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橋南擺擺手,“那你們聊吧,我就先回天守閣了,還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我呢。”
等橋南離開後,一期一振對亂藤四郎說道,“那麻煩亂帶加藤去休息,我去廚房幫你們把晚飯帶過去。”
本丸晚飯時間一向早,折騰的這麼久已經臨近吃飯時間。考慮到橋南單人間的安排,一期一振覺得還是慢慢讓加藤藤四郎接觸本丸的大家比較好。
“好,我會帶加藤尼過去的。”藤四郎笑眯眯地答應下來,拉着加藤藤四郎的手向外走去。
而留在手入室的一期一振則在想,是不是應該把白山吉光也安排到附近去比較好,畢竟能算得上是熟人。
畢竟加藤藤四郎在進入那個大名手裡後,幾乎不再上戰場,而是作為傳家寶在世家裡流傳。除了白山吉光外,好像沒和那把刃在同一個武士世家待過。
啊,看來得和白山好好聊聊呢。
這麼想着,一期一振擡腿往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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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廚當番的是小豆長光和毛利藤四郎,他們正在為今晚的晚餐進行最後的收尾。
最先引起剛走進廚房的一期一振注意的,是一旁單獨擺放着的餐食。“今天阿魯基不在大廣間吃飯嗎?
“嗯。”應聲的是正在擺盤的毛利藤四郎,“前田剛剛過來說阿魯基今天得趕工作,就不出來吃飯了。”
“這樣,那麻煩毛利能幫我找個托盤嗎?我今天也不在大廣間吃。”一期一振看向毛利藤四郎。
“唉,一期尼也有事嗎?”毛利藤四郎停下手中的東西,看向一期一振。
“嗯。”一期一振點頭,伸手摸了摸毛利藤四郎的頭,解釋道,“我要帶過去和亂他們一起吃,加藤有點害羞,所以我們得照顧他一下。”
“加藤?加藤尼回來?!”毛利有些興奮。
“砰。”
正巧來廚房找酒喝的不動行光聽到這個消息,手裡的酒瓶瞬間掉在地上。他也不在意廚房裡的另外三個人看向他的目光,轉身就跑。
一直沒有說話的小豆長光,這時開始說話道,“我猜是去找加藤藤四郎了。”
“同意哦。”毛利接話道。
而不明真相的一期一振看着旁邊一唱一和的兩人,就知道他不知道的事情的突破口在已經跑遠的不動行光身上。但他并沒有追上去,而是配合着他們一起把菜端了出去。
因為橋南已經向他保證,那他選擇相信。況且他又不能讓自己的歐豆豆餓肚子,這可不是一個好哥哥該做的。
而跑遠的不動行光稍微收緩了腳步,到最後直接停了下來。雖然他知道人可能在粟田口部屋,但真給他勇氣進去,他就突然有些退縮。
突然,他的背後傳來幽幽的聲音,“怎麼不去吃飯,跑粟田口部屋來幹嘛。”
不動行光吓一大跳,他偵查不低,極化後更高,但陷入思考的他根本沒注意到身後什麼時候來了個刃。
轉過身,站在那的是哪怕極化後,依舊穿着這那歌仙兼定看了會流淚的被單的山姥切國廣,“你怎麼在這?”
“去吃飯。”山姥切國廣拉了拉被單,看向部屋後又看向在他面前一臉心虛的不動行光,“所以你在這幹嘛?”
“我……我随便溜達,要你管!”不動行光有些惱羞成怒,看着他臉上寫着的不信,直接動手來到他背後推着他走,“要吃飯趕緊去,去晚了就得負責洗碗了。”
洗碗那個字戳進山姥切國廣内心,不用不動行光繼續推,他就自己先走一步。
看着他越來越遠的背影,不動行光露出得逞的笑。
在之前的某天,他日常去廚房拿酒喝。就看着腦袋上幻式長了蘑菇的山姥切國廣正在廚房洗碗時,他就猜到這刃肯定不喜歡洗碗。
但又不能違抗阿魯基設下的最後吃完飯的刃洗碗的規則,所以隻能邊郁悶邊洗碗。
雖然至今沒搞明白,為什麼山姥切國廣為什麼不喜歡洗碗,但不影響他現在在飯點威脅他。
但他沒想到,已經走遠的山姥切國廣半路又折返了回來。拉住不動行光的帽子,将他一起帶走。
“喂,你幹嘛!”不動行光試圖掙紮。
“這個點過去,百分之四十五的概率,拉着你去能降低風險。”山姥切國廣頭頭是道地向他分析道。
“山姥切,你怎麼也變成白切黑了!”不動行光欲哭無淚。
“有嗎?”他認真的問道。
這邊雞飛狗跳的聲音,很快引起了待在加藤藤四郎房間的亂藤四郎的注意。聽聲音知道是誰,也就沒出去,而是繼續和加藤藤四郎聊天。
“加藤尼,你的眼睛為什麼是黑色的啊。”亂藤四郎真誠的問道。那是一種純粹的黑色,沒有一絲白色。就像深不見底的黑洞,每次對視仿佛都會被吸進去。
明明剛見面那會,也沒覺得加藤尼的眼睛這麼黑。
“啊,這個啊。”加藤藤四郎揉了揉眼睛,“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好看嗎?”
亂藤四郎搖頭,“那沒有,加藤尼的眼睛跟黑寶石一樣好看。”
他沒有說假話,盡管跟黑洞一樣深邃,但确實挺漂亮的。
“咚咚咚。”
門被敲響,亂藤四郎走去開門。來人正是給他們拿飯菜的一期一振,他端着飯菜走了進來,将東西放在桌子上後,打量起周圍。
剛剛這房間是一起出來的前田藤四郎打掃的,因為手入室橋南隻買了三個,進不去。所以在清楚橋南和三日月宗近有話要談,便索性過來把房間打掃。
他選的房間離粟田口部屋不遠,也就隔了一兩個房間的距離,同樣住在外面的鬼丸國綱和鲶尾骨喰倆兄弟也在旁邊。
所以這也是一期一振第一次到這個房間來,看得出來房間裡的設施和用品都很齊全。但他還是對着加藤藤四郎說道,“如果還缺些什麼,就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