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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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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氣正好,陽光充足。

風大娘和虞暥兩人挑着背簍,到街上找了一個空着的攤位,在街邊賣布。

雖說風大娘家的布一絕,但風大娘和虞暥在街邊站了一上午也不見有人來買。遠處,隻見虞音和她的婢子豆蔻緩緩向攤前行來。

虞音走到風大娘攤前,風大娘笑的一臉殷勤問好道:“縣主來逛街呀?”

虞音笑道:“對呀,風大娘,今日我要在你家做套喜服,可有什麼布推薦?”

好巧不巧,風大娘今日拿在攤上賣的正是做大紅嫁衣的布料。風大娘雖不知虞音做喜服要幹什麼,但她也不敢多問,便從攤位上拿出一卷紅布,打開笑着介紹道:“縣主,您看看這布,上面繡着蝴蝶蘭。蝴蝶蘭又稱蝶蘭,花形似蝴蝶,芳姿豔質,豔壓群葩,素有“蘭中皇後”之稱,花的寓意是,我愛你。”

風大娘說着,又用手撫摸布料,“縣主,您再看看這面料,這匹布是由冰蠶絲所織,面料舒适柔軟,輕薄透氣,穿在身上那是絕對好看又舒服。您再看看這繡工,您可以自己摸摸,采用滾針繡的方法繡出的蝴蝶蘭,這蝴蝶蘭被繡的多好看,繡工活靈活現,巧奪天工。”

聽風大娘将這匹布說的千好萬好,虞音也沒耐心再繼續聽下去,隻見她伸手取下腰間銀子,放到攤前,一臉爽快道:“這布我要了。幫我做兩套喜服,一男一女。”

風大娘連忙點頭附和,“好好好,那就是新娘新郎各一套。隻是縣主,這喜服若您要量身定做,那得測量新娘新郎的身形啊!”

虞音笑道:“這個好說,是本縣主要成婚,成親的對象就是你家兒子懷仲,新郎喜服就按照他的身形做,至于我的,等會回府量好了,我就寫在紙上,派人給你送來。”

風大娘知道懷仲不喜歡虞音,便一個勁的婉拒道:“縣主,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民婦之子身無長處,不堪大用,又愚笨至極,縣主瓊花玉貌,氣質美如蘭,才華馥比仙。民婦之子實在配不上縣主,還請縣主開恩,另擇良配。”

虞音心平氣和解釋道:“無妨無妨,本主又不嫌棄他。”

風大娘極力辯解,“縣主,其實,其實民婦之子已經有心儀的女子了,還請縣主高擡貴手,放過他吧。”

本是心情大好的虞音,在聽到懷仲有喜歡的人後,大怒道:“真是豈有此理,本主如此身份下嫁與他,他居然還敢喜歡别的女人。這簡直就是不把本主放在眼裡。風大娘你說,懷仲在哪?今日這個親,他同意本主也要成,他不同意本主更要成。”

見着風大娘為難,虞暥上前講理道:“即便一縣縣主,也不能強人所難。懷公子本就不中意你,強扭的瓜不甜,你又何苦一再相逼?”

虞音跋扈慣了,她現下在氣頭上,便也不會管面前之人是誰。虞音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出言嘲諷道:“你一個賤民,也敢教訓本主?”

風大娘見虞音發火,急忙上前勸道:“縣主,縣主息怒,這小子是從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所以才會口出狂言,惹怒縣主,縣主您就看在她年幼無知的份上,不要與她計較了?”

虞音得理不饒人,“得罪了本主還想好過?來人,給本主壓住她,讓她跪在地上,掌嘴千下,跪到子時,方能起身。”

風大娘極力勸解,卻被虞音攔住,豆蔻朝虞暥緩步走去。

虞暥沒有武功,面對豆蔻的步步緊逼,虞暥最終還是被豆蔻壓倒在地。

豆蔻力氣很大,虞暥被壓的動彈不得。

虞暥雙眼死死瞪着虞音,一臉不服,他冷冷說道:“縣主,你若今日敢動我一下,來日你必會後悔。”

“啊額~”

話音剛落,無縫銜接的一巴掌被扇到虞暥臉上,虞暥的臉通紅一片。虞暥頓時疼得落下淚來,但她的雙眸卻依舊仇視着虞音和豆蔻。

虞暥雖不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但虞暥心裡卻是又羞又氣又惱,可在強權下,他不得不忍。

就在豆蔻要扇虞暥第二記耳光時,遠處一個聲音傳來,“住手!”

虞暥回頭,隻見懷仲一襲白衣,緩緩向衆人走來。懷仲将虞暥擋在身後,他向虞音行了一禮,“縣主,這公子是無辜的,放過他吧。”

虞音笑道:“放過他可以,你得答應回去與我成親。”

懷仲輕蹙眉頭,一口拒絕,“絕無可能!”

