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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 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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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胧,一室旖旎直至三更方歇。

景泰景安早在房内剛傳出聲響時便被曹譚支了出去,二人紅着臉離開了。

曹譚也離得遠遠的,看着這月色,為自家主子高興。

“你看,今天的月亮好圓。”

室内,于景宜已經累的一句話都不想說了,一個人難道連這方面都可以僞裝嗎?

明明之前在源城作為“何尋”,他不是這樣的。

于景宜撐着難以為繼的精力,從屋内僅有的窗戶看向外面,尋找司馬堂所說的“圓月”。

結果除了窗外的樹枝,什麼都沒看見。

于景宜有些無語:“沒話說可以睡覺。”

說罷,于景宜便推開司馬堂抱着她的手,側過身,準備睡覺。

剛有動作,于景宜便感覺腰上被一個溫熱的手掌攥住,随即人又被帶到了懷中。

司馬堂半躺着摟着于景宜,臉埋在她的頸間:“我怕這都是假的,想跟你多說說話。”聲音嗡嗡的。

說着,還蹭了蹭。

于景宜感受到腰間的溫度越來越高,且蠢蠢欲動的手,怕梅開二度,她可受不了,趕緊轉移話題。

“今天順親王又找我了。”

腰間的手一頓,司馬堂擡起頭,有些氣悶:“提他做什麼。”

于景宜抿抿還有些發麻的唇:“你真不知道他的身份嗎?”

司馬堂的眼神有些閃躲。

于景宜看他這副樣子,還有什麼不了解的:“看來你是知道的。啊堂,你這是婦人之仁。”

“我沒有。”司馬堂趕緊道。

頓了下,司馬堂又繼續解釋:“啊慶跟我一樣,從小很可憐。她的母妃在他很小的時候便被我們父皇的寵妃,衛貴妃迫害而死。可皇兄竟然還娶了衛貴妃的侄女,也就是廢太後衛氏為皇後。

這些年,衛家作惡多端,殘害忠良。阿慶,他所做之事也是為了鏟除衛太後,也算是和我目标一緻吧。”

“可他手段肮髒,且現在衛太後一黨已被鏟除,他卻并沒有就此罷手。”于景宜冷靜道:“他私開金礦,我當初在源城便見過他,馬公子,他在源城也稱姓馬,在奇玉書館,他又稱自己姓馬,雖然面貌做了掩飾,但他如此肆無忌憚,完全不怕被我起疑心,發現二人是一人。”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如果不是今日她看到了司馬慶腰間的配飾,她确實未曾起疑心。

“不僅如此,我當初在南陽郡被襲,也少不得他的手筆。”

于景宜聽到司馬堂此話,十分驚訝:“難道他就是叛黨首領?”

司馬堂點頭:“他就是‘飛度’”。

“那你還?”

司馬堂笑的冷漠:“人人都說我不講情面。可我心中還記着我小時與他的相依為命,也急着多年來的兄弟之情。可既然他已不将我當做兄長,我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

隻是宜兒,我也是人,面對這樣的事情,心中難免會有猶疑,難免會生失望。”

于景宜摸了摸他的臉:“沒想到殺伐果斷的攝政王殿下,也會有婦人之仁的時候。”

司馬堂輕啄了于景宜的唇邊:“我隻對你婦人之仁。”

于景宜回吻住:“那便請殿下放我回旭柳巷吧。”

司馬堂正沉溺在于景宜的吻中,突然頓住:“宜兒,聽話,現在京中也不安全,在這攝政王府,我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于景宜推開司馬堂:“聽話?殿下應知,我并不是那等聽話的女子,您如果喜愛聽話的女子大可找他人。”

司馬堂覺得心中被針紮了一般:“宜兒你何必一口一個殿下?你明知我對你的心意,我......”

于景宜蓦得做起來,打斷司馬堂:“殿下有在意的人,我也有,您可有想過,順親王既然找到我,必然是知道你我的關系匪淺,那我在旭柳巷的那些下人們,會不會遭遇不測?我必須得回去。”

“宜兒,你便是這麼想我的嗎?”司馬堂也随着于景宜坐起:“你是知道我的,我必然不會把你在意的人和你身邊的人置于險境,他們我已派人安排妥當。”

“你當初能将我丢在源城,我又怎能知道你現在對我是否是一時興起,又怎能确定你是否會救那些下人呢。”

于景宜的話沒有任何的感情,卻讓司馬堂整個人僵住,慌忙解釋:“宜兒,我當時已派了曹譚想帶你走,隻是沒想到定遠候已經将你帶走。”

頓了頓,司馬堂小心地盯着于景宜:“你别生我的氣好嗎?”

“殿下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嗎?”于景宜盯着司馬堂,一字一頓:“你若不棄,我便不放手。既然在源城時,何尋已放棄了金元宜,那邊金元宜便已放手了。”

司馬堂的心更加的疼痛,強忍着淚意:“那我們剛剛,又算得了什麼?”

