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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 7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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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身體,倒也當真能吃得消。

衛澈其實原也沒打算從她口中聽到什麼聊表關心的話。

對于他們如今的關系,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别說一句“萬事小心”,這姑娘能在他走時看他一眼就不錯了。

許清禾目送他離開,看他一隻腳原本已經踏出房門,後來卻不知是想起了什麼,忽然又折返回來。

“你……”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他将手牽在了掌心。

她本以為衛澈是要替自己揉按手腕,正想同他解釋自己隻是在畫室裡呆坐了一下午,并未動筆,手腕并不算疼。

可緊接着又忽然發現,這人抓的居然是自己的左手,說是揉按腕子,其實卻隻是将兩根長指搭在她的腕子上,略略搭了兩息便很快離開,倒有些像醫師診脈的功夫。

緊接着,她看到這人似是松了一口氣,甚至撫了撫自己的胸口,低低呢喃道:“還好還好,不用換發帶了,還好還好。”

而後才大步離開。

莫名其妙。

許清禾望了他一眼,狐疑又無奈。

她在桌上獨自坐了片刻,很快便前往浴間沐浴。

熱水氤氲處,許清禾的臉被熱氣蒸得發燙,想起自己今日在畫室待了近兩個時辰卻一幅畫都沒畫出來,心裡不禁湧上些惱意。

于現在的她而言,那些畫可不單單是畫,而是白花花的銀子。

雖然此前“念南居士”在京中并沒有什麼名聲,但自從幾幅南境風景圖被京中幾位愛好字畫的世家子弟争相吹捧,這位名不見經傳的畫師竟也逐漸聲名大噪起來。

此人雖從未在公衆面前現身,但卻也不影響其畫作的價錢跟着水漲船高,随手一幅都能賺到尋常人半年的口糧。

除此之外,前幾日姜先生加急讓她畫出五幅人像還給了雙倍的酬金。

她閉上眼靠在桶壁,任由南枝給自己按按頭穴,心中想想自己這一個月攢起來的小金庫,嘴角抿起淺淺的弧度。

現下魏家和岑家的把柄他們都已經抓到了,一來可以給魏太後一個重創,多少給她這五年來于她宮中受到的磋磨出口氣,二來多少也能拉岑家下獄。

到時岑良平已在獄中,設法逼問出當初他所說的南弋國人出入南境軍營的事也就容易多了。

隻是不知道,當初究竟是誰與敵軍通信,将她的父王母妃與五萬南境軍誘至孟淵谷,又前後夾擊緻使其全軍覆滅。

其實最開始,她懷疑過輔國公衛逸群。

畢竟父王母妃身亡後,暫時接下南境軍兵權的是謝懷遠謝将軍,一年後謝家被誣通敵叛國,兵權便穩穩當當地交到了輔國公手裡。

可畢竟輔國公也曾對謝家仗義執言,甚至以身家性為其擔保。

再加上她住進輔國公府一月有餘,同這位輔國公接觸,也隻覺得他雖然威嚴有餘,但到底也算正直,對衛澈這個兒子多有指點,恨不得親自為其保駕護航,還将譽州災民一事放在心上,為民伸冤。

這樣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會通敵的賊子。

沐浴過後,她獨自一人躺在柔軟舒适的拔步床上,怎麼也睡不着。

她看向身側,空空蕩蕩。

這個時候,衛澈會在做什麼?

飛檐走壁?對魏氏族人威逼利誘?

想必是蒙了半張臉,将一些陰招損招用在了那幾位族親身上吧。

這般想着念着,不知不覺間,她倒也當真睡着了。

當夜衛澈當真不曾回來,直到翌日天光将亮時,他才踏着重重暖風翻窗進來。

他将聲音壓得很低,幸好沒将那姑娘吵醒。

于是等許清禾終于睜眼時,身側早已經空無一人,隻有架子上搭的一身夜行衣昭示着這人曾經回來過。

她愣愣看着那衣裳,想起昨日他穿着這衣裳的模樣。

京中盛傳這位衛世子風流不知事,草包又無能,一個惡名累累的人,衆人關注的大多是其事迹,卻将他那不遜于第一公子的長相給忘卻了。

這般想着他,她忽然覺得臉上發燙。

“這人,也不知道将‘證據’收好,生怕旁人不知道昨夜是他在京中飛檐走壁嗎?”許清禾輕咳一聲,打斷自己腦中那些彎彎繞的思緒。

她下床踩着雙軟底繡鞋,緩步走到架子旁,将他那身夜行衣抱下來。

衣裳從架子上摩擦掉下的瞬間,隻聞“哐當”兩聲,似有一塊硬物被摔在了地上,在觸地後又緊接着被分成了兩半。

許清禾低頭去看那東西究竟是何物,待看清時不免愣怔。

那東西她此生都不會忘卻。

是許、謝兩家曾經的定親信物。

兩枚玉佩一大一小,一個玉環狀一個圓餅狀,合在一起便是一枚紋路相通的重環玉佩,如今墜在地上,兩塊玉佩便分散兩地。

她望着那本該随着謝祁葬身火海、如今卻出現在謝祁衣服裡的定親玉佩,久久未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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