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皇帝可謂是名垂千古,能力堪比開國聖祖,關于他的奇淡還挺多,傳聞他身高八尺,目若銅鈴,面闊長須,非常具有威儀。他武能領兵敵,文能治國安邦,掌權二十餘年,造就了一個盛世家園,可謂是萬國來朝,這是史無前例的。”
“他好厲害啊!”
“還有更有意思的,他一生隻聚了一個哥兒,具說是青梅竹馬,他的君後給他生下了宣宗,這也是他唯一的子嗣,可惜的是,這位君後生下孩子後六年,便去了。”
“那,那明統帝呢?”
“據說,此後,便再未納妃。”
“這樣啊,确實可惜。”蘇昀趴在鐘離淮胸口,迷蹬蹬的,眼睛一睜一閉的,似乎馬上要睡過去。
鐘離淮有些心疼:“要不,你先睡?”
蘇昀拍拍臉,堅定道:“不行,我要守夜。”
“那,要不……我們做點有意思的事?”鐘離淮蠢蠢欲動。
“什麼有意思的……”話到臨了,立馬反應過來:“不行,絕對不行,我好累的。”
鐘離淮并不管蘇昀說了什麼,扯了他的衣物,就埋頭苦幹。蘇昀嗚咽幾聲,推不開,便聽之任之了。
次日,蘇昀起得很遲,動都懶得動,匆匆吃了些小食,攤在床上,拿起針錢活,縫縫剪剪,天昏了,才擡起頭,想着該做頓飯,對付對付。
豈料剛下床,鐘離淮便端着熱食進來,熱氣騰騰的,蘇昀有些開心,瞅一眼:“餃子!”
“對啊,年前包的,天冷,沒壞,你先吃着,我去年幾個菜,對了,你要醋嗎?”鐘離淮将餃子放到桌。
“要。”
菜也都是簡單的涼菜,腌菜,還有些肉幹。
鐘離淮端進去的時候,蘇昀正在吞餃子,囫囵咽了下去,才接過鐘離淮遞的醋,蘸着吃。
勉強吃頓了頓晚飯,收拾後又繼續忙活。
做了一天多,便也做完了。
後續幾日無非是看鐘離淮練戟,或是兩個人呆在一起看書。
直到鐘離淮生辰那天,蘇昀便将新做的護膝送給他,隻希望走镖時不要凍着腿。鐘離淮心頭歡喜,珍重地收了起來。
為了慶祝鐘離淮生辰,蘇昀專門做了一頓豐富的菜肴。
也格外順着鐘離淮,期望他在生辰那天可以平安喜樂。
二月初的時候,鐘離淮替蘇昀和自己收拾好包袱,帶着他的首飾盒,趕往镡府,安頓好蘇昀,鐘離淮才跟着镡松趕往黎州。
越往南天氣越發暖和,青州的菜品偏清甜,與淮州大有不同,平地較淮州多,風景秀麗,詩雨如畫,而黎州更是山石怪異,森林茂密,天氣也熱,同淮州的五月差不多,這裡民風樸素,語言同淮州也有較大不同,且衣着較淮州更加輕薄簡便,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他們這一隊人約莫有十五人,個個身強體壯,拳腳硬實。
現下坐在茶棚下休整,約莫夜裡便可接到镖了。
“這馬上到黎江邊了,希望他們成功渡了江,我們能成功會合。”镡松感慨道。
鐘離淮道:“我們這一路上順順當當的,今晚定會成功的,镡大哥放心。”
“你說的也對,這一趟連個土匪都沒碰着,的确順當,看來,我離開前去廟裡許願是對的,如果能順利回去,我馬上就去還願,多謝土地爺顯靈,嘿嘿~”镡松說完,猛灌一涼茶。
鐘離淮弊了一句:“镡大哥好眼光。”
“那是,我看也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
镡松結了錢,騎上馬,道:“兄弟們,我們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