌剛剛給他系上的襯衫上的第一顆扣子,“勒脖子。”
兩個人就這樣拖着一個行李箱就到機場了,尤克儉也不知道孟頌到底給這短短的一個禮拜左右的假期安排了什麼。
不過,隻能說孟頌的安排還是比較符合他吃喝玩樂晚睡晚起的作息的。而且,他沒想到孟頌居然還是一個喜歡拍照留紀念的人,他們來的第二天就去拍了一個寫真。
尤克儉有時候沒想到孟頌居然還是個這麼有文藝想法的人,同樣是搞理工科的,怎麼人和人差距那麼大。
跟孟頌在泸沽湖上劃船的時候,不同于當時和崔覺在z湖時候的陰陰雨天,雲南的天仿佛更高更遙不可及,陽光也更加燦爛,孟頌比他還要活潑,兩個人就在船上互相潑水玩。
除了晚上不太好,孟頌有時候晚上還要拉他出去逛街,出去吃吃喝喝,然後消食的事情,就是在床上渡過。哦,他都不知道孟頌什麼時候買的這麼多情侶裝,他們每一天穿的都是不一樣配色和搭配的情侶裝。
他也沒有忘記給崔覺發每天自己吃飯還有出去玩的照片。隻不過有時候崔覺問起來說孟頌照顧的怎麼樣的時候。孟頌都會在旁邊,逗着他,他覺得孟頌真的很幼稚,完全突破了原著中那個年齡小但是穩重的形象。
不過,在這樣的日子中他感覺他的斷水的技術越發成熟了,他已經能很好地在安撫孟頌和回複崔覺中度過。還有個原因就是,孟頌比崔覺好哄,可能因為孟頌還沒出學校的原因,孟頌比崔覺心思淺很多。
尤克儉整體感覺旅遊還是很爽的,尤其是有人幫你打理好了一切的時候,除了最後一項,讓尤克儉真的覺得孟頌瘋了。
“我們真去爬山啊?孟頌?!”尤克儉大清早被拉起來的時候揉了揉眼睛,看着孟頌手機裡的最後一項,感覺自己已經魂已經死了。
“安啦,别擔心,實在爬不上去,我就背你上去。”孟頌揉了揉尤克儉的頭,把尤克儉拉起來,給尤克儉穿上衣服,“應該會比較冷,穿厚一點。”
“唔。”尤克儉感覺自己還沒睡醒,就被孟頌穿好衣服,拉到洗漱間就匆匆地整理好帶出門了。這個天氣其實在山腳下穿的還是有點太厚了,尤克儉看了看孟頌背的包,“你帶啥了。”
“氧氣瓶以及一些補記。”孟頌玩着尤克儉的手,“最後幾天了,可惜了,哎。”
“崔哥已經回家了,催我回去了。”尤克儉打着哈欠往上爬,“你後面還有什麼計劃嗎?”
“有一點點,不多,别提他。”孟頌牽着尤克儉的手,這個時候,來的人還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