虞音不解道:“懷仲,我到底有哪裡不好?值得你次次拒絕。”

懷仲義正言辭道:“大丈夫當先立業後成家。沒有建功立業之前,情愛二字,隻會影響我的前途。”

虞音輕歎氣,耐心勸說道:“懷仲,你不是想建功立業當狀元嗎?隻要你娶了我,我随時都能讓你建功立業,許你狀元之位,所以你還猶豫什麼呢?娶我吧?”

懷仲怒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間,豈能畏懼強權,靠權勢上位?又豈能甘于人下,看他人臉色行事?我懷仲才華橫溢,絕不做那用手段,用強權害人不利己之事,所以縣主好意,請恕懷某無福消受。”

見懷仲軟硬不吃,冥頑不靈,虞音徹底怒了,她發火道:“懷仲,你知道你為什麼一直都考不上狀元嗎?實話告訴你吧,就是因為你窮,你出生寒門。年年科考的富家子弟和官家子弟,他們有許多都是胸無點墨的纨绔子弟。而正是這樣的纨绔子弟才會拿你們這些擁有才華卻沒有權勢的寒門子弟的考卷給自己做頂替。懷仲,不得不否認,你才華确實出衆,可你有想過,自己為何連考三次都不中嗎?明天就要揭榜了,我敢笃定,這次中榜絕對沒有你。”

虞音的話似當頭一棒,緻命打擊!

懷仲對虞音這句突如其來的話,驚的全身發熱,心髒猛地揪起,他又不确定的問了一遍,“你,你此話當真?”

虞音還不知事情的嚴重性,隻一臉輕描淡寫道:“自然是真的。”

懷仲氣極反笑,他不可置信搖頭,嘴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

懷仲一遍遍否決虞音的話,以此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

“我真沒騙你。”虞音輕笑,“不過,你既然不信我也無妨,大不了我幫你查查,看看是誰在拿你的考卷冒名頂替。”

懷仲心裡泛起一陣苦澀,但他還是不願失了禮數,便拂袖離去。虞暥和風大娘也将鋪子收了後,跟着離去。

施州城下,兩軍對壘。

隻見城樓上是暗中設伏的弓箭手,城樓下,站有覃家軍一千人。

這一千人身着戰甲,頭戴頭盔,他們中三百人握着長矛,三百人握着長槍,還有四百人握着刺刀。

他們擺做一字長排隊形,而他們的領頭人——覃章則騎馬在一千人後方。

覃章雖年事已高,但依舊是精神抖擻,意氣風發,隻見他長槍立馬,腰杆依舊筆挺的坐在馬上。

而蘇歆身穿銀色盔甲,手握長槍,一頭烏黑靓麗的長發用一根發袋高高束起。一眼看去,幹淨利落,英姿飒爽。她站在三萬禁軍前面,禁軍有男有女,但都緊握手中長槍刀劍,仿佛眼中都可以看到洶湧澎湃的火焰在燃燒着。

隻聽蘇歆一聲令下,“進攻!”

身後的士兵不懼生死,勇往直前,向前奔去。

覃章一舉手,揚聲道:“列陣!”

話音一落,一千士兵紛紛形成圈的圍了上去,他們擺成一條長蛇形狀,分為三部分攻擊。

蘇歆知道覃章所擺出的陣法乃一字長蛇陣。

此陣法成陣時,形狀如蛇,成一條直線,但若敵人攻擊時,陣型就會轉變,中間就會出現弧度,将敵人包圍其中,然後再以前方或後方擺陣的士兵進行攻擊。

此陣分為三部分,蛇頭,蛇腹,蛇尾。擊首則尾至,擊尾則首至,擊腰則首尾皆至。

城樓上戰鼓響起,樓上的弓箭手也在不斷發射弓箭。

萬箭齊發,箭雨漫天,烏壓壓的一片落下,箭射殺在後方沖擊的禁軍身上。

這陣法進可攻退可守,攻守兼備。

而禁軍在攻擊蛇首時,尾動,蛇尾則将敵人刺死,這就好似大蛇用尾巴卷死敵人一般,擊蛇尾時,首動—咬,若橫撞蛇身,尾首至—絞。

這便是蛇殺人時的習性,而一字長蛇陣便是根據蛇殺人的習性而改變過來的陣法。

進入陣型的士兵因不知此陣如何破解而被覃家軍絞殺的毫無還手之力。

“啊啊啊啊啊!!!!!”

慘叫哀嚎哭泣求饒,一聲接一聲響起。

空中滾燙的鮮血翻飛,倒地疊加的屍體絡繹不絕。

蘇歆知道若想破此陣法,就得分段擊破,揪其首,夾其尾,斬其腰,使其首尾不能相呼應。

傷心知曉後,她施展輕功,飛進陣中。

“殺!”

一個士兵大喊一聲,衆人跟着蘇歆一起沖入陣中。

她看着陣中還未死絕的禁軍,揚聲道:“沒死的都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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