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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拼死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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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蘭充耳不聞,腳掌貼着他的腰身往上一寸寸移動,陌風的身體香軟敏感,他很快就感覺到了身體不适,便強忍着癢意,輕聲細語道:“清蘭,我有話要與你說。”

就在陌風話音剛落時,白清蘭卻感覺陌風胸膛處有塊硬硬的東西,硌着白清蘭的腳。

白清蘭疑惑,“什麼東西這麼硬?”

陌風從身上将東西取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镯呈現在陌風手中,這玉镯流光溢彩,觸手生溫。

白清蘭盯着玉镯看了看,才一臉正經的問道:“你什麼時候買的?這麼久不讓我知道,打算送給誰?”

陌風見白清蘭表面平靜,說話醋味十足的模樣,不禁笑出聲來,他滿眼都是寵溺且好聲好氣哄勸道:“清蘭,别吃醋了。這玉镯是我用玉石親手打造的,隻不過我手藝不太好,所以,打造的時間長了些。我怕你瞧不上,本想再将這玉镯四面修修,待你生辰那日再送你,但不曾想,竟這麼早就被你發現了。不過也怪我,今天忘記将他取下了。”

白清蘭聞言,醋意全消,她伸出纖纖玉手到陌風跟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陌風意會,有些不好意思問了句,“你現在就想戴上呀?”

白清蘭反問道:“怎麼?方才那番話是搪塞我的?”

陌風知道白清蘭疑心病重,白清蘭将雙腳從他身上放下,裹進被子裡,他才移動身子到白清蘭面前,陌風一臉無奈的給白清蘭小心翼翼的戴上,“我怎會找話搪塞你呢?剛才那番話,皆是我肺腑之言。”

陌風給白清蘭戴好镯子後,镯子的大小正好是白清蘭手腕的尺寸,這翠綠手镯襯得白清蘭的手腕白皙如雪,真是應了那句皓腕凝霜雪?。

陌風附身在白清蘭的手腕上吻了吻,才仰頭誇贊道:“真好看!”

白清蘭興緻一高,便想起方才陌風說的話,便問道:“陌風,你有什麼話要與我說呀?”

陌風經白清蘭一提點,這才想起要說的話,“清蘭,那日你和虞酒卿比武時,公子也來參觀了。隻是他說,你如今有自己的天地,他不想打擾你,便先回甯州了。”

白清蘭疑惑,“是爹爹嗎?”

陌風微微颔首,白清蘭卻心中一沉,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

白清蘭理解楊安辰要回去是不想給自己添麻煩,那為什麼連見她一面都不肯呢?

可白清蘭不知道的是,楊安辰不見她也是害怕自己見了,就舍不得走了。

白清蘭本是生了一肚子氣,但由于楊安辰是她的爹爹,她又隻能洩氣。

哼,你不來看我,我還不能回去看你嗎?

陌風看着白清蘭生悶氣的那可愛模樣,簡直被她這天真幼稚的一面給可愛到心裡去了。

陌風伸手一把将白清蘭攬進懷裡,她柔聲安慰道:“公子不來看你,一定有他的理由。清蘭,你也别太傷心了。等你事情忙完了,我陪你一道回去看望公子,可好?”

白清蘭趁勢在陌風懷裡蹭了蹭後,才将臉埋進他的胸膛,輕聲應好。

語畢後,兩人才一道上榻,床簾落下後,床内兩人翻雲覆雨,屋外,風雪已停,一夜靜谧。

“駕、駕!”

疾風呼嘯,偏僻貧瘠的山路上,裴子衿身穿一襲黑衣大氅,隻見他雙腿緊夾馬背,打馬而過。

他今日加急趕路,是因為他着急回京。

匈奴桓州他去過了,他本想孤身一人去救裴嗣音,可一入桓州時,他便後悔了,因為他想起了年輕時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

年少的自己,就是因着一腔熱血,魯莽行事,所以才在闖進皇宮後着了奚夢兒的道,被奚夢兒活捉當了太監。

如今,裴嗣音在他們手上,雖然倍受折磨,可他若是再魯莽一次,怕就怕,不僅自己的命會搭進去且還救不了裴嗣音。

因為匈奴高手如雲,傳聞匈奴皇後虞瓊身邊有一個對她死心塌地的高手,名叫司馬彥。

司馬彥乃是匈奴車騎将軍司馬雉之子,司馬彥從小就跟着司馬雉習武上戰場,但因不學無術,無心為官,所以年過二十,卻還是個平頭百姓。

直到永元十九年,二十六歲的虞瓊到大街上教匈奴百姓栽種稻谷時,他隻見了虞瓊一面,便徹底動心。

想他司馬彥也喜歡逛青樓進窯子,和妓子暢談風花雪月,可他們匈奴的女人個個彪悍開放,毫無廉恥禮儀可講,司馬彥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嬌軟柔弱的女子。