于景宜沉默,随後在司馬堂期冀的目光中,語句淡漠:“需求罷了。隻希望攝政王殿下待拿下叛黨後不要食言,放我離開。”

司馬堂怔住。

之前的于景宜的話,他自然是明白的,也明白于景宜終是要離開的。

但他心中總留着一絲的期待,希望于景宜能貪戀自己,能心軟留在自己身邊。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龌龊,可是他做不到眼睜睜地看着于景宜離開。

但此時,于景宜将話挑明了,他實無法逃避,隻能艱難地道:“我明白了,我定不食言。”

于景宜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中本該一松,可卻又湧起無限的失落。

這樣是不對的,她不能為這些情感而左右自己的選擇:“天色不早了,殿下在我這裡實不合規矩。”于景宜說罷,便将床上唯一的被子拉過,裹住自己,背對着司馬堂躺下了:“還請殿下早點回房休息吧。”

這是然他離開的意思了。

司馬堂有些茫然,不知怎麼就到了這一步。

他起身下床,從地上撿起裡衣的手一頓,回頭看了于景宜的背影一眼,雙唇嚅嗫,想說些什麼,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穿了衣服出去了。

于景宜睜着眼睛,聽着司馬堂的動靜,到底是忍住了沒有回頭。

聽到關門的聲音後,于景宜才轉過身來平躺着,雙眼無神的看着床頂。

曹譚正在不近不遠處的樹上守着,昏昏欲睡見,竟看見自家主子衣衫不整的開門出來了。

曹譚頓覺心中不妙,但還是快速地來到司馬堂身邊:“主子,你怎麼出來了?”

司馬堂向前走:“閉嘴。”

曹譚立刻閉上了嘴巴,跟在司馬堂後面當個隐形人。

司馬堂在月光下漫無目的地走着。

想起于景宜的話,心如刀絞。

走到池塘邊,司馬堂看到有魚兒浮出水面突出泡泡,随後又沉了下去。

司馬堂腦中突然浮現了很久前他和母親的對話。

“這魚兒倒是自由自在的,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小司馬堂很困惑:“再自在也是困在這一汪池中罷了,哪裡有江河湖海的魚兒自由。”

母親笑了:“池中的魚兒有池中魚兒的樂趣,它們有人養着,不用煩愁生存,江河湖海的魚兒自由自在,自然也有自己的樂趣,不要被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困囿,珍惜當下才最重要。堂兒,母親希望你以後也要如此。”

司馬堂突然笑了,轉身快速返回。

“主子您.......”

“不必跟來。”

于景宜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個身影快速襲來,雙手壓在了于景宜的兩側,柔軟的帶有檀香的唇狂風般親吻着她。

剛想睡覺的于景宜被吓了一跳,準随後被這熟悉的味道安撫,是啊堂。

司馬堂的吻比任何時候來的都要猛烈,都要急躁,緊逼着于景宜和他勾纏。

不知多久,于景宜覺得連舌頭都沒有直覺了,擡手想推,但手被司馬堂壓在臉側,雙腿在剛剛掙紮時也被司馬堂壓住。

無法,她狠狠咬了司馬堂一口。

司馬堂這才離開,擡起頭:“你是屬狗的嗎?”

于景宜反唇相譏:“你是屬驢的嗎?”

司馬堂一噎,盯着于景宜的臉突然笑道:“宜兒,你還是舍不得我的。”

于景宜冷笑:“明明是殿下出爾反爾,自己回來的。”

司馬堂不要臉地道:“我叫了你那麼多聲‘姐姐’,耍賴一次都不行嗎?”

于景宜氣急反笑:“你還好意思說,明明比我大,仗着張臉,‘姐姐’也好意思叫出口。”

司馬堂低頭,吻了吻于景宜的臉頰,在于景宜再次出言諷刺前便離開了。他用手摸了下唇上沾到的淚珠,遞道于景宜眼前:“那‘姐姐’不是照樣舍不得我嗎?”

于景宜轉過臉去不看他,生硬道:“那又如何?”

司馬堂軟下話音:“宜兒,我們不要這樣好嗎?這段時間,你還在攝政王府的這段時間,疼疼我好嗎?

哪怕你是把我當做工具也可以,不要再說那些戳我心窩子的話了,我真的受不了。

我保證,等‘飛度’落網後,我一定不糾纏你。”

于景宜瞪大雙眼,震驚地轉過臉,看向司馬堂哀求的眼神。

她咬了咬下唇,在司馬堂期盼的眼神下,慢慢道:“好。”

這夜司馬堂返回,二人差點又胡鬧起來。

最後于景宜看時間實在是不早了,态度堅定地拒絕,這才逃過。

但毫無意外的,于景宜起遲了。

“小姐,你醒啦!”熟悉的聲音傳來。

于景宜睜開眼,看到眼前熟悉的人:“金盞?”

“小姐,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金盞看到于景宜,雙眼溢出淚來。

原來于景宜沒料錯,昨天于景宜剛被司馬堂接走,旭柳巷的小院裡便來了一群黑衣人,帶着刀,明顯是來滅口的。

還好司馬堂早就将一院的人轉移走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金盞想起便後怕,伏在于景宜的膝頭哭泣,于景宜輕拍着金盞的後背安慰着。

看來,自己确實被盯上了,幸好。

金盞有些疑惑:“小姐,你怎麼會在攝政王府?”

她一開始被帶走時并不知道是攝政王府,心中很是慌亂。

直到今日她被送來這裡,才知道。

不過金盞又想起攝政王之前去侯府提過親,便又覺得不那麼奇怪了。

“是攝政王殿下把我接過來保護我的。”于景宜并沒有細說,有些東西金盞還是不知道的好。

金盞點點頭,識趣地沒有多問。

“對了小姐,攝政王殿下将您在旭柳院的東西全部帶來了。攝政王一早上早朝去了,說不要打擾您休息,現在東西都放在外間呢,您現在去看看嗎?”

于景宜本想讓金盞原樣放那,自己就不去看了,她想着自己終是要離開的,收拾出來還要再放回去,麻煩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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