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戴的戒指什麼由頭。這算不算出軌。”尤克儉突然想到從現實角度來說确實,孟頌是他的小三吧,但是吧,從法律層面來說,他才是這兩個人婚姻中的小三。
“出啥軌,你在說什麼?我們倆這叫偷情。”孟頌摟着尤克儉的腰蹭着,“懂嗎?偷情。說的你喜歡崔覺一樣。”孟頌奇怪地看了一眼尤克儉,然後再湊近,“不是,你不會真喜歡吧?啊?不是吧?”
尤克儉看孟頌一副着急的樣子,還準備起身好好觀察他,尤克儉扶額把孟頌往下壓了壓,“神經病。我是說你和崔哥不是結婚了嗎?從法律上來說,或者說從公序良俗上來說,我也應該是小三吧。嫂夫?”尤克儉指了指自己,又把戴着戒指的手在孟頌的臉上拍了兩下。
“啊?不是?”孟頌有點反應不過來,握着尤克儉的手,讓尤克儉的手貼在他的臉上,他蹭着尤克儉的手,“他沒和你說?”孟頌皺眉又吃驚地看着尤克儉。
“說啥?”尤克儉意識到仿佛這倆夫夫瞞了自己一點什麼東西?不是?還有啥?尤克儉想了想劇情,也沒有什麼很大的秘密啊?
“我和姓崔的根本沒領證,噗嗤,寶寶,你不會以為?”孟頌摟着尤克儉的腰臉貼着尤克儉的臉頰,沒忍住笑了一聲,“啊啊啊?!寶寶你太可愛了,小儉你真是個小傻子。原來你不是沒良心,你是純粹傻。”孟頌抱着尤克儉不停地笑,笑得喘不過氣,還被尤克儉用手肘肘擊了好幾下。
“啊?”尤克儉聽着孟頌一直抱着他笑真的有點受不了,“大家都知道嗎?”尤克儉不死心地又肘擊了一下孟頌,拍了拍孟頌的胸肌,“說話!”
“你說的大家,是指?”孟頌看尤克儉又無語又呆呆地樣子,沒忍住親了一下尤克儉,又咬了一口尤克儉的臉頰,然後豎起四個手指,“崔覺不在,我可以咬吧。”
“大家,就是,就是,”尤克儉猶豫了一下,然後看了眼洋洋得意的孟頌,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咬了一口孟頌的胸肌,叫孟頌這個家夥不穿睡衣就這樣躺在他身邊。
“嗯......我很敏感的,你别逗我了,不然我怕我忍不住。”孟頌揉着尤克儉的手,“我們雙方家長是吧?”
“應該吧。”尤克儉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但是為什麼崔覺和孟頌居然沒領證呢?原文中也沒提到他倆啥時候領證的。
“知道啊,本來就是為了一些商業上的事情做一層保險。”孟頌現在被尤克儉無意識地玩得有點太興奮了,“睡覺吧,再不睡,我怕我要忍不住了,我素了幾天了。你知道嗎?我每天在冷冰冰的實驗室,你就抱着那個老東西,哎,命苦。”
“那你還應下嫂夫?”尤克儉突然想到這茬,沒忍住踹了一腳孟頌,“說!是不是故意的。”
“我以為你喜歡玩這些play。”孟頌一臉無辜地看着尤克儉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我還以為崔覺和你說過我們沒領證的,等下,他不會以為你知道吧?”
“我也不知道。現在他出差去了,我不想打擾他,還是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尤克儉揉了揉腦袋,這事鬧得,真是太搞笑了。不是,就算不是,這也很搞笑,就算沒領證,那真是,也很有生活了,不過懶得思考這倆人的事情,“睡覺,明天幾點的航班。”
“中午十二點,剛好,我們來一次再走呗。溫存溫存安慰一下我。我感覺我都瘦了。”尤克儉剛閉上眼,孟頌就握着他的手往他的腰上摸,然後又往上摸,摸到葡萄幹。尤克儉擡腿準備踹一下孟頌被孟松的腿夾住,孟頌湊過來還在他耳邊補了一句,“不過該瘦的地方沒瘦。我有在好好鍛煉呢。等着小儉檢查呢。”
“啪”的一聲尤克儉伸出手把燈關了,“睡覺,再不睡把你踹下去。”尤克儉打了個哈欠,然後睜開眼就看見孟頌抱着他,要不是孟頌身體不是滾燙的他也要把孟頌推開。
尤克儉第二天是被孟頌叫起來吃飯的,他沒想到孟頌居然還把東西從樓上搬下來然後做飯。“你怎麼還做甜點了,我的天,你幾點爬起來的。”尤克儉真的覺得孟頌有點對他太好了,有點像那種伺候金主的那味了。
“我是小三,小三不就得解語花又賢惠嗎?”孟頌還在給甜點做什麼裝飾,尤克儉湊到孟頌的身後,“啧,沉浸式角色扮演啊,孟師兄。下次點外賣好了。”
“心疼我?”孟頌剛好做完最後一步,尤克儉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頭壓在他的肩膀上。
“倒也沒有。”尤克儉摸了摸鼻子,隻是覺得沒必要,感覺有點太麻煩了。
“呵,記住一句話,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我不可以,崔覺也不可以心疼。”孟頌冷笑一聲,“好了,吃飯去吧,東西我都收拾完了,吃完飯也差不多時間可以走了。”
“一大早上怎麼火氣這麼大啊。”尤克儉捏捏孟頌的胳膊,肌肉還是挺結實的,比起他的薄肌,孟頌的看起來更像那種有力量的攻擊性的肌肉性質。
“□□難消,欲壑難填,懂吧。”孟頌捏了捏尤克儉的臉,咧嘴看着尤克儉,“總而言之,就是欲求不滿。”
“啧,男人。”尤克儉坐下來看到菜,四菜一湯,兩個人吃着實有點豐富了,孟頌還去給他盛飯了,“走走走,去房間,去給孟師兄消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