虞瓊雖然柔弱,但并不嬌氣,司馬彥對他一見傾心,他本想打着隻和虞瓊玩玩的心思,與她春宵一度,等玩膩了她就換一個人繼續,但他沒想到,這一玩,就把他的一生搭進去了。

剛開始,司馬彥并不知她是誰家的女子,畢竟她每每教匈奴百姓栽種稻谷時,都是一人前來,她的笑陽光明媚,和藹可親,與匈奴百姓打成一片,談笑自若。

等後來當司馬彥打聽清他是呼延複的王後後,他對虞瓊更是感興趣。

從未在朝堂上做過官的司馬彥不懂官場險惡,更不懂人心的險惡。

永元二十年,一日深夜,呼延複設宴,宴請群臣。

席間絲竹聲響,輕歌曼舞,美酒佳肴,觥籌交錯。

那一夜,呼延複心情大好,還派人将自己的王後虞瓊請來,在席間跳舞。

虞瓊雖是匈奴王後,但她也知道自己在匈奴的處境,呼延複不把他當人看待,她若不再順從一下呼延複,那她在匈奴的日子将會更不好過。

于是,她那日濃妝豔抹,身着華麗衣衫,在席間翩翩起舞,她舞姿翩跹,舞步輕盈如飛燕,一舉一動,妖娆妩媚,将在場諸位大臣迷的神魂颠倒,五迷三道,但大家卻都因虞瓊是呼延複的王後,所以也隻敢看不敢多想。

正當大家酒過三巡時,窗外飄來陣陣妖風,将席間的蠟燭全部吹滅,而這時的虞瓊正好停在了司馬彥的酒席邊。

司馬彥是跟着父親司馬雉一道入的王宮。

司馬彥見虞瓊近在咫尺,一時色心大發,借着火燭熄滅之時,一把狠狠拉了虞瓊的衣服,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虞瓊吓得驚慌失措,臉色發白,司馬彥的雙手在虞瓊身上到處亂摸亂揉,虞瓊也在慌亂之中拼命踢打着司馬彥的身體。

這這些踢打在司馬彥看來,跟撓癢沒什麼區别。

司馬彥在燈火未亮時一直輕薄虞瓊,更過分的是,他甚至把手從虞瓊的胸口衣襟伸進了虞瓊的裡衣。

直到司馬彥看到奴仆走入宮殿給火燭掌燈時,他才将手收回去,又将虞瓊一把推到大殿中央。

虞瓊在慌亂中扯下了司馬彥身上的随身玉佩,他來到大殿中央後,急忙将衣服裹好,這才跑到呼延複身側,她哭的一臉梨花帶雨,向呼延複哭訴有人非禮輕薄自己。

呼延複聞言先是一愣,在得知自己的王後被人輕薄後,自己面上挂不住,他本想為虞瓊讨回公道,但卻又問了句,“你可看清是誰輕薄了你?”

方才夜色隆重,再加上,諸位大臣坐的近,長相也都相差無幾,年輕的小将軍也沒有幾人,虞瓊不好斷言,便隻能将玉佩給了呼延複,呼延複拿過玉佩時,坐在台下的司馬彥心中慌亂,包括司馬彥的父親司馬雉一顆心也是緊張到砰砰亂跳。

兩人都被一塊玉佩驚出了一身冷汗。

司馬彥為了不連累司馬雉,他甚至有種想上前自首謝罪的沖動。

可當呼延複接過玉佩後,看到上面寫着司馬二字,心中便也明了。

呼延複瞥了司馬彥一眼後,便大笑道:“我的王後在席間撿到了一塊玉佩,不知是哪位大臣遺失的,還不上來領取?”

呼延複是真心想赦免司馬家,因為君則敬,臣則忠。

對呼延複而言,女人如衣服,可随時更換,但能打的武将卻要好好珍惜,特别是這種年紀輕輕就武功高強的小将軍,那可是匈奴日後的國家棟梁。

可司馬雉想的是,這是呼延複故意讓自己的兒子去認罪嗎?

若彥兒一出去,會不會當場就被呼延複殺死,畢竟冒犯王後可是殺頭的死罪!

