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曉也有懷疑,這個人是不是看出來他不想讓蕭月喝太多酒,這是要通過這個方法讓顔曉喝啊。
司空藍星懵逼的看了顔曉,然後又看看紅藥,他看不出這兩個人的相像,但顔曉這個樣子似乎對于司空藍星卻是熟悉的,現在顔曉差不多警戒線全然起來的。
司空藍星看這個樣子也渾身炸毛。
司空藍星似乎情感過于明顯,紅藥看了司空藍星一眼。
“小公子要不要來一點。”紅藥拿着酒湊到司空藍星面前。
司空藍星毛都豎起來了,也覺得自己的反應也太大了。
眼看顔曉又要給自己擋酒。
司空藍星有點不高興,都是因為自己才又讓顔曉擋酒的。
不行,不能讓阿曉喝了。
司空藍星用内力把酒杯震碎。
但紅藥用内力保護着,笑眯眯的,同時不懷好意(這是司空藍星眼裡)
紅藥綿裡藏針:“這個杯子可是玉的呢,小朋友賠的起嗎?”
蕭月就是一挑眉,一把抓過紅藥手中的玉盞,朝外面丢去。
玉盞碎裂。
“我賠的起,砸你的杯子怎麼了。”蕭月一拍桌子,眼看蕭月就要起身開罵。
顔曉也急忙起身一把抓過蕭月,然後捂住蕭月那張嘴。
蕭月委委屈屈,眼神裡就是在說:“不是,你為什麼不讓我說話。”
顔曉眼神告誡他:“你不要去罵一個姑娘。”
“看來你們并不是很想喝酒,好吧,小雨,去沏一壺茶。”紅藥笑,不是風騷,就是頹敗,又那麼美,就如同即将凋敗的紅藥,即将枯萎紅藥,但又那麼美讓人舍不得責怪。
叫小雨的小姐姐過去沏茶,給幾個人端上來。
“這下,幾位小公子可不要生氣了。”紅藥溫和的沏了三杯茶,分别遞給其他三個人。
顔曉把蕭月摁坐下,把茶端到他面前。示意他把茶喝了。
這茶多多少少有些賠罪的意思,喝了不就代表自己原諒了嗎。
雖然本來無冤無仇的,但這個女人覺得心機深沉。不過,長的這樣像,而且她又這麼個晦暗不明的态度,蕭月無論如何都是不放心的。
而小雨又拿了些茶點來,往顔曉跟前放,而竟然撥灑了杯子,茶杯倒,茶水一股腦流淌下,眼看即将全部潑灑在顔曉的腳背。
顔曉本來愣在那裡的,但随後又想到什麼,急忙收腳,于是茶水隻是濺濕了鞋邊。
“小雨,你怎麼笨手笨腳的啊?趕緊去帶公子去換鞋!”紅藥驚慌起身,對小雨呵斥。
蕭月目光卻是深沉,她是不是在确認什麼。但果然這張臉是真的,讓她知道了也是一件好事,但如果她故意呈現這個樣子,那未免太危險了。
“公子,你别氣,這就帶你去換鞋。”紅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恭敬的問顔曉。
如果别的客官在的話絕對驚掉了下巴。
紅藥曾幾何時這麼恭敬過,給人甩臉子你都要感激戴德。
小雨順着紅藥的話要帶顔曉去換鞋。
顔曉一笑,拒絕意味明顯:“沒有濕鞋,不必麻煩姑娘。”
“公子這是要拂我們小雨的歉意了?”紅藥輕輕晃頭,頭上繁複的流蘇和瑪瑙的耳珰也輕輕晃動,有些晃眼。
蕭月眉毛當場就擰起來了。
這種試探未免也太明顯了,讓人特别不舒服。
本來他是希望可以讓阿曉和漂亮小姐姐推心置腹,秉燭長談。散散心,交朋友。
結果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平時她們也是這麼刺探消息的?怎麼還有人捧着她們啊!這種人,這種地方怎麼還不覆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