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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兄弟,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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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壞等了十多分鐘,吳邪才有要松手的意思。他的情緒大概穩定下來了,放開李壞,默默縮了回去,臉上還有些紅,一副可憐樣。

或許吳邪會覺得有點羞恥,有點尴尬,但這對李壞來說不算什麼。很多人在他面前哭過,男女老少,抱頭痛哭,嘶聲裂肺;癱在地上涕泗橫流,四肢麻木;又或者眼中幹涸,心中也難落淚,隻餘茫然。李壞唯一能做的就是這樣,給個擁抱,拍拍肩膀。然後一切或許都會過去。

吳邪這樣子還算是比較矜持的了,都沒哭出鼻涕泡。當然,他也沒開口再提起剛才的這事兒,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也不拿來作調笑吳邪的玩笑。

早飯涼得不能再涼,吳邪就着一壺熱水也把冷掉的早點吃完。一邊進食,他還一邊瞅李壞,眼神很是意味不明,有些怯怯似的,又有些試探的感覺。可一旦李壞回看過去,吳邪就認真盯着手,吃得很認真。

次數多了,李壞也沒再想吳邪那動作是什麼意思。他覺得要是直接問吳邪的話,可能吳邪也不會回答。

而經此一事,吳邪和李壞也親近不少。具體表現為過了幾天,那個表面上看流星雨實則去看張起靈的借口變成了吳邪試圖約着一起出去玩兒的理由。當然,也也可能是吳邪因為隐瞞而心虛,所以覺得虧欠他了。

事實上兩人都在撒謊,李壞也正是心虛得不行的時候,又被吳邪催得頭皮發麻,而且十一月份去四姑娘山看獅子座流星雨不太合适。他試圖推脫,這事卻馬上蓋棺定論,變成了約定。吳邪拍胸口保證,說他很會攝影,川西的美景赫赫有名,不去拍幾張,他也覺得可惜了。

分明都不算是熱衷的态度,每年一次的流星雨卻好似成了千年一遇,是一生隻能見一回的浪漫,不去就會後悔一輩子。

話題轉折,既然說去四姑娘山看流星雨,後面就自然而然提到了李壞的老家。

吳邪聽三叔說過李壞家住的地方比較郊,雖然那片地已經很遠了,但顯然李壞的房子要更偏僻,人煙稀少,沒人帶着絕對到不了,還容易迷路。

大奎就是這一事實的佐證,他回來後找不到三爺,沒辦法便找了吳邪。吳邪也知道這件事。但潘子帶着大奎去的時候就沒走丢,可見吳三省還隐瞞了一些秘密,也許是見大奎不靠譜,就沒告訴他。

這次李壞倒是沒拒絕,而是先提醒吳邪:“我那裡沒什麼好玩的。去的路上還可能會高反,到時候不要覺得無聊。”

李壞的語氣有點不情願,應該也不是厭煩的意思。吳邪聽出來了,想了想,這個季節确實也不适合去四姑娘山,還不如八月份看英仙座流星雨。

為了避免理解錯誤,吳邪又問了一遍,這個約定便再進一步,成為小指勾纏的起誓。

“......我又不會耍賴。”李壞默默盯着小指頭,又看到吳邪十分滿意的表情。

他以前隻和小孩子做過勾小指的誓言,還沒和一個成年男性做過,似乎有點奇怪,但也不是不行。

吳邪松開手,說:“這樣做了之後,不覺得有種誓言的沉重?感覺沒辦法違背了?”

确實有些沉重了,但不是因為吳邪的話。李壞想起來曾經被迫和個小孩子做過一個無法完成的約定,那時因為一個朋友的遭遇,他意志消沉,想回去見李若琴,然而又清楚是絕對不能再回去了。

在自我情緒折磨的情況下,他在東北那一帶徘徊了幾日的時光。這段短短的時間裡,李壞碰見過幾個偷偷溜到家外的小孩子。在最後一天,他們又鬼鬼祟祟跑出來了,卻沒有再和他互相無視。

為首的小男孩算是這幾個孩子裡的“家長”,眼角有顆标志的痣,相較而言更有責任心,管着跟随他的幾個小孩。大抵是與他見了幾次面,好奇心終于抑制不住了。

李壞不走心地回答了小孩子們的問題,有些話不便和小孩子說,他便含糊作答。但說着說着,有些領袖氣質的淚痣小男孩伸出雙手來拽住他的手:“姐姐,要是我幫了你的忙,你以後就隻能嫁給我了。”

哪怕當時李壞情緒萎靡不振,頓時也有了被天打五雷轟的錯覺。他張張嘴,想解釋什麼,但被一衆小孩子期待地注視着,有些孩子還在歡呼,李壞也不好說自己是男的,打斷他們的興緻,于是隻能憋得有些郁悶。

為首的小男孩自顧自地發誓,拉着他的手勾小指。至于發了什麼誓,李壞已經記不清了,又或者在某種震撼的情緒下,選擇性忘了。

好在他們外出的時間有限制,在孩子們催促下,孩子王最後隻能灰溜溜留下一句“等着我找到人就來娶你吧!姐姐!”。

他們一走,李壞連夜離開了當地。但記憶裡的大烏龍是永永遠遠的留下來了。

思緒回到現在,吳邪還在望着李壞,臉上的笑容不由得變淺了:“你不這樣認為嗎?”

他看起來像是等李壞說些什麼,李壞馬上點頭,表示贊同他的看法。

李壞不願再談這個話題,說起來總有點尴尬。他便給吳邪說了幾個有名的四姑娘山景點,因為平時沒怎麼關注,李壞說起來的模樣興緻缺缺,雖然努力搜刮腹中的墨水了,但卻顯得有些沒話找話。吳邪也難得見到好運這種表情。

他立即像是個要去朋友家玩的小學生一樣,問:“那你在家裡的時候平時做些什麼?也讓我參考參考?不可能到時候去,天天都在景區玩吧?”