但心思單純的司馬彥卻滿心感動,他以為大王仁慈饒過了他,而呼延複的舉動,也讓他萌生了想入朝為官,死忠大王的念頭。

司馬彥從席位上站起身,走至大廳站立,他對呼延複行了一禮,恭敬應道:“大王,這是臣的玉佩,多謝王後替臣将玉佩拾起。”

站在呼延複身邊的虞瓊聽後,心裡很不是滋味。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也知道呼延複不想因他而失去一員大将,所以他隻能忍着默不作聲。

呼延複對司馬彥招招手,笑道:“快過來,把你的玉佩拿回去。”

司馬彥弓着腰,緩慢走到桌前站立時,呼延複卻輕聲對司馬彥道:“司馬小公子若是喜歡孤的王後,孤可以派人在今晚把她送到你的房中,但她畢竟是虞國的公主,為了兩國和平,孤最多也隻能給你玩弄三日,三日過後,孤要把她接回來。而且,此事有關皇家顔面,是不能聲張的。司馬彥,這是孤對你們司馬家的恩賜,也是表彰你們司馬家對匈奴的功績,日後你可要好好報答匈奴啊!”

呼延冒語畢時,司馬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心中激動不已,對呼延複也感恩戴德。

而在當天晚上,呼延複也信守承諾的把虞瓊用轎子擡進了司馬家。

虞瓊不甘受辱,她也曾想過一死了之,但又念及自己的兒子呼延铮。

呼延铮還那麼小,他不能沒有母親,于是,他忍辱負重的活了下來。

她在和司馬彥翻雲覆雨的三天裡,表現的溫柔乖順,她像一個青樓裡接客的妓子,将司馬彥伺候的服服帖帖,對他百依百順。

而在這三天裡,她偷偷在司馬彥的吃食裡下藥,那藥便是冰蠶毒。

三日過後,虞瓊被接回了王宮,司馬彥也心滿意足,于是,他開始專心武舉,承襲了父親司馬雉的職位,當了車騎将軍,官居正二品。

他為呼延複肝腦塗地,四處征戰,他一直以為他和虞瓊再也沒有交集了,直到他二十八歲那年,他突然頭痛欲裂,心髒就好像要碎掉一樣,疼得他倒在地上,左右翻滾,嘴裡還止不住的呻吟。

就在那一日,虞瓊來到司馬府,與司馬彥在府中相見。

那一日,虞瓊身着華麗衣衫,高高在上的睨着他,看着他因痛躺在地上,身體不住的顫抖,虞瓊笑的滿臉豔麗,“小将軍,難受嗎?”

司馬彥因痛而有氣無力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虞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笑非笑,“當初王上把我送給你,是因為他想控制司馬家,所以才讓我給你下了冰蠶毒,冰蠶毒十年才發作一次,且無藥可解。司馬彥,今日就是你的大限了。”

司馬彥聞言,怒不可遏,呼延複,枉我以為你是個心胸廣闊的君主,竟不曾想你竟如此卑鄙,用這下三濫的手段給我下毒。

司馬彥越想越氣,氣急之下又因藥物發作的痛苦,竟讓他嘔出一口黑血,噴在地上。

虞瓊卻優雅的蹲在司馬彥面前,伸出纖纖玉手撫摸司馬彥的輪廓,輪廓分明,皮膚細膩,膚色白皙,濃眉大眼,倒也是個花美男子。

虞瓊笑的一臉人畜無害,“司馬彥,雖說冰蠶毒無解,但有緩解的解藥。我如今手上就有一顆,所以你想要嗎?”

如今的司馬彥也才二十八歲,正是大好年華,他自是不想死。

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虞瓊願給他解藥,也定是不懷好意。

司馬彥疼得胸口不斷上下起伏,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了句,“你的條件!”

“将軍真是爽快,司馬彥,我的條件很簡單!我在這無依無靠,還動不動就被大王利用,當個殺人的棋子,所以,我想要個靠山。隻要你能當我的靠山,以後每隔十年,我就偷偷的去大王的宮殿,給你偷一顆解藥出來,如何?”

司馬彥眼中閃過一絲遲疑,“就這麼簡單?”

虞瓊站起身,一臉不悅,“不信算了!”

虞瓊語畢,剛想離去時,司馬彥卻怕她真走了,便急忙應道:“信,信!你快把解藥給我,我做你的靠山。”

虞瓊聞言,這才滿意的把解藥給了司馬彥。

而司馬彥服下的那枚解藥裡參雜了蠱族控心的蠱蟲,這蠱蟲是虞瓊還在虞國做公主時,就派人去蠱族尋覓的。

這控心蠱一旦給人種下,隻要這人不忠,蠱蟲就會啃食他的心髒。

司馬彥自從服下那枚解藥後,就被虞瓊給死死掌握,他成了虞瓊手裡的第二把鋒利的刀。

千裡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

空中的雪花越下越大,而裴子衿的馬兒也越跑越快,他的身影漸行漸遠,漸漸消失在風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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