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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 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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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一樣東西,便又改口道:“我那工具盒子也帶來了嗎?”

“自是帶來了,那是小姐貼身之物。”

“去拿過來,其他的便不動吧,着人搬到側間擺着即可。”

“是。”

不一會兒,金盞便将于景宜的工具盒子小心翼翼地捧了進來,裡面不少貴重的金石玉器,摔了可不好。

于景宜結果盒子,從裡面拿出一件雕刻着海棠的羊乳白玉頭簪,笑了。

那就趁這段時間,做完吧。

此後的一段日子,京中風平浪靜。

司馬堂直接将于景宜的藏珍閣當做卧房了,甚至連公務也都移了過來。

于景宜白日裡忙着金工,晚上還得應付索求無度的男人,這天,終于忍不住了。

于景宜推開在她身上像小狗一樣亂蹭的男人:“今日我不方便。”

司馬堂一愣,沒反應過來。

于景宜咬咬唇,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說完,看着司馬堂蒙了的樣子,冷冷道:“你若是忌諱,便回正院睡去。”

司馬堂趕緊解釋道:“不是,我當然不會介意這個。隻是......隻是,這些日子了,我還擔心你會有了......”

“我不會有。”于景宜說的果斷。

“為什麼?”司馬堂愣住。

于景宜說完便後悔了,咬了咬唇,還是道:“我在喝避子湯。”

司馬堂臉上的紅潮瞬間褪去:“你喝......避子湯,為什麼,你就這麼不想要我們的孩子嗎?”

司馬堂雙眼通紅,受傷地看着于景宜。

于景宜忍無可忍:“你冷靜點好嗎?我們兩如何擁有孩子?你是想讓孩子一出生便沒有父親還是沒有母親?還是說,你能跟我回源城?啊堂,我們之前的談話是不是都白談了,你是不是還存着把我留下來的心思?那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說罷,于景宜也很煩躁,直接躺下背過身不理他了。

“我隻是很想有一個我們兩人的孩子,我沒想那麼多。”司馬堂解釋道。

不知是不是身上的不适,讓于景宜今日一直處于暴躁的邊緣:“這是你潛意識的想法,你潛意識還是要把握留在京城,我們真的不适宜再在一起。我怕時間長了,你又沉溺進去,抱有不實際的幻想。”

司馬堂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半晌無聲。

正當于景宜以為他已經走了時,司馬堂出聲了。

“今日是我說錯話了,你好好休息。”

說罷,司馬堂便推門出去了,對門外的金盞道:“你家主子這幾日身子不爽,你好好侍候着。”

于景宜聽着司馬堂離去的聲響,有些難受,可又覺得,這樣最好不過,二人實不能再這樣沉溺下去。

後面的幾日,司馬堂果真沒有再來,二人似乎陷入了冷戰。

金盞一度想說什麼,但在看到于景宜若無其事該做什麼做什麼後,便将話咽了回去。

這日晚上,于景宜像往常一樣洗漱就寝。

這幾日越發的熱了,于景宜每夜晚上都要被熱醒,但因着身子不爽不能貪涼,也無法。

今日終于好了,便讓金盞把開着窗戶睡覺,晚風拂過,于景宜舒适了許多,心道今日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誰知到了半夜,于景宜又被熱醒了。

意識到身後好像貼了個火爐,于景宜瞬間清醒。

看到一雙熟悉的眼眸盯着自己,看到自己醒了,瞬間亮了:“你醒了。”

于景宜不可否認的心中閃過一絲驚喜,但嘴上依舊不饒人:“怎的,攝政王殿下消息靈通,這麼多日沒來,就瞅準了今日來了?”

司馬堂愣了順,反應過來于景宜說的什麼後,有些生氣,又有些受傷,但到底想起今夜來找她的原因,也知道于景宜是故意這麼說氣自己的,便壓住了情緒解釋道。

“這幾日司馬慶動作平平,聖上在陪京避暑,那日從你院子出去後我便去了趟陪京,今夜剛回來,怕你擔心所以才沒告訴你。”

“你去做什麼又何必告訴我。”于景宜嘴上說着這話,态度卻軟了許多。

司馬堂氣惱于景宜的嘴硬,欺聲便要吻住她。

于景宜用手堵住司馬堂的嘴:“不知道你今日要來,我沒喝避子湯。”

司馬堂好不容易平複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忍了忍,苦笑了聲:“你真是知道如何挑起我的情緒。”

頓了頓道:“以後你不必再喝那等子傷身的東西了。我讓太醫調制了男子用的,以後我來喝。”

于景宜驚訝:“你......”

司馬堂親了親于景宜的眼角:“隻要放肆做你自己就好。”

于景宜抿了抿唇:“随你。”

司馬堂額頭抵住于景宜的額頭,手慢慢描繪着她的輪廓,像是要把她的樣貌印刻在心裡一樣。

于景宜被他弄得有些無措,眼神閃爍,給自己找補道:“你還有這閑情逸緻和我一起,如此看來,叛黨一事并不緊急。”

于景宜是有意說出話來刺他的。

以前他們二人之間一直都是她來主導,現在突然自己處在了被動的位置,于景宜突然沒了安全感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改變這種狀态。

然而司馬堂卻笑了:“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于景宜沒想到司馬堂會突然說小時候,他們小時候見過嗎。

司馬堂見于景宜瞪大眼睛疑惑的模樣,笑的更開心了:“褔睛宮的糖糖。”

于景宜思考了片刻,想起了什麼,震驚道:“是你!?”