李壞聞言,有些奇異地看了吳邪一眼。可他的家就在景區裡啊。

“有些東西隻是用語言很難表達出來,就像那裡的藍天,十分醉人。也許到時候你看了,就不覺得無聊了。至于我家裡,我時常發呆。從早上到晚上,什麼都不想,什麼也不做。景區也不是什麼時候都适合去,下雪下雨,大風,你也得等個陽光不錯的日子。”

吳邪不太信:“你不會早起鍛煉嗎?就像剛來我家裡的時候那樣。”

那麼勤勞,王盟也被迫起來鍛煉,精神氣都不一樣了,他記憶尤深。不像現在,王盟又恢複了陰郁的工作狀态,像是被黑心老闆壓榨了一樣。

“冬天快到了。”李壞沒細說,簡單解釋了一下,“我會犯困。不一直活動着,就會想睡覺。”

吳邪不以為然,冬天想睡懶覺很正常,他有時也是這樣,反正又不是冬眠一樣把冬天睡過去。他有些埋怨地說:“那時候你都不讓我睡懶覺。”

李壞把事情都攤開說清楚了,隻好點點頭:“今年就不叫你了。”

吳邪卻說:“也别叫王盟。”

啊?老闆就能管這麼寬嗎?

可他看王盟挺情願的。

李壞還沒回答,吳邪立即又說:“不去晨練,我陪你睡懶覺。”

這還需要陪來陪去。李壞無言以對,伸手抓了抓吳邪的胳膊,吳邪被他一摸,身上的肌肉就繃緊了,嘴上還小聲地喊着好運,卻又不掙脫。

明明個子也不矮,他這時候眼巴巴的樣子和姿勢看起來就有種受氣小媳婦的既視感,似乎還有點期待。雖然不明白他在期待什麼

本來李壞還想說些話,但想了想最近吳邪應有的運動量,還是閉嘴了。

至于一起睡覺的事情,李壞就沒放在心上。等吳邪見到他睡懶覺的情況,一定也會和黑瞎子一樣知難而退。

往後又過了幾天,李壞依然不常和吳邪一起吃飯,也是因為病号飲食太清淡。一周吃幾回還行,天天吃,頓頓吃,不談吳邪,他嘴裡都已經淡出鳥來了,便每天帶一包貓耳朵的零嘴用來磨牙。

李壞吃貓耳朵時,吳邪總會盯幾眼,他最開始以為吳邪難得對這些小零食感興趣了,不過吳邪隻嘗幾片,就沒再吃了,他說出院後一定要去下館子。

後面的近小半個月裡,吳邪的精神振作起來,終于不無所事事觀察幾盆草,他開始忙了,先是問李壞已經被當做垃圾的破爛登山衣,東西拿回來後就從那裡面找到一個泡爛的本子。然後他又開始聯系朋友,和二叔吳二白往來信件,詢問事宜。

李壞沒太注意他那檔子事,也沒問過,不外乎與吳三省搞的事情有關,但吳邪白天有事做事,晚上還會另來事。

可能是病床睡膩了,吳邪經常會在夜裡占他的床位。李壞就頂着吳邪似乎有些哀怨的目光出去,夜裡曬月亮,或者趁着天色幹淨,看看天上的星空。他不會觀星術,不知正确的地點和時間,當然也無法将海底墓中的星圖與天上之景對照。

李壞白天很少補覺,但也不是沒有,可大多數時候回到病房,他會發現吳邪仍然會在他床上。那個小床面根本擠不下兩個人,吳邪一個人躺着其實都有點過分了,卻總是很自然地朝他擺擺手,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

李壞要是也躺上去,隻怕能躺的地方隻有吳邪懷裡,他不知道吳邪在執着個什麼勁兒,先不說吳邪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會不會被壓出個好歹來,那張床一個人睡都會時不時吱呀幾聲,兩個男人睡,大概率可以直接睡塌。

被拒絕習慣了,吳邪也沒說什麼,輕輕歎了口氣,聽起來很遺憾,他就把李壞趕去睡病床。

李壞午覺睡得少,但睡眠很深,警覺性也差,這天就少見地睡到了下午四點過,醒來後發現吳邪已經湊到床頭附近的地方,臉貼得極近,眯着眼看他。

吳邪的手自然收了回去,輕聲細語問:“我是不是打擾你睡覺了?”

這個距離太近了,一醒來就看見一張大臉,李壞有點被驚吓到。

但一發現是吳邪,李壞心裡頭很快就穩住了,他也半睜着眼睛盯吳邪的臉,兩人視線一相觸,同時偏開。

吳邪繼續道:“再睡下去就要飯點了。是不是因為這幾天晚上沒睡好?”

李壞避開了視線,才回答:“沒有。我天生睡眠時間少,而且你不是喜歡睡我的床嗎?”

就像是貓貓喜歡狹窄的地方一樣,吳邪可能也隻是喜歡比較窄的小床。

“不是喜歡,是因為上面的氣味。”吳邪收回了視線,李壞卻覺得他哪裡有些不對勁,但吳邪表情很自然,那種靈感閃現的感覺也消失了,李壞看不出不對的地方,卻有種錯失了什麼的感覺。

他想起身,但吳邪還攔在面前,一手按住他的肩膀。隻聽吳邪格外認真道:“我說過了,你身上發苦的味道很香啊。好運。你不覺得這味道聞起來很适合睡覺嗎?”

李壞思索了幾秒,類比起來大概就是有些人會喜歡被子曬過後的味道,所以吳邪喜歡這種蛇身草的苦味?他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你想用這種藥草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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