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糖的,可以嗎?”司空藍星鄭重地問。
蕭月帶着點驕傲的說:“當然可以啊,不過記得漱口。”
三個人回憶起小時候,那時候司空藍星才剛過來,小小的,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甜味。他第一次吃到了糖。
之後,他特别喜歡這個味道,但又擔心會惹娘(蕭月的母親蕭媛瓶)厭惡嫌棄,所以一直不敢張口要。隻有蕭月也吃糖吃甜點的時候,他才多吃一點。跟隻倉鼠一樣,把糖儲藏。舍不得吃又擔心糖化了。司空藍星當時就眨着漂亮的大眼睛,也不知道眼裡的情緒是遺憾還是難過。
所以能吃糖司空藍星就在不惹人厭的情況下,盡可能的吃。
結果,司空藍星長蛀牙了。那時候的他腫着半張臉,要哭卻強忍着不哭。也不跟大人說,天真的以為不說别人就不知道。
蕭媛瓶一笑,大事不妙。
司空藍星看見她笑就驚慌,直接跑。
“小曉,抓住他。”蕭媛瓶一聲令下,司空藍星就被顔曉制裁了。
之後司空藍星決定一輩子也不吃糖了,但第二天他又動搖了,糖好甜,忍不住。當然由蕭月監視着他漱口。
蕭月回想至此,不由得猜測照紫冥平時有沒有給司空藍星糖吃。
不給,無情無義,苛待下屬。
給了,不知道吃糖人家會長蛀牙嗎?完全不在意别人的健康。
(照紫冥:你要我怎樣?)
“我不會吃太多了。”司空藍星委委屈屈。
“那阿曉有什麼想吃的嗎?”蕭月問。
“我有茶點吃就可以。”顔曉說。
“那,這裡有什麼是别的地方吃不到的茶點嗎?”蕭月問。
嘗個鮮,顔曉有時候也會喜歡嘗試新的食物。
“嗯,我去給你們拿。”小姐姐笑眯眯的離開了。
而回來的時候卻是兩個人一起回來了。
紅藥提着一大壇酒就過來。
顔曉,慌。急忙起身。
“姑娘怎麼拿了一壇子酒啊?”
“不給你們喝,我喝。”紅藥笑的滄桑。
而看清了紅藥容貌的顔曉也愣了一下。
其實一開始蕭月還擔心呢,就紅藥這個容貌,怎麼說也是一個花魁,怎麼看都不是什麼都還不了解不知道有沒有才華有沒有錢有沒有學思就出來陪酒的人。
他一開始還擔心這人是出來探聽消息的,但現在懷疑她是出來認親的。
蕭月的心又一緊。
這人不會要把顔曉給帶走吧。
蕭月嚴陣以待。
但一交談,蕭月感覺這個人是不是也不清楚顔曉是不是自己的弟弟。
司空藍星很認真,雖然他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三位小公子是哪裡人啊?”紅藥問。順便給顔曉倒一杯酒。
顔曉推拒,說:“我酒品不是特别好。”
然後紅藥把酒推給蕭月。
顔曉一時間不知道做什麼表情。猶豫的看了蕭月一眼,隻見他雙眼亮晶晶,顔曉當場心咯噔一聲。
搶過酒杯,一飲而盡。
“公子不是酒品不好嗎?”紅藥一歪頭。
蕭月突然猜測這個人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