于景宜七八歲的時候,父母還沒有和離,定遠侯夫妻二人隻她一個女兒。

當時還是皇後的先太皇太後很是喜愛于景宜,定遠侯經常帶着于景宜進宮。

一來二去,于景宜在宮中也熟悉了,小時候甚是調皮的她,經常會躲開宮女,自己跑出去玩。

有一次她跑到一個偏僻的宮院,宮門上挂着“褔晴宮”三個字。

于景宜看沒有人看守,自己也從來沒聽說這這個宮,大着膽子便進去了。

宮内有一個池塘,那是也正直夏天,池中荷花開的正好。

于景宜便想摘一朵帶回去給阿娘。

誰知一個不慎跌了進去。

于景宜吓了一大跳,不會水的她在池裡使勁兒的撲騰。

“你好笨,這池塘的水淺得很,都沒有沒過膝蓋。”

一道男童聲傳來,随着聲音,于景宜也發現了這池塘根本淹不死自己,自己又撲騰着站了起來,走出了池塘。

于景宜看到了一個長得十分漂亮,卻瘦骨嶙峋的小男孩,看起來也跟她差不多大。

然而因着于景宜在水裡撲騰,把水中的泥都攪了起來。衣服,臉上髒兮兮的。

“你好醜。”小男孩看着于景宜皺起了眉頭:“也好笨。”

于景宜也是一個小霸王:“你還有閑情逸緻說我呢,你瘦的跟一個竹竿子一樣,自己也不急一急,多吃一點。”

小男孩抱着膝蓋蹲坐在廊柱邊,聽了于景宜的話,不吱聲。

于景宜說完,又有些愧疚,扭捏道:“你也别難過,你雖然瘦,但是還是漂亮的。”

小男孩别過臉不理她。

于景宜越看小男孩越覺得好看,也生了和他說話的興趣:“你是誰,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小男孩落寞地垂下眼:“我母親去世了,這裡是她曾經住的地方,我很想她。”

于景宜雖然不知道去世是什麼意思,但看他那麼難過,也覺得難過:“你别難過,我下次給你帶好吃的。我叫宜兒,你叫什麼?”

還沒等到小男孩回答,便聽到了宮門外尋找于景宜的宮女的聲音,于景宜趕緊應聲,往外走。

又想起來小男孩,又停下來道:“等着我,下次我給你帶糖吃。”

後來,于景宜回府後自是沒少得了一頓訓,但奈何小時候于景宜和一個小皮猴一樣,她總是能找到機會進宮,也總能找到時機偷偷跑去找褔晴宮的小男孩,知道了小男孩叫“糖糖”,給他帶糖吃。

于景宜也知道了糖糖的娘親是一個宮女,他們二人相依為命,過得并不好。

再後來,一年後,于景宜的父母和離,林氏進府,她和父親的關系越來越僵,當時的皇後,也就是先太皇太後去世,她再也沒有随父親去過宮裡,自是也再沒見過糖糖。

于景宜後來大病了一場,加之小孩子的記憶總是沒有那麼持久,糖糖便也慢慢忘卻了。

此事,司馬堂提起,于景宜才想起來。

司馬堂的母親,瑜妃娘娘,原是個宮女出生,因貌美被聖上看中寵幸而有身孕。

但因着性子懦弱膽怯,即使生下了皇子,也并不受寵。

慢慢的,聖上便忘記了這個女人。

宮裡的女人,沒有寵愛便過得艱難。當時的衛貴妃盛寵,對皇帝其他的女人更是苛刻。

司馬堂的母親便被磋磨而死。

原來如此,一切都對上了。

于景宜聽完司馬堂的叙述,有些心疼:“那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來的?”說罷,又想起什麼:“你不會搞那什麼從小暗戀那一套吧?”

司馬堂笑:“我也是從知道你是定遠侯嫡女才确定你就是小時候的宜兒的。

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經常說你娘親讓你學金器知識,你覺得很累,但是又覺得很有趣,你父親卻不許你學。

再加上後來一查,當時能進宮的是哪些貴女,便知道了你的身份。

然而愛上你,确實在源城。

但是,宜兒,這是不是說明,我們天生便有緣分呢?”

于景宜皺眉:“你不要蠱惑我,沒用的。”

司馬堂見于景宜絲毫不松口,也不氣餒:“那說些能讓你開心的事情,司馬慶這幾日在朝堂很不安分,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藏拙,我已經抓住他的把柄了。”

于景宜問的直接:“缺錢嗎?我給你。”

司馬堂哭笑不得:“我好歹也是大荀攝政王,還不至于缺錢。”

于景宜滿臉不信。

司馬堂想起在源城時,托付景逸向于景宜借的錢,有些尴尬的解釋:“當時不是事态緊急,我不宜露面......宜兒,你是不是在關心我?怕我輸?”

于景宜毫不留情:“我隻是想早點回源城罷了。隻要能讓大荀國泰民安,能徹底解決叛黨之事,不論是誰,我都會傾囊相助。”

司馬堂看着于景宜可口的雙唇,說着氣人的話,不等她說完,便附身吻住,不讓她再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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