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善解人意的女子,他怎能不愛?
心中柔意萬千,謝灼苦眼神溫和,瞧着青憐的眼神,止不住的點點愛意,仿若要從中傾瀉而出。
被這奇異的眼神認真地看着,青憐不知為何,心中生出一絲難得的羞澀感。
她微微垂眸,竟有絲不敢與謝灼苦對視,殊不知,她嬌羞的模樣,都映在了他的眼裡。
“青憐……”謝灼苦喉頭微動,聲音有絲沙啞。
被這般溫柔地喚着,青憐微微咬唇,更是不敢吱聲,心中跳得飛快。
……
自那日煲湯以後,青憐隐隐有種感覺,她和恩人之間,仿佛有什麼東西,悄悄改變了。
二人之間的氣場,也莫名泛着一股淡淡的甜膩。
或許,是在小世界中,被什麼力量給影響了罷。
青憐如此認為。
不過,成為凡人之後,與恩人一起在這陋室小院生活的日子,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但也僅是如此了。
青憐并不會沉溺于此,被小世界給麻痹,她心之所向,皆是道。
平靜的日子很快結束。
這一天,一個意外的人,出現在了青憐的眼前。
此人身着一襲黑衣,面色冷酷,臉上帶着一道隐隐的傷疤,青憐仿佛能從他身上聞到一股久經沙場的煞氣。
這人是誰?
很抱歉,青憐并不認識。
她随意看了一眼,便直接從此人身邊路過。
卻不想,這陌生的男人,神色隐忍,在她擦肩而過之時,竟然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将她的手腕抓得生疼。
要知道,青憐進入這小世界,可是以肉身進入的。
她道蓮柔弱的肌膚,自然也毫無保留,況且,她靈氣被封鎖之後,肌膚較之先前,更為柔弱。
手上,很快便抓出了一個惹人心驚的紅痕。
青憐蹙眉,聲音不耐道:“你抓疼我了。”
她沒直接問此人究竟是誰,可既然此人攔住了她,一定是小憐所認識的某個人。
“抓疼了?”男人哼笑一聲,“這麼久沒見,憐兒,你還是這般嬌柔似水。”
說罷,他唇角一勾,雖面色仍舊冷酷,可面上再也無生人勿進的冷然。
他與小憐,确實十分熟稔。
青憐:“……”
此人是誰,竟然會這般親密地喚她,青憐開動腦筋,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出現在腦海之中。
莫非,是之前那小憐的奸夫?
這極有可能。
想至此,青憐皮笑肉不笑,淡淡地瞧着那“奸夫”,生硬道:“我們是不可能的。”
男子:“……”
什麼不可能?
青憐一本正經的表情,實則将男子逗得哈哈大笑,他胸口随着笑聲震動,微微鼓起,眼中,皆是久别重逢的愉悅。
他在笑什麼?
青憐嘴唇不滿地撅起,看着男子的眼神十分怪異,這奸夫,莫非是有病吧?
她淡淡地斜睨了他一眼,手中微微用力,想将手從男子大掌中解放出來。
卻不想,男子直接反手将她之手扣在其後,而後握住她的另一隻手的手腕,将此抵在牆上。
青憐:“……”
在她懵逼的眼神之下,男子驟然朝她唇邊吻去,熱情似火,舔舐着她的唇瓣,且還有不斷往裡鑽的趨勢。
青憐完全被吓住了,瞳孔微縮。
她從未與另一個男子有過這般親近的舉止,更别說,親吻這般親密的行為。
待反應過來之後,她更是勃然大怒,使勁想将男子推開。
然,秘境中的男子,身仿若有千斤重,她不論怎麼推,就是紋絲不動。
唇舌交纏,青憐目光一冷,貝齒一咬,直接将男子的唇咬出了血。
“嘶……”
男子吃痛地輕哼一聲,卻并未移開唇,反而将此當做二人之前的“情.趣”,吻得越發投入了。
青憐:“……”
她掙紮着,眼神越發可怖,看着男子的眼神,就仿若在看一個死人。
這小世界,就此毀滅也罷。
就在她完全失去耐心之時,男子終于将唇移開,唇上血迹斑斑,帶有絲絲晶瑩。
可他卻毫不在意地舔去唇上的所有,滿足地看着青憐,唇中,卻說出了另青憐意想不到的話。
“憐兒,吾妻,為夫終于回來了,你,可曾想我?”
他回村之後,仿若一陣風,徑直回到了他與小憐的愛巢之中,甚至周圍的村民,都還沒反應過來。
無他,謝墨的變化,實在是太大。
原本瘦弱、肌膚白皙的他,在曆經戰争之後,整個臉部變得硬朗粗糙起來,皮膚也呈小麥色,其身子,也越發強壯。
比起之前走幾步便要喘氣的病秧子來說,可謂是改頭換面。